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最宠爱的女人,却还挂着首脑夫人以及其他六个丈夫的抬头。傲雄现在是她什么人呢,情人,还是主人?颜梦馨自嘲的一笑,躺了下来。
大沙儿立即帮她盖上了被子,枕头垫好。随后跟着同车的另外二个女奴盖着一张被子,靠在车厢上轮流值夜。
过了会,车停了下来。等到车又走的时候,傲雄和衣钻进了被子,搂着她轻声温柔而道:“我陪你睡一会,现在发觉带着你真好,还可以躺下睡。其他的老爷首领都快羡慕死我了!”
“那就不要在外面晒着了,进来一起坐车。”她将头埋在傲雄怀中,话语里因为带着睡意而含含糊糊着:“都赶了一夜的路了,你们每天只睡那么五六个小时够吗?”。
“其实外面有一半的人都在睡。”傲雄在枕边轻声交谈,车里用玻璃罩着的蜡烛,随着车的晃动微微摇曳:“所以要聚集起来一起走,骆驼就会跟着队伍,这样就可以坐在骆驼背上睡一会。要不白天我陪你,晚上出去,毕竟我是首领,没老没残的不能一直坐车。”
“进来了就别出去了,明天开始好了……”生怕傲雄出去,她闭着眼搂紧了傲雄,享受着有傲雄在身边的温暖与安全感。接下来的事就不知道,她又睡了过去,但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而傲雄还在身边陪着她。
路程很长,大约快贯穿了整个荒漠戈壁。傲雄白天躲避阳光,在车里与她和新婚燕尔一般嬉戏午睡,晚上出去坐在逐风上行路。一路上,不少部落的人都加入进来,队伍越来越长,前后看不到开头也看不到尾巴。
也有女人坐车的,最好的车也只不过是二头骆驼拉的车,而这辆十头骆驼拉的超大豪华车无疑是最显眼的。
因为她怕羞,女奴们都坐到了车厢外避嫌。傲雄月兑去长袍,穿着长裤和开衫,露出的结实白皙的胸膛,说不出的春光无限。平躺着,头靠在她腿上,正在吃着她送到嘴里的一粒粒葡萄。
傲雄为了让她一路吃好,带了足足五十车子的吃喝,足够让她吃上半年的。结果这一路上很多首领和老爷耐不住嘴馋,问傲雄要买。于是押运车子的承忠得到傲雄允许后,一路走一路做起生意来,现在已经卖了十车子的货,虽然要价并不算太狠彼此讨价还价后还能接受,但却赚了足够买同样物品十车子的钱。
除了吃喝,这次盛会还有集市,有什么都可以拿出来卖。很多部落大多赶着多余的牲口,也有粮食、珠宝丝绸什么的,甚至有个部落牵着一百多个女人。傲雄这次带着满满二车金币,外加五十车大约一百吨的粮食,可以说带着财产最多的,已经有不少人过来询问想做买卖。
闭着眼一直享用葡萄的傲雄,突然叹了口气:“看你这死板样子,哪有这样喂葡萄的。我看就算我吃得撑死,也看不到你喂出点花样来!”
她不大高兴地将葡萄扔回了盘子,气鼓鼓道:“不满意的话,就叫别的女人来。”
“看看,又是老样子!”傲雄笑着伸手将扔进盘子里的葡萄拿了回来,自己一粒粒摘着吃:“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叫我自己烤肉,还指望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可以对我好点,结果……我还真是命苦。”
他突然狡黠地眨了眨眼:“我来教你如何喂葡萄吧!”说完一个坐起,将她压在了身下。
颜梦馨知道大事不好,忙不迭地拒绝:“我不想吃!”
“那你想吃什么,哈密瓜还是西瓜?”傲雄居高临下笑得又魅又坏。
“我吃饱了,什么都不想吃!”她苦笑了起来,想用这个理由逃月兑接下来事。
傲雄不再问了,直接霸道地做了想象得到的事。他用嘴含着一粒葡萄,微眯着眼睛,侧头俯下,二唇相贴时,将葡萄用舌头顶进了她的嘴里。
幸好没有继续探究一番,傲雄笑着用胳膊撑起身体:“知道怎么喂了吗?”。
她只能边胡乱的嚼着嘴里葡萄,边猛点头。
傲雄转身又平躺下,头照样靠在了她的大腿上,说了句让她瞪眼的话:“那么现在照样喂我一粒!”
见她咕隆冬将嘴里葡萄咽下,傲雄笑着警告:“不快点的话,等会我就叫你将这盘葡萄都照着刚才的办法喂给我。”他眨了眨眼:“或者我再继续教你如何喂葡萄!”
傲雄说到做到,她也只能含上一粒,俯身将葡萄放进了傲雄笑得咧开的嘴里。
这粒葡萄仿佛催发了傲雄的兴趣,他坐了起来,慢慢月兑去她的长袍,将她推到了车厢上……又是新姿势,她坐在厚实的地毯上,背部不断的上下摩擦着用柔软的丝绸装饰的车厢壁,闭上眼不去看面前的傲雄。这个姿势虽然不猛烈,但能让傲雄看到他如何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毫无隐藏和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她双臂撑着地毯,背靠着墙,分开并且搭在傲雄腿上的大腿已经有点酸了。咬着嘴唇忍着一波波的激荡,努力不发出声音来,生怕车外的人听到。但她发现,车在随着他们的动作有规律的摇晃着,只要不是瞎子或者纯洁得白纸一张,都能看得出车里的人正在做什么。
对她来说,这需要一点臂力,撑起半身。当她虚弱的双臂再也支持不住自己时,胳膊肘一软,身体倾斜的同时,傲雄也停了下来。
傲雄搂着余息未平得她,躺在薄薄的丝绸毯里,抚模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际,温和的问:“那么害羞,为什么还是不能放开?你刚才可以看着我,让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喜欢什么?喜欢看到傲雄完全的将她占有,欣赏对她的玩弄……
傲雄继续着对她的开化:“女人对男人如果喜欢的话,也会去欣赏男人的每一部分。如果男人知道女人喜欢而不是厌恶的话,会更加高兴。你闭着眼,会让我感到不安的。”
不安,不安什么?无论做什么,都只能承受,为什么还要顾虑一个玩物的想法。
“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当做丈夫?”傲雄搂着她的腰,闭上眼很快的睡去。
可能是睡得太多了,或者是身体好了许多,她毫无睡意。
刚才傲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他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比对待第一夫人还要好?作为人质或者偷来的玩物,大肆羞辱她,甚至将她赏给手下肆意玩弄,不是更加报复他所仇恨的首脑吗?
又一次的迷茫!她感觉快要离不开傲雄了,渴望安全,渴望只被一个丈夫好好宠爱,不再受其他男人无节制的榨取,而傲雄给了她这种日子。她的道德底线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一次次的被打破,却无能为力的屈从?这种迷茫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就象冬日早上的浓雾,却伴随着强烈的依恋怎么也散不去。
感情到底是什么?古代就有说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历史也证明,就算在封建的古代,在某个特定艰苦时期,好象嫁给一个男人,只求温饱就行。
西施献给吴王夫差。王昭君深宫无法出头远嫁给匈奴单于当阏氏,单于死后又改嫁给这个单于的儿子当阏氏。貂蝉先跟董卓后跟吕布。被颂扬成爱情篇章的杨贵妃和唐明皇,原本是公媳关系,杨贵妃其实就是被迫舍去已经生下儿子的年轻丈夫跟着公公。四大美女的命运都如此,更不用说隋炀帝的萧皇后,秦始皇的母亲,等等一系列情史留下名的女人。现在回头看来,环境是什么就必须做什么,就算不去做,环境也会逼着接受!
她猛然先有了顿悟!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都有不同的制度和生活方法,这不是妥协,也不是屈从,而是环境造就,是生存的法则!
脑子里不知道翻腾了多久,回过神她才发现她已经呆呆地看着傲雄很久很久了。她手微微抬起,手指指月复轻轻掠过眼前这张俊美的脸,英挺的眉宇,高高的鼻梁,红润的嘴唇……最后紧紧搂紧了傲雄。
与其用不合时宜的想法约束,还不如顺其自然无一点负担。
睿明,郁尘,阿瑞斯,扶哲……她心中还存有一丝哀伤,这些丈夫已经在她心中,只能尽量封存,却无法磨灭。
又到了一处绿洲,大沙儿将车里的地毯全部卷到一边,打来了水。虽然在行路,但每天还是能擦身,洗个囫囵澡的。
刚洗完,傲雄亲自端着个盘子过来了,盘子里放着满满的肉:“快来吃烤骆驼肉,承忠现在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这里那么多部落,总有一个二个会烤全驼改善下伙食。以后你天天都可以有烤骆驼肉吃。”
“好,你也吃!”她捏起肉来,塞进傲雄嘴里。
傲雄顿时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虽然姿势还有点僵硬和羞涩,但也是一个好的开始。看来带她出去是个好主意!
吃完了肉,将盘子放在一边。他们就做起游戏来,将葡萄放在身体任何部分,让对方用嘴叼起。放在额头、嘴唇、脸颊、脖颈。
当傲雄将葡萄放在胸口时,她不好意思了:“放在这里小心我咬错了,你左右还有二个葡萄呢!”
傲雄哈哈大笑了起来:“咬错了不怪你。但你放在胸口的话,我一定咬错。”
她娇嗔地白了一眼,还是将葡萄咬了起来。
傲雄翻身将她搂在怀里,笑着问:“要不要放得再下面点,那里你可是从来没有亲过……”
她转了转眼睛,有了主意:“行呀,但我来放!”
傲雄好似来了精神,立即平躺好,等着她去放。她还月兑下了傲雄的长裤,傲雄忍不住喘息起来……结果是……她忍着笑将葡萄放在了傲雄的大腿上,然后将葡萄咬在嘴里,笑眯眯嚼着:“你的大腿我没亲过,要不放在小腿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