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衡一听,马上抬起一只手,轻敲了一下夜倾歌的头,“你就担心别人吧,就不知道担心担心自己。”
岑焰也无奈的笑笑,这个女人他找不到理由不去爱她,呵护她。
夜倾歌嘟嘟嘴,不满道:“前辈,头是不能乱敲的,敲了会变傻的,”
“放心吧,刚刚我进营的时候随便看了下,他们中的毒还好,解毒也不难,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洛衡应道。
夜倾歌听到能解毒,心下高兴,能不用天天看着他们受罪了,多好。
“那我们现在就去为将士们解毒吧!”
岑焰也走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道:“先解毒吧。”
洛衡这会拽起来了,一副‘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去解毒’的模样。
“有人不想要大内的‘陌离草’了吗?”岑焰眨了眨眼,一把坐在了洛衡身旁的椅子,挑恤的看着洛衡,想要他说软化,绝对不可能。
他就知道,知道他的徒弟模样那么好糊弄。话说那个‘陌离草’他早就想要了,这‘陌离草’一年发芽,一年长苗,一年茁长,他都等了三年了,能不要吗?!
“好好好,现在就去解毒,徒儿你一定要多弄几株‘陌离草’给师傅。”洛衡马上投降。
此话一出,众人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名医是王爷的师傅啊,但是这种相处的方式也太怪了点。
…
将士们中的毒其实是炎国皇家专有的剧毒——蝎子狱,此毒不会马上发作,要经过五个时辰左右才会发作;发作之后也不会马上死亡,它是一种
慢性毒,在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后才会全身溃烂而亡;而夜倾歌那瓶药水,正好就使他们的身体不会溃烂,当然疼痛也会减轻。
现在解了毒,军营的众人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谁也没有办法天天都面对预知的死亡吧。
夜梵站到夜倾歌的面前,轻叹了一口气,面色沉重,“歌儿,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解了你的胎毒,都是爹没用,竟然那么久都没有发现你的脸上中的是胎毒,一直还以为是胎记。”说着夜梵慢慢的模上夜倾歌有着胎记的脸,脸上的愧疚越来越深。
夜倾歌心里虽然对夜梵是有些抱怨的,但是现在夜梵的模样还是让她不忍心,一把抱住夜梵,拍了拍夜梵了后背,安慰道:“爹,女儿没事的,不是还有三个月么?”
岑焰一听,不好,这个女人还不想马上就去找雪莲花,她是只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不是三年,她怎么就不自私点呢?
“倾儿,现在夜将军已经到了,你可以先行一步去炎国拿到解药。”岑焰脸上一脸的认真。
“现在隐城在危机时刻,倾歌怎么可能置那么多人的性命不顾?”
果然,夜倾歌没有想过要先去找雪莲花。
岑焰箭步上前,宽大的两手附在夜倾歌的两肩,目不转睛的盯着夜倾歌乌黑的双眸,眉宇间的那股压迫感直袭夜倾歌的心底,正色道:“倾儿,你就不会为自己着想着想么?你现在只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你不去先到炎国或者鹄国拿取雪莲花?还是你现在压根对自己的性命不关心?”
说到后面岑焰觉得越来越生气,附着夜倾歌肩膀的两手也越发捏紧。
夜倾歌被岑焰突如其来的话一愣,她没有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啊!
“这不是还有三个月吗?等和炎国的战打完,倾歌就可以安心的去拿取雪莲花了。”夜倾歌呐呐的回道,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岑焰要被夜倾歌这句话气死了,这个傻女人,竟然以为和炎国的战争一两个月就能结束?他说什么好?
“倾儿,你是不是认为两国的战争一两个月就能结束了?”
夜倾歌被岑焰的手捏得有些微微,稍微的挣扎着,听到岑焰的问话不由惊道:“难道不是?”
夜倾歌心里本来就想着这场战打不久,在古代这没有热兵器的时代,怎么打下去?
“我们的这场战至少也得打半年,而你现在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你不觉得你现在需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么?”岑焰好声的解释。
他会被这个女人气死了,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认为战争那么容易就结束?他却未想到夜倾歌心里的想法和他是完全不同的。
夜倾歌在风中凌乱了,她怎么会闹这个笑话?看来她现在不得不先拿取雪莲花了。如果自己的命都没有了,还怎么说要去保护这个世界的和平?又怎么来寻找她不解的答案?
“厄——当然要。”夜倾歌尴尬道,面上还有那可疑的红晕。
“那就尽早出发去炎国。”岑焰放开了捏着夜倾歌肩膀的手,继续说道。
夜倾歌撇了一眼岑焰,不解的问道:“现在我国和炎国交战,它怎么可能还会拿雪莲花给我?”
“这雪莲花只有两棵了,如果你想要到鹄国的军师手里要来,简直是不要命了。”这个问题岑焰早想过了,但是去炎国的危险远远就小于去鹄国的危险,他当然选择炎国了。
鹄国国师什么人,外界有许多的传闻,而那些传闻中都不会少了一条——杀人如麻。
“恩,那我明天就出发去炎国,争取快点归来。”夜倾歌点点头坚定道,现在保住性命比较重要,至于现在军营,她爹在这呢,还有一个战神也在这,她还担心什么?
夜梵等众人一听,心下都不由的笑了,四儿(夜小姐)能够这样想就好,他们也不想失去一个那么聪明机智的人才。
“本王和你一起去,你的毒不定时的可能会发作,而本王的内力对你有用。”岑焰说这话时语气很坚定,虽然他现在被任命为一军统帅,但是他也有办法暂时不要当这一军统帅的。
------题外话------
今天是紫的生日…与国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