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如莺啼,情绵绵;舞似蝶,醉人眼。
好,妙,美,席间赞声不断,不愧是“神殿”出品,以前是羡慕“神殿”之主好艳福。今晚,这大气恢宏的南亲王府才是京城最香艳之地。
轩辕焱细品美酒,心里却燃着比美酒还烈的火焰,目光所及,一张张明明贪欲却装斯文的嘴脸。再看楚家的男人们,轩辕焱幽眸不禁微眯,光芒亦泛着冰与火交融的恼色。楚逸正与升平公主耳语,楚璃一边照顾着爱妻,一边侍候着嘴刁的楚野。
看着人家老婆孩子热乎劲,轩辕焱不羡慕嫉妒恨都怪,何况今日他才是主角,主角心里都不痛快了,那一个个恩爱尤佳的也别想好过喽。(五爷,你就造孽吧,南亲王一招连坐,可怜的大爷二爷招谁惹谁了。)
乐声飘渺而去,四舞姬莲步而入,站到了南亲王身后侍候。
轩辕旭眼馋的哼笑,“你们四个若是侍候的好,兴许明日,这南亲王府里便会多出位……侧王妃!”轩辕旭到底没敢说出去王妃二字,即使说的是侧王妃,已然是对南亲王的羞辱。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南亲王竟然因为一夜风情,便将侧王妃之位给个出身妓馆的舞姬。百官如何看待,君王如何看待,百姓又会如何评说。即便这些都是轩辕旭一厢情愿意婬出来的。
春、夏、秋、冬四女听轩辕旭此言,只乖巧垂目,却无娇做羞怯之色,难得她们有这份淡雅气质。
轩辕焱唇角微勾,锋芒若隐若现,“五哥喝多了,去给福王拿些醒酒汤来!”
“是!”王府管家领命。
“不用,本王今儿高兴,九弟还舍不得这点儿酒?!”轩辕旭如此说,管家脚步不停,没听到似的。他是南亲王府的管家,是南亲王的奴才,主子说什么,他便听什么,外人的话于他不过是过耳的风。
“今晚的酒醇香宜口,来,借九弟这杯酒,我敬大家伙!”大皇子端杯,谁人敢怠慢。
酒尽杯空后,还是没能堵上轩辕旭的嘴,他真是好奇,到底何人如此会送礼。
“既然福王想知道是何人,你们四个就给福王解惑吧!”心里有一团火在烧,转瞬,又如冰注,轩辕焱有些失去耐性,若不是在座的还有令他不能离开的人,在那可恶的东西离开后,他便会追上去,会狠狠打一顿不可。
身着翠色纱衣的女子轻步福身,“回亲王话,送礼之人说,无需报上她的名号,亲王亦会知道她是谁!”
“哼,九弟听见了吗,这解惑之人还应该是九弟才是!”轩辕旭笑道。
“老五,你是真喝多了!”轩辕浩日说道,语气中多了些许训斥。轩辕旭冷哼,借酒壮胆,此时竟直视着轩辕焱深寒的目光。
月华厅静的能听到偶尔筷子碰到碗边的声音,南亲王环视席间诸位,暗带微笑的目光,为何让人莫明心颤心寒。
“我相信五哥不但没喝多,也没醉!”话了口,厅里气氛瞬间凝固,“五哥想知道的,今日所有来客,十有**也想知道,好!”
多少人的心不禁提了起来,更有甚者,嫌脖子不够长,还抻了抻,到底何人送如此香艳大礼。莫不是他们中的一人。
轩辕焱唇角勾扬,“待本王想清楚,那个人是谁,定会通知列位。”
当啷,楚野真是好配合,如同响应一般,南亲王刚说完,他那里为了夹个肉丸子,筷子没拿稳,砸到了碗边,又掉到了盘里,一系列的声音,清脆的很。小家伙却不知周围的气氛,恼怒的瞪着吃不到嘴里的肉丸子,谁都不看,重新拿起筷子,对准,插,嘿嘿,小家伙咧着小嘴,米粒似的小牙都得意的露了出来。
“倒酒!”南亲王挥手,空的酒杯再次被湛满,静下的气氛再次有了声响,楚野那小吃货浑然不知他刚才在风头浪尖上潇洒的行走了一番,吧叽着小嘴,告诉他娘,“这肉丸子没有咱们家的好吃。”
“你小子!”楚璃揉着儿子的小脑袋,一双桃花眼笑的跟狐狸似的,春光灿烂的,不是在刺激人吗。都是同龄人,人家儿子都这么大了,他心里那块肉竟给他来这招,轩辕焱不禁磨牙,外人眼里,优雅尊贵的南亲王正在细嚼慢咽的,岂不知,南亲王含在嘴里的,磨在牙上的,恨不得就是那逃了的可恶东西。
楚流光迟迟不回,漂亮娘担心起来,要起身去找,被楚璃劝住,不知楚璃跟爹娘说了什么,但见漂亮娘面露惊色的朝春、夏、秋、冬四舞姬看了看,护国将军威武,表情不惊不乱,眼里却添了几许深色,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朝南亲王看了眼。心道,这丫头,这次可惹祸了。身为男人,有些事无需言明,一切尽在不言中。南亲王对他家丫头的心思,怕不是一两的事了。
“这可稳妥吗?”漂亮娘问,身旁威武英俊的男人可是她这辈子的主骨心。
护国将军轻拍了拍爱妻的手,“咱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知道就是包庇,不知道就是无辜,到时候南亲王发难,可赖不上他们,那丫头的脾气,想必南亲王知道的不比他们少。
“都是你给宠的!”漂亮娘娇嗔,护国将军那张线条硬朗的脸上笑意若辉,好好,都是他宠的。漂亮娘亦掩嘴而笑。
色渐晚,寿宴已近尾声,朝臣纷纷携家眷再次道贺,方离开南亲王府。护国将军那一大家子离开时,楚逸跟楚璃相互看了彼此一眼,这一眼好像在问,可有发觉南亲王哪里不对。楚逸微锁眉头,楚璃眨了下他那双桃花。(托你们家妹子的福,唉,今晚南亲王不痛快,你们这些大秀恩爱的也别想消停了。)
看到疾风还候在院里子,楚家人微愣,轩辕焱却唇角邪扬,幽眸寒光,纵然疾风是鬼教数一数二的精英,不免为那太过骇然的眼神,为之一颤。跟在楚家人身后,如同楚家的侍卫,跟着主子打道回府。
轩辕焱没追问楚流光为何席间就消失不见了,楚家人更不可能自己找事,就连楚麒麟都把小嘴闭的紧紧的,乖巧懂事的紧跟在爹娘身边,唯独不知地险恶的小吃货楚野,东张西望的,女乃声女乃气的问他小姑姑哪儿去了。被楚璃堵住嘴,有那么一刹那儿,楚璃好像又有了那如先前怪异的感觉,斗胆再看轩辕焱,南亲王正微笑着看着楚野。此地不易久留,速闪。
轩辕旭想是真的喝多了,走时半个身子靠在轩辕睿身上,气的轩辕睿那般亲和的人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莫若被不值当的人气到,眼红而已!”轩辕浩日站在轩辕焱身旁,看着轩辕睿架着轩辕旭而去。
轩辕焱勾起唇角,“怎么会,兄弟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若是他们都能如你所想,那就好了,不早了,你也该累了,早些歇着吧!”
“好,皇兄慢走!”
“嗯!”
轩辕浩日的马车走后,南亲王终于安静了下来,轩辕焱转身重回月华厅,春、夏、秋、冬迎了过来,齐福身,温言软语,道不尽女儿家的温柔细腻。
轩辕焱没叫她们起身,四人就那样婀娜的保持着作揖时的动作,脚不动,腿不晃,身不摇。
轩辕焱笑,“她是如何对你们说的?”
这个“她”四人自然知道指的是谁,相看了彼此一眼,春可能是四人里面的头,所以由她开口。
“小姐叫我们好生服侍亲王爷,如果亲王爷喜欢我们,便是我们的造化来了。”
“造化?”轩辕焱笑意浓了三分,眼底却越冷骇,“好,好,真好!”
南亲王连接三个好字,可是说明,她们四个入得亲王爷的眼。亲王乃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怕是普下像亲王爷这般俊美如神的男人,没几个。可为何,她们四个都不敢去看亲王爷,尤其那双幽暗深寒的眼睛,万一被他盯上,好像要至万劫不复之地,生死由不得自己说了算。
“来人!”轩辕焱胸膛里的怒火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夜狼应声,见主子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夜狼心领神会,近到主子身边,俯首垂目,静听主子耳语。
夜狼鹰眼瞪大,随即恭身领命。
“你们四个跟我走!”夜狼冷冷的说道。
四人起身,却纹丝未动,冬看向轩辕焱,“亲王爷可是不喜欢我们?”察言观色是“神殿”之人必懂的看家本事,倘若亲王爷喜欢她们四个,这侍卫就不会这么冷酷无情,好似在喝斥她们。
亲王爷脸上笑意未减,清冽的嗓音还是那般的好听,“喜欢,当然喜欢,所以本王才会给你们更好的安排。”
冬还想说什么,被春制止,“有劳侍卫大哥了!”春说,再次朝亲王爷行礼,首当其冲跟在夜狼身后。
出了月华厅,一行人去的不是后院,而是一直走到府门外,夜狼挥手,两辆马车雷厉的驶了过来。
“你们俩个去前面的马车,你们俩个坐这辆!”夜狼人冷声更冷,美色当前,竟似无物一般。
四人也是乖巧听话的,夜狼怎么说,她们便怎么做。马蹄踏响,车轮声重,四人不问去向,逆来顺受一般。行至东大街后,两辆马车一南一东分道扬镳。
南行的马车最先抵达目地的,春跟夏下车后,抬头一看,不禁惊了下,送她们来“驸马府”做何,难不成叫让她们继续歌舞?
南亲王府的侍卫已上前叫门,啪啪数声,门内传来喝斥声,一面相凶悍的男子走了出来。
未等那男子说话,侍卫报上家门。一听是南亲王府的人,那男子愣了下,又朝侍卫身后看了看,“等着,我这就去禀报家主!”
“不必了,我家王爷说了,看到她们俩个,驸马爷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份礼,还请驸马爷收好!”扔下话,侍卫又冷又酷的驾车走了,把春跟秋扔在了驸马府门外。
黑灯瞎火的,把两个娇滴滴的姑娘扔在门口,那凶悍的男子看似为难,却毫不含糊,楚家军里练出来的,能因美色而将主子置于危难中?答案是,不能,绝对不能。
“你们等着!”扔下话,凶悍男子嘭的一声将府门关的严实。
夏突然笑了起来,“春儿姐姐,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胭脂花了啊!”
“行了,这个时候还笑的这么欢!”
“能不欢啊,我们先是被亲王爷扫地出门,现在又被关在驸马府外,哈哈,春儿姐姐,我现在都开始怀疑,平日里那些达官显贵们,是不是唬弄我们啊,瞧他们一个个恨不得把我们压在身下,生吞了。原来,我们也有不招待见的时候!”
等了好一会儿,驸马府的大门才再一次打开,出来的不仅有刚才那个凶悍的汉子,还有一位大叔,驸马府的管家富叔。
“让两位姑娘久等了,两位姑娘请进,驸马跟公主在前厅呢!”
春跟夏微福身,莲步轻举,身姿盈弱的跟在富叔身后。
前厅灯火通明,被搅了好事的楚逸眉宇间似有怒气若隐若现着,公主玉面红,动情时的欲色还未退尽。待见到二人走了进来,听楚雷禀报是一回事,见到真人后,女人的心思不娇情才怪。
“春儿,给驸马爷、公主请安!”
“夏儿,给驸马爷、公主请安!”
“起来回话!”楚逸棱色分明,英俊硬朗的脸上,除了严肃便是肃然。
“谢谢驸马爷!”两人起身,娇艳的小脸扬逸着柔美的笑,微微看了眼驸马爷,这一眼可惹到升平公主了,再温婉恬静的女人,也受不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用那种欲羞还怯的眼神,含情脉脉的偷看吧。
可惜柔毕竟是高贵的公主,德行、体统不容她有任何有失自己威仪的举动,更何况是在两个身份如此卑微的舞姬面前。
“是南亲王差人送你们来的?”楚逸问,春跟夏乖巧的齐点头。
“你们可知南亲王送你们来此何意?”其实楚逸在听到楚璃说完“神殿”的四个舞姬实乃他们的宝贝妹妹送给轩辕焱的礼物时,他便隐隐觉察此事不妙,等到轩辕焱亲自送他们时,那怪异的感觉,让他越发觉得不好,楚璃与他的感觉差不多。看来,不是他们想装不知道,南亲王就能放过他们。这不,还没过夜呢,麻烦就来了。
“回驸马爷的话,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亲王爷说了,他喜欢,很喜欢我们,所以才会格外给我们更好的安排!”
楚逸冷哼,竟安排进他的府里了,轩辕焱啊,你心简直黑透了。他都这般被算了,他家光儿的日子一定更不好过。
“九弟是何意啊!”升平公主娇颜怨色,这是什么弟弟吗,给他姐夫送女人,故意堵她的心不成。楚逸叹声中苦笑,揽爱妻入怀,“欠债是要还的,光儿惹的事,我们这当哥嫂的被她连累的背债呢!”
“欠什么债,这与光儿何干?”
楚逸抚额轻叹,将事情的大概告知爱妻,惜柔不禁惊呼出声,随后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夫君,“那她们呢……”人自然是不能再送回南亲王府了,否则,便是在火上烧油。
“带到丫头们的院子住一晚,待到明日找到光儿,把人还给她,她惹的事,自己个处置去。”别怪当大哥的这次不宠着她,要怪就怪她自己个,什么礼物不好送,偏偏送人。还有那位南亲王,黑心的,一时抓不住光儿,便拿他们出气。
比起驸马府,镇国公府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公孙淼可不如升平公主有矜持,险些直接用拳头招呼楚璃。
无视外人在场,楚璃一脸坏笑着将他家的悍妇拥入怀中,一手还是规矩的揽在公孙淼腰上,另一只手却按在人家俏挺的小上,“媳妇,你就偷着乐吧,南亲王没真下黑手啊。我到是觉得吧,南亲王应该将人都送到爹娘的院里去,到时候,看光儿如何收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惹这事。”
“你们不是四个人吗,另外两人呢?”楚璃问。
“回二爷话,春跟夏去了哪儿,我们也不知道,只知她们坐的马车是向南街去的!”
南街?楚狐狸脑子急转,两个给了他,另外两个也该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才是,南街那不是……哈哈哈,楚璃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吵醒野,我跟你没完!”
“哈哈,好好,哈哈哈,媳妇,明儿个,你去问问大嫂,她是不是也收到了南亲王送的回礼!”
公孙淼可是个晶莹剔透的人,“呀,还有两个不会送去驸马府了吧!”
“正是,谁让我跟楚逸是楚流光的哥哥呢。”
“这南亲王也真是的……”
“他这叫点型的,看不得别人家好,他一颗心扑在光儿身上,光儿却给他送女人,还一送就是四个,换谁谁不气,何况是轩辕焱那般冷傲之人。”
“那她们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南亲王的回礼,我们做小百姓的敢扔出去吗。暂且让她们在府里住一晚,明儿个,谁惹的事,谁回来收拾烂摊子!”
楚流光自然想不到,她送的大礼会搅得自家人不得安宁,而她自离席后,也好过不到哪儿去,越想心里越堵的慌,偏偏脑袋里就像有匹月兑缰的野马,不受控制,还专挑香艳的想。
以为回了“神殿”美酒佳人陪着就能以毒攻毒,哪曾想,看到的能让她肝颤的都能血喷喽,今晚除了是轩辕焱的生日外,还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难不成是九月初九,尖情多发?!
是她的脚步太轻,轻的就像一阵风,来了又走了,不留下任何痕迹。还是内室里的那对人动情太深,感观世界里只能看到彼此,听到彼此。
楚流光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看下属那啥那啥,是不道德地。她如此这般的对自己说,事实却是,自己给自己下了定身咒,一双眼睛好像比任何时候都亮,被燕十三挡住的地方,丫不要脸的还抻了抻脖子,然后又朝自己的小胸脯看了看,她顶多b+,蓝若儿少说是c,燕十三那对铁巴掌有福了。
再如何冷酷无情偶尔有些小粗鲁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那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掉喽,含在嘴里怕化喽,她估模着,燕十三那双占领峰顶的大手,应该很温柔。硬茧包裹温柔,强大的反差注定带来强大的刺激,听吧,蓝若儿已经像只可怜的小猫崽了,发出求饶更求解月兑的声音。
热,躁热,为了不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看香艳大片而干死之人,楚流光鬼魅似的退了出去,关门时手一抖,让门发出颤声,惊动了挥汗如雨的燕十三,箭在当口,隐忍不发,简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蓝若儿娇呢,只见原来还如高山压顶的男人,呼啦一下子,那份重量突然间消失,对动心动情的女人已然不是凄哀神伤这般简单,泪从眼角滑落,哭花了脸,也拧痛了心,到底是她一厢情愿了吗。
待到燕十三查看过,一切如常,重回内室,入眼便是那样一个惹人怜惜,惹人心疼,更惹得这个动了真情的男人兽血在沸腾。倾刻间,不懂甜言蜜语的男人身体力行的,诉说着他的情,他的爱……
“神殿”雅阁之最,此时酒香四逸,美人榻上,羽蓝纱衣之人,如错入凡尘的仙子,因为偷喝了人间的美酒,此时已忘记了乘风而去,慵懒醉卧美人榻。
“你们这对冤家这下可好了,终于修成正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了。爷就可怜了,若大的神殿,爷孤零零的在这儿喝酒。咯,也没个贴心的来陪陪!”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好酒!”不过一坛下肚,人已开始胡说八道了,这诗念的,个性。
“轩辕焱,生日快乐!别说爷对你不好啊,瞧爷多相着你,知道你现在最缺啥,最想啥,爷这不给你送去了,哈哈哈,美人恩,享受吧。”举杯,冲头空气,潇洒至极的饮尽杯中酒,咦,为何她看到了有个长的很像轩辕焱的人冲她飘了过来。
“生日快乐?哼,这还像句人话!”王驾临,尊傲狂野,冷峻肃然,淬着冰与火的眸子灼灼的恨不得钉死那个大念春花秋月的混人。送走了那四个碍眼的女人,禀退了所有人,月华厅中,他独自一人,等着。脑子里不停想着,待抓一她,是绑起来给顿鞭子好?还是拧断小胳膊小腿,让她给他找女人。影终于回来时,那一刻他却在强压着心里的激动。待影禀报,她来了“神殿”,他决定了,抓到了,直接掐死算了,省力省心,一了百了。
“咦,怎么还晃?”啪,脆生生的小巴掌拍在自己个额头上,轩辕焱那张脸呼啦一下子阴了下来。
“楚流光!”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脚下雷厉,将人从美人榻上扯了起来,转身,扔到了大床上,楚流光被扔了个狗啃泥,脸埋在香枕上,嘴里不满的哼哼着,等她笨拙的翻过身,那如谪仙的俊脸近在咫尺。
沁水的眸子有些朦胧,眨了又眨,那张脸还在,忍不住伸出小手,抚了上去,“轩辕焱?”
“看清楚了?”轩辕焱冷冷的酷酷的问道,任由那沾了酒气的小手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好真啊!”感情这丫头以为是错觉,这叫啥,做贼心虚,自以为是,可恶不?可恶!可恨不?可恨!该如何收拾才好?自然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谁知,轩辕焱正发着狠时,楚流光坐了起来,冲着那张俊美的脸吻了过来。轩辕焱原本冰火双重的身体,瞬间,冰被火化了,火越发的熊熊而起。
“轩辕焱……”吻每落一处,这三个字夹带着酒香的气息,醉了人心。
“怎么办呢,我后悔送你那礼物了……我收回好不好,我送你别的好不好……轩辕焱,倘若你已经喜欢上了,我能收的回吗!”娇软的吻印在他微凉的唇上,连同这些话都似在唇齿间厮磨。轩辕焱忍不住托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回吻了起来,可恶的东西,你也知道后悔,我还以为,你会躲在什么地方偷笑呢。
“光儿,真的后悔了?”轩辕焱问,唇齿间,**的气息焦灼着彼此。
“我不要送你那礼物,不舒服,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这儿……”楚流光闭着眼,手抚上胸口。
“这儿吗!”是问是答,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连那从未被任何人采撷的稚女敕峰岭一并包裹于掌下,突来的异样感觉,楚流光绵软的身子禁不住颤了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似要睁开眼,却因烫烈的吻,再次沉沦。
“光儿,可是因为心里有我?”
“嗯……”
“光儿,可是因为喜欢我?”
“……轩辕焱,热……”
“乖,告诉我,你可有喜欢轩辕焱?”
“喜,喜欢……”若不喜欢,心里怎么会觉得被什么东西封堵着。
“只喜欢轩辕焱一个人?”
“乖,告诉我,是不是只喜欢轩辕焱一个人?”与其说是引导,不如说成诱导来的实际,那滚烫却绵柔的吻便是蛊虫一般。
谁知被吻的闭眼享受的小人儿,突然间咯咯笑了起来,说了一句点火的话,“美男,我都喜欢!”(五爷,你受死吧!)
“楚流光!”
“呵呵,轩辕焱你真美,美的能把爷的魂勾去!”她到底醉了还是装醉,轩辕焱磨牙,想着该朝哪儿下口时,楚流光脑子里竟然翻出了燕十三与蓝若儿的香艳事,刺激的蛮力大发,将轩辕焱拉到了床上,她则一个饿虎扑食,将人压了。
说到底也是南亲王配,简直是配合的不能再配合了,任着楚流光色性大发的撕扯他的衣服,不好月兑的地方,他怕累着她,自动自觉的月兑了。
“光儿!”明显加重的气息,强忍着那快要让他爆掉的烈火。
“乖,爷疼你!”痞子,流氓,都未必有楚五爷现在这种色胚相,可怜五爷一把岁子忍的太久,可叹燕十三跟蓝若儿真把五爷刺激的不轻,更叹,“神殿”的酒货真价实的真酒,不参假啊。更更叹,男色撩人,王老子来了,也别想阻止五爷行凶,即使五爷熊了,那终于要开荤的南亲王也不会放过她,瞧,现在都啥样了,滚烫的,一柱擎。
纱衣罗裙,锦袍里衫,一件件如花舞,伴随着最亲密的吟唱……直到那被吞了一半,还是溢出来的痛呼声,某位爷似清醒了几分,时间只够她再次看清鼻尖所碰的那张脸。
“轩辕焱……”
“光儿,我的光儿……”
芙蓉帐外红烛摇,芙蓉帐内凤鸾鸣,似梦若真,如痴似醉,长夜漫漫,春色盎然。(无限和谐中……)
有虫,在啃咬她的脸,楚流光皱眉,挥手想打虫,却禁不住嘶了声,好痛,挥手而已,却牵动浑身上下多少根骨子,多少条筋络都在隐隐做痛。这一觉睡的真死,有虫上脸才觉察。为何这虫,剑眉如墨染,幽深溢柔情,鼻染高挺似刀削,海棠花色的唇邪媚的冲着她笑。
“轩辕焱?”她喊,醉人的笑愈浓。
“真是你这妖孽,你又夜闯我房间,还敢上床,你,呀……”
“毛手毛脚的,可是扯痛了!”没功夫细品轩辕焱这话啥意思,楚流光瞪着大眼,呆傻一般,愣愣的看着身上不着寸缕的轩辕焱。
为了唤醒这丫头,省得彻底傻姑了,轩辕焱伸手入被,道熟的上了山峰,惨叫声不绝于耳……
“光儿昨晚强上于我,芙蓉帐内春色依旧,光儿就想不负责?”面如美玉、俊如谪仙;目似朗星透着摄人心魂的光芒;朱唇轻勾透着撩人媚色,令人玄目。那双幽深清冷的眸子似有暖暖润色,灼灼的看着她,眼里的意图写的再清不过,休想!
楚流光紧扯着被角,盖住她那一身的花花草草,嘴角狠抽,昨晚她霸王硬上弓了?可能,或者,也许……苍啊,她强了谁不好,为什么是这个最不能招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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