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鲜血飞溅,一条粗壮的手臂被我手中的太刀砍下,旋转着月兑离了海格力斯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后面的地面上,喷涌而出的红色液体瞬间染红了大地。
吼!!!
海格力斯顿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原始的武器同一时间落在了我的身上,咚的一声闷响,我感觉自己就如同被飞奔而至的卡车直接撞上,上半身骨骼刹那间粉碎,身体都扭曲的不成*人形。
不过无所谓,几个呼吸的时间,我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不要小看真祖的恢复力啊。
右手微微抬起,冰冷的太刀直指海格力斯,锋利的刀尖闪烁着无尽的寒意,即使冬木市这个冬天的寒意也略有不及。
伊莉雅似乎被这场战斗所震撼,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满脸惊骇。
深吸一口气,我扯出一个平淡的微笑,“接下来,真令我好奇呢,你到底还能够支持多长的时间才能够死亡一次呢。”
砍下一条手臂对海格力斯来说,是令他暴怒的大伤,但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这个神话时代就存在的狂战士可是半神的说,体内拥有着神的血脉,如果仅仅因为这一点小伤就死掉,会令人笑掉大牙的。
现在,海格力斯即使失去了理智,但感情上依旧敏锐的感觉到了我的挑衅,魔力再次爆发,仰天咆哮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中,向我冲来,沿途碾碎一切阻挡之物。
我狂笑一声,高高举起太刀,无尽的魔力汇集在刀尖,漆黑如墨的杀戮之气仿佛吞噬天下的巨龙,君临人间,破灭所有障碍。
没有用任何的剑技,而是平平淡淡的一斩,太刀斩出的瞬间,我仿佛回到了白皇剑道社练习的一幕,抛弃所有的想法,感情,只是为了挥剑而挥剑,单纯的不能在单纯。
然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我的感觉中,面前的空间仿佛被我轻易的一分而为,当然,这只是一种错觉而已,但是我却可以肯定,海格力斯绝对挡不住我这一击。
虽然无法斩断空间,我却有十足的信心,将眼前的事物全部斩断。
不论是真祖,还是死徒,亦或者是……朱月!!!
嗤!!
这是太刀切中某种身体的特有声音,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庞大的海格力斯被我一分为二。
短暂的呆滞过后,喷涌而出的鲜血直冲天际,天空中哗啦啦的下起了漫天血雨。
魔力散去,太刀消失,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右手,突然笑了起来。
日日夜夜的苦练,无数生死之间的战斗,对剑的执着,对剑的领悟,终于……又上了一层楼吗。
楚韵,看到了吗,我距离你,似乎又近了一步的说。
“rider,我们走。”挥挥手,我召回r姐,潇洒的一转身,向外面走去。
“海格力斯的宝具是十二试练,有十二条命,我今天先收取一条当作是见面礼,下一次面对,我会在收取一条,祝你好运哦,伊莉雅。”
……
因为刚才的战斗浪费了一些时间,所以当我赶到学校的时候,是踩着铃声走进教室的。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不希望来这个学院。
但今天之所以来这里,除了为了剧情之外,没有任何的想法。
他者封印.鲜血殿堂
剧情中,渣二就以这个魔术收集学生的生命力,补充r姐的魔力。
我作为真祖,魔力庞大的令人难以置信,r姐根本就不需要用这样的方法补充魔力,不过这是剧情,作为不可违逆的剧情,我只有乖乖的跟着走。
不过一味跟着剧情走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投机取巧了。
我让r姐在整个学校布下了魔术,却并不是剧情中的鲜血殿堂,说实话,对于收集魔力什么的,我根本没有兴趣。
我在学院布下的魔术名为——百合圣堂
从名字上,你们就应该猜出了一点吧,没错,这个魔术如果发动,所有学院的女性就会情不自禁的发.情,并且被同类吸引。
男性的话,大概会昏迷吧。
真期待啊,远坂凛和saber同时来到学校,发现这个魔术时的表情。
嘛啊,说是魔术,不如说是婬.术更为恰当一点,这个魔术我可是和大叔学了很久才学到手的。
话说,大叔居然会这样的魔术,人……还真不可貌相啊。
魔术的布置是趁着放学的时间,大家都不在了之后,我独自一个人和r姐留在学校,好像小偷一样,偷偷的布置。
为了不存在什么遗落的地方,我亲自走遍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个教室,每一个走廊,每一个楼梯,每一个拐角……就连女厕所什么的,我都没有例外,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女厕所的魔术刻印,是我让r姐完成的。
即使现在整个学校空无一人,但闯入女厕所这个任务,对于宅男来说也是近乎不可能的究极任务之一。
当然,某些变态除外,那些以偷窥女性上厕所为乐的变态,根本就不是宅的说。
只是单纯的,色魔,色鬼,变态,人渣……罢了。
踏踏踏……
放学后的半个小时,当我带领着刚从三楼女厕所出来的r姐离开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突然从走廊的拐角处传来。
接着,一个身影走了出来,像是在特意等我似得。
“间桐慎二!”
冰冷的视线,冷漠的语气,一个面容熟悉的女孩子走了过来。
我猛然想了起来,这个女人是我第一天上学,早退时从窗户上看到的那个女人。
翻开了渣二的记忆,我才发现,这个根本不是对渣二有好感的肤浅女孩子什么的,而是渣二的死敌,在学校稳稳压制了他一头,令他忌惮的人物。
美缀绫子,弓道部的主将,卫宫的好友之一吧。
记得在原剧情中,渣二完成了鲜血殿堂之后,就曾经吸食了她的生命力,差一点让这个美丽的女孩子香消玉损。
最后虽然获救,但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那天,是你吗?”绫子逐渐靠近我,脸色也变得什么复杂起来。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她,不明所以。
“那天,射箭的,是你吗?”她再次问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她指的是我那天在弓道部内,一起玩性大发,射出的弓箭。
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个无趣的游戏,但对于人类来说,那绝对是超越了人体极限的神来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