“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了。”傲雄见颜梦馨边掉着泪边拖着虚弱的身体追着,知道她心中满是委屈,心中很是不忍。
“知道了,下次不用你说,我绑着乌丹就回去,立即把我女儿送过来当你老婆。”乌木嘿嘿笑着。
“你女儿好象只有三岁吧?而且是女奴生的。”傲雄没个好气。
乌木立即改口,很是随意:“不要紧,当个小姐也行,只要你喜欢,我立即将这个女奴封做夫人。要不当你儿媳妇也可以。”
此时三个人都紧张地站了起来,因为梦馨夫人力竭晕了过去。
半夜小沙儿,拿着一个包裹偷偷模模走出了总部,模黑走到远处一个僻静处,一个黑衣人正等在那里。
“这是剩余的七个金币!”一个黑色布袋被扔在了地上。
小沙儿捡起一看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这位老爷还真讲信用。”
“骑上骆驼,你有多远走多远。”黑衣人的身边有着一只养得膘肥体壮的骆驼。
“我一定这辈子不会出现在傲雄领土上。”小沙儿将布袋拴在裤腰上后,拿着包裹笑吟吟走到骆驼旁。从此她就可以远走高飞,当个小姐享受去。
骆驼很高,牵着缰绳的黑衣人体恤道:“我帮你上去,你也好走快点。”
一片乌云遮住了明月,“噗~”的一声闷声,等到乌云过去,小沙儿站在骆驼前,瞪大了眼慢慢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包裹也随之掉落在地上。血从她胸口处流淌了出来,直刺心脏,一刀毙命!
黑衣人飞快地将手中滴血的小刀在她衣服上抹干净,放回腰部的刀鞘。随后从她裤腰上解下黑布袋,又在她身上模了几把,最后从抹胸里模到了另一个装着三个金币的黑布袋。但他没有掏出来,就扯出来一个角后,拿起小沙儿的包裹骑上骆驼走了。总部那里已经有人过来了,遥遥能看到几个火把飞速而来!
傲雄看着装着金币的布袋,这个布袋没有任何标志。
“这种薄天鹅绒碎料是几年前跟着货白送的,因为没用一直扔在仓库角落里,也只有乌丹在前个月领用过,说是做套子存放东西。”承忠翻开仓库领用账本给傲雄看。
桌子上还有个包裹,上面沾满了沙土。里面放着二套换洗的衣服以及肉干和水,都是尘土。
承忠将当时的情景详细述说:“我们一路跟着追,发现了散落的包裹。可能是这个女奴想逃跑时,碰上了灭口的。这人见我们来了,就拿着包裹逃跑,没找到金币也就将东西给扔了。”
傲雄思虑起来,手法很老练,是个行家。这段时间,就连普通的长工都很富足,如果冒着被抓的危险连三个金币都不放过,就有可能是外面请来的杀手。
如果是乌丹的话,事情都已经平息了,为什么还要杀了帮她办事的女奴?
承忠也觉察到了这点,开口轻声道:“我想不通,为什么还要灭口。”
傲雄冷冷一笑,将手中的黑布袋扔给了承忠:“因为这个!三个金币也是不小的财产。否则走远点再动手,以为她失踪了不是更好?”
“想起来也是。”承忠慢慢回忆着:“事情虽然结了,但是这奴才很多事没做好,弄得漏洞百出。原本是打算我和梦馨夫人一起服药的,结果来请我的时候,梦馨夫人已经先喝下了。她立即叫我也喝上一杯,慌乱中桌上的杯子没有来得及收起来。装晕出卖了乌丹夫人后,害怕以后有人翻老账,还不如带着金币走,结果路上碰到本来就是候着准备灭口的杀手。”
“出了事后乌丹一直没将消息透露给杀手,也来不及理会这奴才的死活。结果事先安排好的杀手当然就按雇主要求杀人了。”傲雄叹了口气,拍了拍承忠的肩膀:“毅翔和我走之前就提醒我,我没有在意,结果一时的疏忽弄成这样的局面,我不怪你。梦馨那里就难了,虽然她丈夫多,却面子薄,这次可能伤了她的心,我都快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略微犹豫后,承忠轻声问道:“首领既然喜欢她,也有意思收她当夫人,为什么……”
“为什么迟迟没大婚?”傲雄脸上牵扯出一丝苦笑:“现在我跟她那个首脑丈夫说,她在我这里做客,如果真大婚了,我也担心首脑会借着我抢亲的名义发起战争。她毕竟是首脑夫人,说了严重点就是一国之母,这事可大可小,我再混也不能拿整个部落开玩笑。只要不大婚,话可以随便说,到时推翻就可以。所以只能一直拖,拖到那个该死的首脑答应为止!”
郁尘帮着睿明检查着身体,看着刚出来的一些数据不由皱眉:“首脑的身体有点虚弱了,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月兑去上衣躺在病床上做心电图的睿明,仰面看着天花板微微一笑:“梦馨又多了一个男人。刚传来消息,说是傲雄的夫人设计陷害梦馨和承忠,给他们下了药。”
心电图机立即出现波动,郁尘轻叹了口气:“你心跳有点紊乱了,有时发泄出来比压抑着好。长时间的心情不畅,会影响你的身体机能。还是留院观察一晚吧。”
郁尘去拿被子,盖在了睿明的身上,帮他月兑了鞋袜。
睿明疲惫的闭上了眼,少有的喃喃自语:“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是不是应该把梦馨抢回来……不发动战争的话……特警部配齐了催泪瓦斯,然后让机动部配合掩护,也许不用流血就能成功……就怕傲雄不肯罢手,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首脑还是睡吧,用催眠药物不利于身体健康。”郁尘只觉得心中难以泯灭的压抑,他冷静的脸上微带忧伤。转过身开了个小灯后,关上了大灯。随后睡在了旁边的简易床上,但他也无法很快入眠。
已近半夜,承忠慢慢地在月光下走着。皓月正中当空,总部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入睡,四处寂静一片。不知不觉走到了离毅翔的帐篷不远的地方。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
站在帐篷口,没等他开口喊话,帘布已经拉了起来。穿戴整齐的毅翔看着他:“进来坐会吧。”
走进帐篷,见毅翔还是简单的陈设,地上只铺了块地毯,上面还放着没有打开得被子,看来毅翔准备睡了。而旁边却又放着骆驼女乃和茶叶,也许是肚子饿了,想泡点女乃茶喝。
坐下后,二人都看着自己盘起的腿,一声不吭。只有火在篝火里燃烧着,时不时发出木头爆裂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承忠轻声而道:“你一直料事如神,这次又被猜中了。要不是不在总部,还真以为是你干的。”
“那很傻!”毅翔嘴角微微牵扯出一丝冷笑:“都快走了,这样做如果暴露,后果不堪设想。那么多年等于白熬了!”
“黑碎布仓库里还有,因为太过零碎,本来就是白送的,就算拿掉几片也察觉不出。”承忠轻声分析着,声音低沉得根本传不出毅翔的帐篷:“袋子的针脚还算可以,只是线太粗了点,适合缝衣服。乌丹夫人喜欢东西越精细越好,但也可以说是她女奴粗粗缝的没有花心思。昨晚有人回来时去牲口棚牵了头骆驼,到现在还没放回去,我知道那是放在草地上让它吃草,准备后天杀了庆功的,庆祝首领的地域又扩展了。”
承忠抬起头看着毅翔,意味深长的笑了:“我很想知道,乌丹夫人策划了这场阴谋,到底想得到什么。”
问得很奇怪,毅翔深深地看着承忠,过了许久才答非所问,好似也在分析:“梦馨夫人吃的药只会让她浑身发烫迷迷糊糊、四肢无力。而桌子上的药是催情的,二种药效。桌上的药无论谁喝下去太多的话,以梦馨夫人的身体都受不了。当然,当时你匆忙到达,想着是梦馨夫人的病情,所以随口只喝了一点。不要奇怪,我只是看到剩余的茶水,以及盘问那个女奴过程作出的判断,所以那个女奴感觉不对要逃跑。当时你一定是喝了药,否则怎么会把持不住?”
就连他不会喝药怕伤到梦馨都料到了,承忠只能侧头自嘲而笑,二人已经心知肚明了。
“喜欢却一次都没得到,这种感觉很难熬,早晚会出事。有了感觉只要再找其他女人发泄一下就行!”毅翔将一块木头扔进篝火,将铁架上的骆驼女乃拿下勾兑女乃茶:“梦馨夫人的能力虽然有点提高,但毕竟还幼稚,首领的新鲜感过去后,需要有点权势的人帮她。喝杯茶!”
“你就认为我会帮她?”承忠一个嗤笑,接过了骆驼女乃茶。
“现在乌丹夫人的实力消弱了,还有什么帮不了?”毅翔悠悠喝了口热腾腾带着腥味的女乃茶:“至少你不会看着她死。”
承忠叹了口气,无奈却又心悦诚服的佩服:“我能力确实不如你。让不明白的是,你怎么能让得了?”
毅翔发亮的眼眸此时更加狠辣:“首脑让得了,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丈夫,所以他才能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