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犯疑惑,喉咙又是一阵刺痒,她赶紧捂嘴,结果咳嗽声还是把若刚吵醒了。
“姐……嘶嘶……”刚一张嘴,若刚就痛得只吸气,此时麻药已散去,他浑身火辣辣灼痛,像有火在烤。
苏若彤慌忙下床,按住他掀被子的手:“别乱动,也别说话,医生交待过,这几天你吸气都要小心点。”
“那你去找点胶来把我嘴巴封住吧,我怕我管不住。”
苏若彤扑哧笑了。这家伙从小就聒噪,恐怕用胶封,都不会管用。
清清骚痒的喉咙,她把若刚的病床稍稍升高了点。
“还升高点,我想坐着。”
“不行,医生说胸骨错位不能坐,姐怕你难受才给你抬高了点点。”
她粗重的声音及咳嗽,被若刚发现了:“你喉咙怎么了?”
“喉咙有点痒,可能感冒了。”
“哦,那你多喝水。”
“你给我闭嘴,啰里啰嗦的,不准再讲话了。”苏若彤凶着制止。
“不说话我憋得难受,那我情愿疼死,也要说话。”
“臭小子,找打。”对贫嘴的弟弟,苏若彤做了个打的动作,允许了,“行,但你说话要小点声。”
医生没说不准讲,只说少讲,依了他吧。
“姐,谷厅长呢?”
“昨晚你输上液后就走了。”
“不是,天快亮的时候,他还帮我拉过小便。”苏若刚最好奇、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谷厅长。他问,“姐,你是不是因为跟了他,才和姐夫……和肖子易离婚?”
天亮的时候他还在?苏若彤先是惊讶,随后,心底涌出一股带甜的暖意。她总算明白,自己为何睡到床上去了。
“姐,问你话呢。”
“问我什么?”她正犯甜蜜的愣,若刚后面的话她压根没听见。
“你是不是因为他,才跟肖子易离了婚?”若刚重复了一次。
“没有的事!再瞎说姐姐揍人。”
“那他昨晚怎么睡在你房间里?”
苏若彤的脸,唰地涂上了一层嫣红:“臭小子,你……你乱说什么,他昨晚……他昨晚是送姐姐回家,姐姐喝醉了。”
“不对,我明明听见他的脚步声是从你房里奔过来的。”其实若刚根本没听见,他在诓他姐。“姐,你跟他什么关系?”
“没任何关系!”苏若彤急得连咳几声,才澄清说,“他是领导,我采访过他,仅此而已,啥关系都不是……”
急切的声音,被拎着早点进来的谷傲天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