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钟,饭局结束,两家人说说笑笑走出了盛达酒店。
肖子易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将宝马留下,坐进了任菲儿那辆大众cc里。
再次挥动手臂和男方一家作了告别,大众cc便缓缓驶出停车场,任菲儿先把她爸妈送回天虹大厦的公寓,才送肖子易。
任父任母一下车,肖子易身体里的虫子就肆无忌惮蠕动起来,而且净住他心里钻,痒痒的,不知道往哪儿挠才能止住这骚痒。
任菲儿跟他一样,小小身子也止不住地在泛春潮。大约一周前,他趁苏若彤出差来寻过她,将她狂热地索要了一番,之后的这些天就没踪没影了。
对自己,她有信心,上大学那会儿太年轻,虽说跟他之前就被破了身,但在男女那点事上还是很青涩,时过七八年,经历几个男人后的身子如同被注入了有毒的罂粟,一经碰沾,就不可自拔。
无意间,她瞟了下头顶上方的反光镜,却发现他正痴痴望着镜中的她。暗自一乐,笑着说:“子易,今儿谢谢你。”
目光在镜中碰上,他有些慌乱,话里笑里都显得不自然:“谢什么,咱俩谁跟谁呀。”
“哼,现在说得好听,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要是你不现身,我只怕真的得嫁他了。”
“我靠,什么时代了,你就不会说拒绝?”
“我妈两餐没吃饭,以死相逼,你说我怎么办?”
“你也不吃饭,同样以死相逼,看谁狠。”
“喂,你这家伙,讨厌死了!”她腾出一只手,呵呵笑着在他胳膊上连捶了几下,肖子易慌得连忙嚷嚷:“哎呀开车开车,咱可不想这么个死法。”
“这种死法怎么了?有美女相随,哪种死法都浪漫。”
“那我情愿跟你死在床……上。”
“去去去,美得你,谁跟你死呀。”
本是正经说笑,谁知随口这么一答,肖子易降了些许的欲火“噌”的一下又给飙燃了,他面红耳赤,不再回嘴。
他呼吸徒然加剧,任菲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暗自偷笑着,也没再说话。
静下来后,小车内的空气好像被抽走了,肖子易更觉躁的难耐,这难耐一半来自于身的焦渴,而一半则是因心的挣扎。
没过几分钟,车子就驶进了肖子易居住的小区,任菲儿一直在暗暗地等,可他迟迟不开口也没动作,她就猜测可能是苏若彤在家。
带着些小失望,等车停到他家楼下,她就笑着跟他道别。肖子易连抽两口冷气,她以为他会推门下车,孰料,他倏地侧过身,一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