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宁舟也基本能够看清二个禽兽的样貌,果然他们都很年青,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几乎遮住了眼睛,一个尖下额,一个方下额,看起来都还蛮人模人样的,二人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是劫匪,都投入地和这女人尽情地做-爱。
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粗鲁,但毕竟是两个男人,看起来就恨不得将关芹吃了似的,一个把那物放在关芹的嘴里,一只手还狠狠地捏着她的**,一个早就挺近关芹的体内,把她的两条小腿搭在他自己的肩上,疯狂地律动……
关芹看似被折磨的要死要活,但发出的呻-吟声真是非常的动人销-魂,她闭着眼睛,身体扭动,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疯狂……
宁舟甚至觉得,如果这时候闯进去,自己才是最不道德的那个人。
一时间,居然犹豫不绝。
或许他应该打开门,悄悄地走出去。
房间里弥漫着男女婬-乱的气息,像某种*,让宁舟的脑子渐渐不清晰起来,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是男人把女人想得太脆弱,还是女人把男人想得太强大?
就在这时候,他随身带着的电话又响了……
赫东来居然在这时候又来了电话,宁舟知道门里的那两个男人,可是劫匪,必要的时候他们肯定杀人不眨眼!没接电话,没有丝毫的犹豫,在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两只刀分别插向两个男人的心脏,当然是刚刚抵到皮肤就停了下来,这时候的他实在太像个武林高手了。
那个男人的东西还没有从关芹的身体里出来,却也呆在那里不敢动。
关芹的唇边,还有白色的精-液,这时候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抬眸看了眼宁舟,就麻木地垂下眼帘,从三个男人的身下抽身出来,去洗手间了。
其实宁舟也不想惹事,向两个男人说:“哥们,我不想杀人,你们也不想惹事对不对?这样,你们拿着自己的东西出门,咱谁也不说话,就等于这事没发生过……”
两个男人相视了眼,点点头同意了。
接着宁舟两刀一人,逼着二个匪徒到了门外,然后一把关了保险门,隔着保险门,宁舟长长地吁了口气,“哥们,你们快走吧,你放心,我不会报警的,我还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那两人居然很客气地向宁舟抱了抱拳,就转身走了。
当然,这时候他们还是光着身子的,都走出几步了,宁舟才迅速地把他们的衣服和包都顺着门扔出去,然后再把门关住,后背抵在门上大口地喘息着。然后听到关芹在洗手间里呕呕吐的声音。
*
关芹在洗水间吐了很久,又用水把自己冲了很久。
不过宁舟没有去安慰她。
他相信,在那二个匪徒玩弄她的时候,她也是快乐的。
虽然这可能只是身体的本能,但他还是不理解,甚至看到关芹就觉得恶心,好像嗓子眼里塞了粒大樟脑丸般。
关芹洗漱了大半日,这才又恢复成之前干干净净的样子。但无论如何,在宁舟的心里她都不再是他所认识的女人。关芹似乎明白他的想法,点了支骆驼牌香烟慢慢地吸着,“其实我与赫东来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对我有恩,但他毕竟年龄也大了,那方面根本就不行……他将我当玩物,其实我们都没有对彼此的关系认真。”
没有认真,所以就可以放纵。
宁舟不知道这是什么歪理。
“你还在上学你知道吗!”
“知道,那又怎么样?女人,不管将她保护的多好,到最后还是要给男人玩的!既然都是被男人玩,被哪个男人玩又有什么重要!”
宁舟忽然明白了什么,“嗷——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说昨晚怎么会忽然那么累,这两人根本就不是无意间闯到这屋里来的对不对?根本就是你把他们招来的!你,你把我迷晕了,你就是把他们招来专门日你的……你怎么这么贱……”
宁舟终于想清楚了事实的真相,可是这个真相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关芹冷笑,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揉灭,“我只是想过点属于我自己的生活,你说我贱,你们就不贱?我只不过做了你们男人常常做的事而已,你更贱,给赫东来这种人办事,你这辈子也就这么点儿出息了。”
“你——”
宁舟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条箴言,宁可看猪打架,也不要和女人吵架!反正到最后伤不起的只能是男人。
他没再说什么,只大声地道:“我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