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建军不想听她的种种理由,他不知道在一个靠色相赚钱的地方到底能坚持什么。
他在嫌弃她吗?唐馨心痛的说:“相信我,我没有和任何客人发生过”
建军打断她,“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妆扮,把妆都卸掉。”
唐馨再也说不出话来,听话的到卫生间里将脸上的浓妆卸得干干净净,其实不用解释,只要今夜把自己交给他,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洗过澡,她浑身只裹了条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有点期待、有点害怕,还有点无措。
“你想好了?”建军看到她洗过的长发在滴水,褪去所有雕琢如出水芙蓉般清纯诱人,已经克制住的热情又被点燃,但他还是极力控制的说,“确定就这样跟我吗?我是从舅舅那里打伤了人逃出来的,家里也许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我要和他们断绝一切关系。以后我和普通的大学毕业生没有什么区别,都要靠自己的努力。也许在短期内我没能力给你好的物质生活,没有能力提供唐伯伯的治疗费用……”
“我爸已经去世了。”唐馨走到他面前低声的说。
建军怔怔的一时无语,没想到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经历了这么悲痛的事,拥住她,想安慰她。
可最悲伤的时候已经过去,她反倒安慰他说:“我没事,我爸走时很安详,应该没有什么痛苦吧。”
建军却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有泪珠顺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滴在她的颈项间,他在哭泣。
他原本一直可以过得快乐开心,是因为爱她才会陷入困境中。
唐馨紧紧地,用力得快要窒息的拥住他,让他感受到温暖。
他们就这样相拥了很久,建军先打破了寂静,说:“我来帮你把头发弄干,女孩子夜晚洗头让头发湿着容易落下头疼的毛病。”
他到卫生间里拿出干毛巾,帮她温柔仔细的擦干每一缕发丝。
唐馨忽然主动解开唯一遮住自己身体的浴巾,面红如血的望着他,“我想好了,不论我们的未来会是怎样,只要和你共度一个最美的夜晚,我就不会再有遗憾。”
他无数次幻想过等他们结婚时拥有她的情景,现在她美丽无暇的*真实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有些震惊,有些无措,肌肤又滚烫起来,身体不可抑制的渴望贴近她。
唐馨见他只是呆呆的未动,自己果/露的身体在空气中感觉凉凉的,羞愧的垂下头,找到床上的浴巾,准备重新围上,“你怕我太脏……”
“不是,没有,其实我一直想把这一刻留到我们新婚的夜晚。”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将她压在床上。
他的手像抚模价值连城的精致瓷器般的抚模着她的身体,有些生硬笨拙的吻着吸/吮着她胸前饱满挺立的双峰。
有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让唐馨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在喉咙里闷闷的哼了一声,羞涩的不愿大声叫唤。
“馨儿,你的身体好美,美得就像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唐馨羞于回应他,感到他的唇从她的胸部一直在往下滑,她的体内似有热浪在一波一波的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