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什么东西啊,我毕恭毕敬地给他端了一杯茶,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地站在一边。
而他,却坐在椅上,悠闲地吹着茶,轻喝一口:“茶不太好。”
有得喝就好了,还嫌三嫌四的。
月复诽他几句,还是笑脸相迎:“六王爷,我是不是把什么不该输给你的东西,输给你了。”
他悠哉游哉地喝着,等一杯茶见底了,放下杯子才说:“想不想赢回去?”
又要赌啊,我不想赌了,我觉得,他是故意引我上歪道的。
低垂下头,心里左右在拉着,挣扎着。
六王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怎么,不敢吗?”
“不是不敢,而是你那赌法,不好玩。”
他挑挑眉:“不好玩?”
“当然了,赌金花吗?斗牛吗,麻将,地主?你们都不会。”真无聊,玩来玩去,还是大小的。内力深厚一点的人,根本就能听出。
“还请皇后说说?”他双眼放光,一脸的兴意。
我抬高下巴:“我的东西呢?”
他大方地从袖中拉出一袋东西丢给我,我打开看看,里面金光闪闪,倒在桌上,找着什么是重要的。
好像,都是首饰啊。
他随手从桌边拈起一粒明珠,转动着看,然后,用着犀利的眼神看着我。
莫不是怀疑我了?我眼前一亮,伸手就去拿那他手中的明珠:“我找了好久呢?真是不小心,把这东西弄丢了。”
他大方地给我,却从桌上取出一支凤头冠,然后淡淡地说:“这个是皇后的标记。”
“嘿嘿,我还说怎么找不到呢?”靠,刚才是试探我。
“你究竟是谁?”他刀子眼,要把我劈成一段一段的,然后再看个一清二楚。
我将凤头冠优雅地插上发鬓:“我不就是皇后吗?季梦琳啊?”
“你不是。”他马上就否决:“皇后不是你这样?”
“呵呵,人是会改变的,没有人是一辈子不变的。”是不是,关你屁事啊。
他半眯起眼来打量我,我风情万种地朝他笑,然后挑挑眉:“找到什么缺点了没有?”
你找吧,慢慢找吧。
我是魂穿的,季梦琳的身体可是没有因为我的进入而改变。
挤个鬼脸:“没事了吧,六王爷。”
“没事了。”他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看着我的脚。
汗,怪不得总是觉得怪怪的,原来穿着二只左鞋。
因为他忽然而来,我匆忙而起,他居然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别要在这里,我只好自已梳洗了。
懒病就是这样养成的,当侍候成了习惯,一旦没有宫女帮忙,我就乱成一团了。
“皇后。”他眼光如春阳一般的宜人:“是否能教教,怎么个麻将啊,赌的?”
“当然可以,不过你以后要尊重我。”教会了人打麻将,那多好啊。
以后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叫宫里的人用木板做了一台麻将,我,六王爷,还叫上小绿,还有他的一个随身侍卫一起玩。
先教他们怎么玩,怎么糊,怎么碰,怎么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