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他问声里略带揶揄,苏若彤猛然意识到,他的表白,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拉牛牛
果不其然,他得意地勾唇一笑,透着霸气说:“做我的女人就要这样,温顺点,我才会喜欢你。”
所谓这样的她,是指她刚才的柔顺,他所要的,不过是温顺的情人罢了。
心底划过一丝失落,她猛地抽出他掌中的小手,鄙视着啐他:“我呸,自大狂,你当你是谁呀,给点阳光别人就应屁颠的高兴死?”
“喔?那你哭什么?”
“谁哭了?”凶他一眼,撇嘴不屑地,“你最烦我矫情,我还最烦你臭烘烘的德行呢,谁稀罕你的喜欢!”
“鸭子死了嘴硬,对付你这女人,就应耍流氓!”
话音一落,他俯唇就吻上了她。她在枕上,没退路,他吻起来实在太方便了。
“自大狂,滚开,唔唔……不要……”
躲闪两下,小嘴还是被他的唇捉住,以为又是一阵令她浑身发软的深吻时,他却突然松开了她。
他哈哈一笑,问她:“你知道若刚刚才跟我说什么了?”
“若刚?”她一怔。
“他说女人说不,就是要,说讨厌,就是喜欢。”
“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哈哈,他还教了我一招,想听吗?”谷傲天坏笑着问她。
“我不听。”两个坏男人碰一块,能有好招术?
她不听,他就不说了?当然不会!
“他教我说:等会我姐说不,说讨厌,你就别管她的,继续干你的,哈哈,这坏小子教我强他姐。”忍俊不禁,他爆笑起来。
“你们……你们……”若刚不在这,在准得被骂死。苏若彤缓过劲,拿他出气,“你比他还坏,用得着他教?”
“那是。”
“你们两坏人,明天不准呆一块了!”
她的气恼,换来的自然是他开心的笑。苏若彤恼不是,笑不是,只能嘟起小嘴,跟他赌气不说话。
那晚,苏若彤输完液,谷傲天便老老实实回了若刚的病房,第二天,他呆在姐弟俩身边,照顾了这个又照顾哪个,直至周一清晨,他才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