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谷傲天又得手了。
除去那晚交缠,他将她抵在办公室强吻,前几天在月下,他不仅吻了她,还把她饱满的胸模了个透,这家伙太大胆,百分之百做得出,苏若彤不敢赌。
上了楼,她借用手机的光亮,极不情愿用钥匙开了门。
谷傲天并没急于进去,回头扫了眼昏暗的楼梯,便仰望头顶问她:“这灯怎么不亮?”
“坏了。”简单答了句,闪身进屋,下一刻,漆黑一团的屋子亮堂起来,灯光透过敞开的防盗门,洒落在了楼梯间。
谷傲天没吭声,默默踏进门里。
进入小巷后,他的表情就变得凝重起来。可能与搬迁有关,放眼一看,满地不是垃圾就是扔弃的一些废品,整条小巷,就只两盏路灯能“工作”。他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垃圾回收站。
她家并不大,一室一厅,一眼就能看到底。
瞧了下敞开的卧室,他问她:“你父母……”
“他们不住这儿,在泽县。”谷傲天态度客气,样子一本正经,苏若彤不便发作,只得被动答话。
她以为,他会继续审她,结果他却问:“家里有灯泡没有?有的话,我想把楼梯间的灯换下试试,看亮不亮。”
这一刻,苏若彤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酸酸的,有哭的冲动。
吸吸气,她说:“昨天我试过,不是灯泡问题,我已经跟房东说了,他答应明天过来看看。”
谷傲天不再做声,目光重回客厅扫视。
屋内贵重一点的物品都用白布搭着,放在沙发旁边的两只行李箱,极其显目,是离开?或是才入住?
被他这么一扫,苏若彤有些心虚。这时,他问道:“这一片已被政府征用,下月十八号地铁就开始动工修建,你怎么还住在这儿不搬?”
“我在找房子,临时住几天就搬了。”不想泄露太多,她沉着脸下了逐客令,“谷厅长,我家的门你已经模清楚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他没答话,迈开的脚步,不是朝防盗门的方向,而是朝她那边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眸光静静地,注视了她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在酒吧说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