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多的时候,江蒙照常出去买菜回来做饭,沈斌从书房出来倒水喝,经过厨房的时候往里瞄了一眼,她正坐在小板凳上择菜,眼圈红红的好像哭过。
他还生着气,也懒得去哄她,倒完水直接回书房了。
晚饭做好以后,江蒙走到书房门口,往敞开的门上敲了敲就走了。
沈斌早就饿了,赌气归赌气,饭还是要吃的,等他走到客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清爽的四菜一汤,江蒙正埋头吃饭,她对面的座位前放着盛好的米饭和一碗热气腾腾的鲫鱼汤。
他坐下先喝汤,汤汁乳白乳白的,喝一口又香又浓,味道鲜美及了。
江蒙最近到书店买了几本食谱回来研究,做饭的手艺见长,特别是汤煲得好,一周7天,几乎天天菜品都不重样,让他大饱口福。
“你今晚去雨花拉完琴就跟老板辞职,以后别去了,另外车展上那车模的工作你也推了,咱不缺那几个钱。”他忽然说。
“不可能。”江蒙很快说。
“你这拧性子就不能改改?为什么我说东你偏要朝西,你就不能顺着我一回?你天天去雨花拉那几个小时的大提琴,累得半死不活地回家,像条死鱼一样瘫在沙发上,拖你去洗澡都拖不动。去当车模就更不靠谱了,多少人是去正经看车的?都拿着相机跑去拍美女,你就不怕给你放网上去?再给你ps一下,弄个果照门什么的,你以后还做人不?”他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吼。
“我靠劳动挣钱,一不偷二不抢,累死我愿意,去车展当车模的又不止我一个人,如果人人都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那这行业就没人敢去做了。”江蒙据理力争。
“别人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也甭给我说那些大道理,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他蛮横地说。
江蒙干脆不睬他了,把碗筷一放,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他扒了几口饭,有些食不知味,索性也跟了进去。
江蒙准备妥当后,背着大提琴就往外走,他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从今天晚上开始就不准给我去。”
“你放开我,神经病。”她去掰他的手。
他的手加重了力,另一只手去扯她的琴,江蒙的胳膊被他攥得生疼,埋头就去咬。
他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可就是不放手,江蒙急了,扯起嗓子喊:“你要再这样,我马上就搬回去住。”
“我把大门反锁了,把你五花大绑扔在床上,我看你怎么走?”他一嗓子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