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将近是晚饭时间,刘妈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拉牛牛怕碰上肖子易,苏若彤没打算留下来吃晚饭,正愁没借口月兑身,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
电话是何小鹏打来的,她冲着电话连连说了几声好,之后匆匆挂断。
见她有急事,爷爷女乃女乃没强留,带着少许失望将她送出了门。
苏若彤前脚离开,肖子易就和父亲一起回了,听说她来过,肖子易很是激动,吃过晚饭便兴冲冲驶车跑了。
胡曼云则和老公一前一后回了卧室。
“这丫头,有点骨气,银行卡她没有收。”
“我早说过她不会收,可你不信。”肖建国边月兑外套,边回应老婆的话。
“她不收,我也要做做样子给。”带着心满意足的笑,胡曼云将卡放回了抽屉。效果达到就行,不收还给她节约了一笔。
正乐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急忙说:“对了,陈律师今天来过,和老爷子在书房嘀咕了一上午,不知道说了些啥,怕佣人看到,我没敢偷听。”
“是财产的事,陈律师来之前曾到过我的办公室,把老爷子的意思跟我说了下。”
“老爷子是什么意思?陈律师跟你说了什么?”胡曼云口吻迫切,那样,恨不得一下子都弄清楚。
“和我估计的一样,公司归我,老爷子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归他。”
“那怎么成?公司是股份制,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可老爷子手中那么多的股票和房产,比起公司来不会少!”
“不成也得成,这是老爷子的意思!”肖建国有点恼,凶了老婆一句。
其实财产事小,仇恨是大,想着母亲的死,他就不想让那小子得便宜。但事已至此,除了接受,他还能怎么样?
“我说找人把他做了,你又不听。”
“说起来轻巧,这不是当年你在地板上涂蜡,神不知鬼不觉让那贱人流了产。这小子是个厉害角,我怕做不了他,反倒把自己赔了进去。”
胡曼云阴着脸,好半晌才丧气地骂道:“子易这臭小子,偏偏这时又离婚,要是彤彤怀上孩子,还可以争一争。”
肖建国垂头吸烟,没再说话。
苏若彤回到医院,何小鹏已在病房等候多时,若刚和黑子已经吃过,三个男人正在说笑闲聊。
当着若刚和黑子,何小鹏不便说什么,说笑了会儿,便起身告辞,出于礼貌,苏若彤将他送了出来。
何小鹏一路沉默,到了电梯前,他生气地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若彤笑了下:“离婚又不光彩,我总不能逢人就说吧。”
“我是一般的人吗?”何小鹏的心痛了一下,“我以为咱俩不光是同事,还是朋友,可你告诉了苏华,却不愿意告诉我。”
“苏华姐是女的嘛。”见他气呼呼的,苏若彤只能带娇地陪笑脸。
只是她这含有撒娇成分的笑,恰巧被走出电梯的某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