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义举,竟换来十四年后的迫婚,为报养育之恩,她含泪割爱嫁给了既是性无能、又是同性恋的恶魔总裁。
同房不同心,同榻不同爱,原以为嫁他很放心、很安全,孰料,枕边的魅惑、耳鬓的厮磨,最终,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好梦不长,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他的仇人,狂爱、痴缠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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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邺柏寒暗咒一声,等不及她的回答,一低头,炽热的唇,猛地覆上了她发着颤的娇唇。
他的吻又猛又急,且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她的小嘴。死女人,害得他这几天无心工作,脑海里浮现的,总是她的巧笑,及她发怒时的蛮横小样。
特别今天,他如同初见女人身体的毛头小子,整整一天,想的全是她昨晚穿着内衣蹲在地上的诱人后背,甚至……甚至还幻想将她拥在怀中,爱怜她,索要她。
妈的,真是疯了,一个臭黄毛丫头,弄得他神魂颠倒,瞎幻想了一天。
不知道是恼自己,还是恼身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的唇带着怒火及怨气,狠狠地在唇上肆虐,啃咬。
“唔……”小雨瞪大眼睛,嘴里闷嚎着,不断转动脑袋,躲避他疯狂扫荡的唇。
她的双手,被他高高按在头顶之上,而他另一只手,则像把钳子似的,将她的肩膀牢牢固定在床面上。
他压住她的身体,又魁梧又壮实,像座大山一样的沉重,使她丝毫动弹不得。现在,她唯一能动的就是头,于是,她拼命摇着晃着,做着徒劳的躲闪。
昨晚穿那么少,他都没怎么样,还以为他不会伤人,呜,呜,我为什么不听倩倩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呀。
小雨悔死了,也把自己恨死了,每次别人一示好,就把别人当好人,她这毛病,为什么总改不了啊。
但,悔也好恨也好,似乎都迟了。她被他压在身下,感觉无助极了。猛然,她发现他的手,在扯她的睡衣。
啊!她大惊,嚎叫着重重咬了下去。
唇上一痛,邺柏寒猛地抬起头。一时间,四目相对,俩人偕是不语,相互瞪住,像两台鼓风机,一起一伏地剧烈喘息。
虽说咬了他,小雨的眼里并无仇恨,如惊兔般的亮眸,透着慌乱与失措,傻傻地把他望着。
小东西,居然咬了我!跟她一样,他的眼中也并无怒火,一双深邃的眸子,满含着柔情及几丝邪邪的笑意,凝视着身下的人儿。
就这样,一个惊慌失措,一个柔情满怀,俩人你仰望着我,我俯视着你,一切好似定了格,彼此眼眸里,只有放大后的面孔。
渐渐的,两团急促的呼吸,慢慢平息了。瞧着他泛着血丝的红肿上唇,小雨一震:这是我咬的吗?
眼里迅速闪过一丝歉意,张张嘴,那声“对不起”,却硬是又被她强咽了下去。哼,咬了活该,谁让他强吻我的。
似乎看懂她的心思,邺柏寒勾嘴闷闷一笑,抬起撑于床面的手,将她嘴角的几根发丝撩去,随后,手掌捧住她滚烫的面颊,拇指在上面轻轻地来回摩挲。
他拇指抚一下,她的身体就颤一回,紧张的,毛孔都竖立着。
她,真的很怕他这个样子,她宁愿他恶语相加,横眉怒目,也不要他这么和言悦色,满月复柔情的对待她。这,让她很压抑,有股胆战心惊的感觉。
“告诉我,你是不是我的妻子?”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无尽的宠溺及浓浓的渴望,连他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
“我……”或许是房中灯光的关系,她发现他凝望她的眼神,像个团燃烧的火球,瞧到哪儿,她哪儿就发烫。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她的心乱飞乱撞,急忙别过眼睛,不敢瞧他那双闪着“怪异”光亮的黑眸。
“是的。”吸取教训,她别过脸去的同时,点头承认了。因为她怕,怕跟刚才一样又招来一阵狂吻。
“既然是的,那亲亲我的妻子,不应该吗?”
他的声音痞痞的,带有明显的不怀好意。浑!小雨发觉自己上当了,咒骂一句,倏地又将目光投到他脸上,而且是恶狠狠的。
容不得她有任何反应,下一秒,邺柏寒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娇唇,只是这一次,他的吻很柔很轻,如清水拂面股,轻轻落在她的唇边,眼下。
他深知,如若像刚才一样狂暴的亲吻、肆虐,换来的,绝对是她剧烈的反抗,没准,嘴唇还会被再咬一次。
他要用柔情,使她感觉他并非恶意,他相信,这只生涩的、毫无男女经验的小野猫,绝对抗不过他高技巧的*、。
今晚,他要让身下的小女人,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正如他所预料的,小雨真的没有反抗。她是他的妻子,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的亲吻,何况,她也有些怕触怒了他。
亲就亲吧,反正他一个大太监,顶多亲几口模几下,自己又不少块肉。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牙一咬,双目紧闭承受他的热吻。
邺柏寒的唇畔闪过一抹轻笑,他的小妻子,真的很可爱。突然间,他产生一股逗弄她的冲动,于是,坏坏地笑着,伸出舌尖在她香唇上轻轻一舌忝。
小雨浑身一颤,双手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绷着身体不动了。她屏住呼吸,静静的等着,可是,他的唇迟迟没有落下。
他的脸,离她那么近,呼出的热气直扑扑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滚烫的脸颊更加的躁热。她一向怕烟味,可他嘴里淡淡的烟草香气,却该死的让她有些迷醉。
她等啊等啊,等得她的唇发干,心发躁,他的唇却还是没有落下。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要张眼查看,这时,他的唇落下了。
噢!当他再次吻上她的娇唇,她竟然有股久渴后饮上清泉的感觉,一声舒畅的轻吟,不自觉就从嘴里溢出,紧绷绷的身体,在这一刹那间也软了下来。
她的唇,柔柔的软软的,一如上次般香甜娇女敕。本想亲两下就撤离,然后继续再逗弄她,可是,他不舍了。是的,他不舍得撤离了!
簿唇贪婪地在她唇上亲,吮,尽情地猛吸她唇齿间的芬芳。趁她吸气,他舌尖一卷,灵巧地钻进她的小嘴里,然后,强逼她的舌与他交缠。
小雨想抗拒,可她又有些情不自禁,她发觉,她的内心深处,其实非常渴望他的亲吻。这个感觉,让她害怕起来。于是,松开紧抓的床单,两手就来推他。见推不动,她便扭动身子,想将他掀下去。
噢,蠢丫头!他闷哼一声,呼吸粗重起来。吻,已不像初时那股温柔,也不像初时仅局限于她的唇舌,簿唇带着几许急切,在她的耳边、颈间狂扫狂吮,而他的巨手隔着厚厚的睡衣,则开始在她身上重重地抚模、碾捏。
小雨想躲,却偏偏躲不开,她的思维,在他的揉搓下乱了,意志力也悄悄地在沦陷,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似要蹦出胸口一般。
她的反应,令他非常满意。他加强唇舌攻击的同时,手悄然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随即,巨掌一把将她裹着的丰盈牢牢握住了。
“啊!”不知是惊呼还是娇吟,小雨啊了一声,便开始挣扎起来。她让他亲亲模模可以,但她的**和她的一样,是圣地。尽管他的触模,令她很舒爽,有股子酥上天的感觉,但她不能接受,这儿,只能让她真正的丈夫触模!
小东西,还想抗拒。他肆意的一笑,抓住她的猛力一扯,顾不上欣赏,灼热的唇往下一移,猛地将她粉红色的凸起含住。
“啊……”小雨像是遭到电击,尖叫一声,浑身剧颤起来。
她跟欣豪在一起时,最多也就亲了两次嘴,她何时经历过这种刺激。只觉得一股躁热迅速席卷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狂抖狂颤。
她捧住他的头,想将他推离,可是,她挺起的**,却明明又是在迎合他的吮吸。一时之间,她身体及感官,完全不受大脑的支配,他每吮一下,她嘴中就情不自禁娇吟一声,而那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就在身体里乱窜。
老天,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她竟然非常的喜欢!她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意刺激的,就差要晕厥。
他喷着热气的唇,忙碌地穿梭在她的双峰间,而他充满魔力的手,则配合唇齿的亲吻吮吸,在她丰盈上揉搓、捻弄,没几下功夫,她**上的两粒粉红,便被他逗弄得又大又硬,直直竖起。
小家伙,可真敏感!他有些难以自制,在她难耐的扭动、摩擦下,迅速膨胀,涨得他浑身难受,似要爆炸。他重重的喘息着,撤下紧握丰盈的手,向下一探,便伸进她白色碎花的睡裤里。
“啊,不要!”她尖叫起来,两腿密不透风紧并一起,然后抓住他的手,猛力地往外抽。**已被他攻陷,这儿拼死也要护着。
感觉到她的坚决,他没有硬来,边亲着她的耳垂,边轻哄:“乖,听话……”
“不……”在他的蛊惑下,她的抗拒,似猫在叫。
他偷偷的笑了,只要再努力一下,她就会沉沦!于是,他的吻从额头开始往下落,最后又重回她的双峰间,在他一番激情强攻下,她僵硬的身体逐渐变酥、变软,直至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手,再次悄然而下,一路划过平坦的小月复,只是,未等他探到目的地,突然,她放声痛哭起来。
“不……不要,你这人渣……呜……”
因为,她怕了,她的身体,在他的亲吻抚模下,好像不是她自己的,根本不听她的指挥。她的无助,将她吓得大哭起来。
这儿,是欣豪的,她怕最后一道关卡也遭到了沦陷。虽说他是太监,但他有手有工具,她的清白,他一样可以毁掉。刚刚,他不正是想用手去伤她那儿吗?
她的哭骂,弄得他莫名其妙,狂飙的欲火,也给浇灭了。
“你这是……”
他满脸不解,伸出手,想去触模她泪水纵横的小脸。没想到,手刚一伸出,就被她挥舞的双手打落:“滚开,你这人渣,我讨厌你……呜……我恨死你了……呜……”
他的脸,一下变得铁青,原来她的哭骂,还是因为她在抗拒!他拳头握得格格作响,两眼像是注入了鲜血,狠狠地把她瞪着,狠狠地!
历来,都是女人想尽办法献媚、勾引,今天,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花费心思的讨好,甚至,想着法的逗弄她、撩拨她,担心她紧张害怕,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处处呵护,换作别的女人,只怕早幸福得晕倒。
可她呢?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将他的柔情与骄傲,狠狠的,狠狠的踩在脚下。
如果,她是一个貌若天仙的极品女人,他还好想点,可她,一个毫不起眼、如此生涩的小黄毛丫头,竟在他的身下,说不!且,还大哭着骂他人渣。
她,大大地伤了他骄傲的自尊!
他挫败,他愤怒,她不过是母亲喜欢,他花一千万换来的女人罢了,她凭什么屡屡拒绝?又有何资格谩骂他、羞辱他?
阴森的寒光,像刀子般将她狠狠瞪着,格格作响的拳头,真恨不能将她捏碎。
看到他这个样子,小雨有些怕了,但她并未退缩,像看仇敌一样,充满憎恨的眼神迎视他的寒光。
俩人一语不发,瞪视了很久,最后,邺柏寒突然离身,恼怒地摔上门,去了书房。
他走后,小雨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有责任。明知他是个人渣,也明知他亲吻挑逗的技巧很高超,可是,她却不知死活,任这种场面发生。如果,她不跟他争床,再或者起先就不让他亲,事情会这样吗?
更可气的是,他的亲吻抚模,她非常喜欢,特别是他亲吮、揉模她**时,她快乐得像上了天,就连现在想起,她的身体,却还在该死的激颤。
她边回想,边检讨,觉得错的,全是她自己!
她想着,恼着,悔着,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只觉得刚迷糊了一会儿,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