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给我去杀了她,否则我不活了!”早上阳光伴随着媚儿惨叫声响起。
黛雅在帐篷里翻了个身,喈喈地笑了起来。
“你这狠毒的女人!”满脸都是一道道血痕的媚儿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帐篷,张牙舞爪地朝着黛雅扑过去,恨不得撕碎这个毁了她脸的女人。但是被男人们拉了出去,现在一个女人已经毁容了,不能让另一个女人也出了什么意外。
“脸毁了就毁了,反正身体还在就行!”传来几个男人劝慰的声音,以及媚儿的嚎哭。
过了一个月,传来黛雅尖叫的声音,她捂着脸冲到井边,对着井口看下去,只见脸上满是血,根本已经看不出肌肤来。
“我现在那么美都是靠你的赏赐,你也应该陪着我一起美!”伤口的痂已经月兑落,满脸都是粉红色深深伤疤,鼻子还被割去的媚儿,露出复仇般的大笑。这让她的丑陋脸扭曲,越发的难看。
虽然男人们防护得很严密,但是只要他们一吃毒,什么事都会扔在脑后。媚儿耐心地等着终于等到了所有人都迷糊过去的时候,然后拿着刀,对着也吃了毒迷糊的黛雅,在那张让她痛恨的脸上,做了黛雅对着她的脸做的事。随后就等着黛雅醒过来,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切。
“和你拼了!”黛雅转身朝着媚儿冲了过去,男人们赶紧的阻拦,场面异常的嘈杂喧闹。
不久后,有一个关于可怕的传说。说是在荒漠的无人处,住着一群丑陋的妖怪。任何一个迷路误闯的单独行人,它们都会扣押下来,然后强行喂一种让人月兑离不了的鬼药。吃了药就中了蛊,一天不吃就浑身难受得宁可死,只能留下来跟着妖怪一起生活。
男妖怪几乎个个都有残缺、丑陋无比,而二个不穿衣服只用布包着头的女妖怪,异常丰满、胸很大。只不过不能揭下她们头上的麻布,当取下麻布,就会看到二张只有在噩梦中才会出现,没有鼻子如同经历过地狱刀山般,布满纵横交错伤疤的罗刹丑脸。
有个迷路的人,过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逃了回来,因为没有鬼药,被折腾了好几天。将他捆绑后,还努力地挣月兑。时而抽筋时而吐白沫,时而好象身上爬满了吃肉的虫子一般,发疯般在地上摩擦着,把皮肤磨破了还一个劲的磨。
大家都相信了这个传说,不再单独出行,或者朝那个方向而去。后来有几个想陷害仇家的人,带着二十多个人,拿着粮食和麻布去换鬼药。换了来一些白色粉末,吃下去的结果和那个迷路的人一样,要痛苦上几天才能解。但是一般人不敢轻易单独去,生怕被妖怪扣留不能回来。
到后来听说有人要杀死妖怪,不让它们再拿药鬼害人,去后回来说妖怪已经全死了,一个个好似死得很开心,还留着许多白色的鬼药。有一个幸存的迷路人戒了药后说,其实这些妖怪都是人,只不过因为近亲生育所以丑陋残疾,二个女妖怪是脸上被破了相而已。
二个女妖怪将所有男妖怪毒死后,带着所有的粮食和资源一走了之,而在另一处听说又有了一个故事,有二个巫婆,整天蒙着个脸制造害人的蛊药,想要药的话,不但要带去东西,有时还要留一晚陪她们。但她们事先会提醒,千万不能解开脸上的布,否则就永远回不来了。
这个故事在部落里流传了十年,后来二个巫婆变成了一个,最后巫婆全死了。有队商旅路过一处荒芜了的地方,从地里干枯的植物根茎可以看出是玉米土豆一类的,还有一片田种的是鸦片。
走进破损的帐篷,大家壮起胆好奇的打开一个已经成为干尸的巫婆脸上的布,已经看不清容貌了,只看到二个黑洞洞的眼睛和鼻孔,以及一道道皮肉外翻的深伤疤。外有个坟包,于是将这个巫婆埋在了坟包旁。
巫婆的传说还在流传,但是巫婆和害人的药已经全部消失。任何事物都经不起岁月,时间一长,就算是巫婆也有死的时候。
卿欢将毛衣递给了承忠:“这是梦馨织的,晚上就可以不用穿外套了。”
承忠捧着毛衣直发愣,知道梦馨每个丈夫都有一件,没想到给他也织了。
“拿着吧!”卿欢嘿嘿笑着:“是我鼓动梦馨织的。说是穿上后,大家都知道你跟她关系不错,就不会对你太过苛刻了。”
捧着毛衣,承忠站在门口呆了半天,晚上他就穿着去资料库了。一路上很多人都侧目而看,虽然有二个女人学过织毛衣,但终究没有耐心织出来,这件毛衣一看就知道不是卿欢就是梦馨夫人织出来的。承忠虽然硬着头皮,还是脸上有点发烧。心和身上一般,异常的暖。
睿明还是搂着她睡,她喜欢睿明的胳膊,不是很粗壮,搁在脖子底下正好高度。
颜梦馨想了想后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睿明微微一笑:“男孩女孩都可以,我都喜欢!”
“他们都说是女孩,但我想要个男孩。”她小心地侧过身体,看着对着她微笑的睿明。脑海中穿着纱裙的小女孩,以及调皮捣蛋的小男孩交织在一起。
睿明呵呵地笑了起来,自从她怀孕后,所有丈夫都没碰过她,睿明也是。但是他的身体好似时好时坏,真有点担心。也许要当父亲的压力,让他心情有点影响。
“只要健健康康都好。”睿明轻轻地吻了她一下脸颊后,温柔道:“睡吧,千万不要累到我的小宝贝。”
颜梦馨这次放心的闭上了眼,看来睿明很喜欢这个孩子,希望生下后能允许她自己带。
帐篷里传来紫萝喊叫的声音,任鹏站在帐篷外,焦急地走来走去。实在等不及了,正想往里冲,就被里面紫萝母亲拦了出来。
“好女婿呀,里面男人是不让进的。”紫萝母亲对着帐篷外喊着:“快点,再拿点开水来!”
“怎么那么久还没生?”任鹏双眼直往里瞟,看屏风遮挡住了,什么都没看到。
“才一个小时,还早着呢!你以为那么容易?我生第一个时难产,脐带绕着脖子还脚先出来,生了一天一夜,差点把命都给丢了。”紫萝母亲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还夸张道:“女人生孩子,都是一只脚埋在土里,弄不好就是丢命。”
“那我更要去看看!”任鹏顿时跳了起来,直往里冲,嘴里还嚷嚷着:“都是紫萝,死都不肯去首脑那里,那里一百个孩子只有二个死的,母亲都平安无事。听说生前还要检查好几次!”
紫萝可能听到了话,叫得更惨了。
“行了,你就别添乱了!”紫萝母亲赶紧跟着女奴拦着,对着里面的紫萝喊着:“我们立即就来,别急,比太用力!”
帐篷门帘放下,任鹏还忍不住喊:“要不我进去吧,我帮骆驼接生过!”惹得旁边偷偷看热闹的人,都抿嘴直乐。
八个小时后,只听到帐篷里一声啼哭。过了会,满脸疲惫的紫萝母亲抱着用棉被包裹住的小婴儿出来了,笑着对任鹏道:“女婿,紫萝为你生了一个男孩!”
旁边的女奴赶紧的将棉被掀开一个角,任鹏顿时乐了起来,小心翼翼抱起这个不足八斤正闭着眼的小白肉疙瘩,笑得是眼睛眉毛都快在一起了,大声叫起来:“是儿子,我有儿子了!”
终于有了正统的继承人,部落里顿时欢欣鼓舞,并期望着紫萝下一胎还是男孩,这样部落才更有保证。
在做月子的紫萝头用纱巾包着,半靠在软垫上喂着孩子女乃。
紫萝母亲在旁边端着碗鸡蛋红糖,用勺舀着等冷点,笑着道:“你没见女婿抱着孩子那副样子,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哪有不喜欢的。等养个三个月,我找个女乃妈或者喝骆驼女乃,你再帮他生一个,他可就到哪里心都会留在这里了。”
紫萝想起了什么:“那么他人呢?”
“放心吧。”紫萝母亲笑得面脸红光:“被老爷们拉去喝酒了,哪有功夫去梦馨夫人那里。你就安安心心养好身体,等着再给我添一个孙子吧!”
于是任鹏被纷纷来致谢的老爷们不是拉到这里就是拉到那里,根本月兑不开身,只能望着首脑那里心叹。
但看着自己白白胖胖的儿子,心中还是了开了花。
毅翔带着红枣、红糖各种少有的补血品过来了。见颜梦馨的肚子已经开始挺了起来,坐在身边模着她肚子直笑:“终于大了,都已经快五个月了,再不大还以为你没怀孕呢。”
她的肚子好象一直没见动静,四个月时,肚子如同微微发福一般,看不出任何怀孕的迹象。急得她直盯着郁尘问,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太小。郁尘回答,有些孕妇第一胎时,确实五个月时肚子才拱起,并且做了次b超,胎儿发育正常,她才放心了!
随之又问是男孩还是女孩,郁尘笑而只说是法律规定不准性别歧视,所以不能说结果。
虽然总是很平静,但毅翔看出了她的担忧,于是搂着她问到底担心什么。于是她说了出来,是担心以后孩子不能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