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万多个御坂妹妹打包带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至少在我还没有学会制造空间这样的能力前,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带着她们走路。
所以,我带着御坂妹妹们一路离开了学院都市,联系上神裂,在她的帮助下找到了几只大船,横渡海洋,来到了地球的另一边。
当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罗马正教的原地址时,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云姬就站立于废墟之上,仰望着天空,似乎在思考什么。
几秒钟后,她就笑了起来。
“哟,来了呢。”
“做的太过火了,云姬。”
“我只是感觉无聊罢了,再说了,比起我,你干的更加过火吧。”她扫视了一眼我身后的御坂大军,脸上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
“你要带走她们么?”云姬问道。
“麻烦你了。”我点点头。
云姬嗯了一声,一翻手,空间顿时扭曲,我身后的御坂妹妹大军一瞬间就被她收进了掌心内,随手放在口袋。
壶中日月,袖里乾坤。
云姬刚才所用的,就是类似于这样的能力。
s级别的强者,可以称之为神,拥有“神国,小天地,空间”之类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如果我不是进入s级别的强者时间有些短,我也可以拥有这样的东西。
当我成为s级别的强者后,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积累自己的力量。
云姬是老牌s强者,光是速度就可以达到光速,遨游星空,打爆星辰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是现在的我,望尘莫及的地方。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会慢慢变强。
如果说我现在的战斗力是50万的话,云姬就是5000万,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将御坂妹妹大军全部给云姬后,我再次返回了学员都市。
这一次我找到奥索拉,准备给她安排一个住处。
我走之后,以她的个性,难免会被亚雷斯塔利用,所以我准备把她推荐给萝拉,清教的最大主教。
这样一来,也算是回归她原本的归宿。
“我被御坂先生讨厌了么?”奥索拉对于我这样的安排有些惊讶。
“当然不会,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么,御坂先生说过照顾我,让我跟着你也是骗人的话了?”
“呃……我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的事情,所以,嘛啊,如果你想要跟着我的话,要有永远无法回到这里的觉悟了呢。”
话说过一半,我改变了想法,把奥索拉带走白皇,也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奥索拉微微一笑,“如果是这样的话,请多关照呢。”
于是,我只好拉上奥索拉,再次找到了云姬,云姬把奥索拉也带入自己的神国之内,穿越世界,还是带着云姬这里比较安全。
就在我和云姬交谈,准备返回白皇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原本是一片废墟的罗马正教突然晃动了起来,无数碎片从地面浮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飞回各自的位置。
然后,一个千疮百孔的破旧建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眨眼间,在无形的力量作用下,破旧的建筑以惊人的速度恢复过来,裂缝飞快愈合,摇摇欲坠的建筑也稳定下来。
一分钟后,一座完整的建筑出现在我和云姬的面前。
与此同时,天空突然大放光芒,圣歌响彻云霄,无数天使从天空降临,洁白的羽毛如同鹅毛大雪一样,纷纷洒落。
这一刻,无数人看到了这宛如奇迹的一刻。
“神马情况?”我惊讶的问云姬。
云姬冷笑道:“被我打了之后不怎么服气,所以带着小弟来找场子的来了。”
哦,我恍然大悟,“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他把另一边脸放在我面前,我当然要抽飞他。”
云姬微微一笑,说道:“你不要出手,我来!”说吧,她用力一蹬,身体如同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这一蹬之力在地面轰然爆发,原本恢复过来的罗马正教在这股力量的轰击下,再次垮台,变成一片废墟。
云姬飞到天空之上,也不说话,右手一抬,猛然劈了下来。
这一拳纯粹用的是身体的力量,没有任何魔力,法力,但效果却异常的好。
只见她拳头轰下的地点,空间塌陷,崩溃,无数碎片将附近的天使屠戮一空,无数天使惨叫着,从天空坠落,金色的血液如同下雨一样,从天空落下。
云姬这一拳,依旧给力。
战斗力超过五千万,面对这些战斗力不足十万的小家伙,简直就是狼入羊群,一拳就可以打死一大片。
虽然云姬很凶猛,但天使很多,多到不可思议。
云姬一拳打死的天使只不过是所有天使综合的亿分之一,无喜无悲的天使们依旧源源不断的从天空出现,围攻云姬。
这些天使没有感情,不懂得害怕,可以说是最可怕的战士。
好几次我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帮助云姬,但看到云姬纵横八方,肆无忌惮的样子,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天使的数量虽然不菲,不过云姬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吃力。
她狂笑着冲入天使群内,一拳下去,往往可以打死几百,几千的天使,简直就如同一个人形收割机,疯狂的收割着这群人偶的生命。
这场战斗,注定成为一个传说。
天使的出现,成群的陨落,任何一个亲眼目睹了这一天发生的人,也许在有些之年,原因也不会忘记这一天。
不一会,死掉的天使已经有了数万之多。
地面上扑上了一层厚厚的尸体,金色的血液真的如同倾盆大雨,下个不停。
云姬一路杀伐,没有半点的涟漪。
她曾经是弑神者,她最初穿越的世界有神王奥丁,有神后赫拉,有许许多多的众神,不过这些神祗全部死在了她的手上。
云姬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弑神者,她的手上沾满了神的血液,更不要说这些区区天使。
很快,云姬就杀入了天使的老巢,她的目标很简单,再一次将胆敢和自己做对的某个杯具的家伙扇飞。
这一次扇的,自然是另一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