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枫!”那个军人道:“从表面的情报看来,这个男人只是一家无照营业的性用品店的老板,那个叫做夏千沫的女孩就是店里的员工…”
“不用说了。拉牛牛”涂伏沉思了半晌,说道:“有没有夏千沫的照片?”
“有!”军人说完话后,上前三步,递上照片。
涂伏将照片接过,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后,神情顿然凝固,“蹭”地一形直立:“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假的,世界上怎么会有巧合到这种地步的事情发生?”
“队长,怎么了?”
那个军人神色也是一惊,他可是知道的,司令员的这个二儿子心理素质彪悍到何等地步,就算是飞行员的心理测试都是满分通过,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够让他的心理产生剧烈波动,在这几年执行任务当中同样也是,无论是冷静的程度还是强横的武力值都赢得了下面军人的尊崇,这种大惊失色的一幕可是第一次看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涂伏长吁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说道:“通知所有人,这件事情谁都不许插手,更不许动步枫和夏千沫这两个人,若是谁敢背着我乱来,定然以违抗军令处置。”
“可是队长,人家打的可是你大哥啊,而且我从住院部了解到,那个叫做步枫的男人也住在特护病房里,如果我们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岂不是什么人都敢骑到我们军分区的头上?”
“我是队长还是你是队长,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事情我已经决定下来,谁多说半个字都没用。”
“呃…”
正在此时,一道气若游丝的痛楚声音从病床上传来,昏迷当中的涂龙眼眸动了动,然后清醒过来,入眼便是看见涂伏异常愤怒的脸颊,咧着嘴,发出嘶哑的怒吼:“弟…弟弟,一定要帮哥哥报仇啊。那个王八蛋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恶魔,我已经给那混蛋说过,咱们爸是军分区司令员,你是特战队的队长,居然还敢对我出手,把老子…把老子手脚全废了…啊…你一定要为我报仇…”
“闭嘴。”涂伏声势冷冽道:“我涂伏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大哥。报仇?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还有,别把涂家和你扯上关系,就你这副德性,哪点配做我大哥?”
涂龙神色一僵:“涂伏,你怎么这么对你哥说话,难道你也这么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涂伏冷声道:“当初爸叫你参军你不参,非得经商,口口声声说要做有钱人。好吧,让你经商就经商,开公司就开公司,结果怎么样?你公司做的那些走私业务,不但如此还偷税漏税,把爸的脸全丢完了。你难道以为,没有他在背后帮你保航护驾擦,你能潇洒到今天?”
“按我说,你还没有被人揍够,怎么不被揍个终生瘫痪,免得祸害社会不说还丢我涂家的脸。这次我之所以来看,那是因为老头子的要求,别把我想象得是一个有多大气度的男人。”
“涂伏,你个混蛋。”涂龙大喝道:“做了中校,脾气就出来了是吧,翅膀也硬了是吧?你他妈的忘记了,在小的时候,就算是有一块糖我都分一大半给你?那时候你调皮捣蛋,学习成绩又不好,妈只给我买玩具,不给你买,我全部都给玩了。就说长大以后,你非得跑到非洲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说什么淬炼军人体魄,父亲不让你去,是谁在司令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求他老人家松口的?那个人是老子啊。”
涂伏神情一滞,咬牙道:“好,我再帮你一次,但是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天亮了以后就办理出院手续,转到军分区医院,到时候我会带着我的人将步枫二人抓回去。不过,那里是爸的地盘,怎么做是他的事情,怎么处理也是他的事情,要是你不想让人寒心的话,闭上那张口部遮拦的嘴,省得招人烦。”
“好,我答应你。”涂龙眼眸中闪现阴毒寒光道:“只要能把那个王八蛋收拾了,就算要我装孙子都可以。王八蛋,叫你连我都敢揍,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
清晨。
连续下了一夜的暴雨终于停歇,明媚阳光泼洒的空气中多了一些泥泞的花香。
特护病房中。
“沫沫小懒猪,起床了。”
一夜‘奋战’的步枫早早醒来,抚模着怀里褪却了裙装的夏千沫那傲人的娇躯,刚毅的脸颊上满是柔情,还在回味着那一夜的风情,虽然夏千沫坚决不让他攻陷全垒打那一关以外,一垒二垒三垒已经全部搞定,此时蜷缩如小猫咪的小妮子,除了黑色蕾丝的小内内还在以外,连小罩罩都还挂在纤柔的胳膊上,还梦呓着步枫不许乱来,睡觉都如此贞烈,直是让步枫无语。
见一次没有把夏千沫叫醒,步枫作恶,旋即便是捏着她的小粉鼻。
“唔唔唔…”出不过气的夏千沫苏醒,带着幽怨的眼神看向步枫,一阵无奈:“枫哥哥,你干嘛呢,让我多睡一会儿好不好?昨天晚上你又亲又模,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要吃人家女乃,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会会嘛!”
“不行!”步枫道:“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每天的清晨是最适合锻炼身体的时候,多呼吸一天新鲜空气,学会吐纳,有助于身体健康。要是你再不起来的话,我可就要全垒了哦。”
说话之间,步枫已是压在夏千沫的身上。
“啊?不要!我起来,起来还不成嘛?”
感受到步枫某处的坚硬,夏千沫顿然吓得花容失色,眼眸顿然睁开,宛若受惊的小鹿,带着心惊肉跳的惶恐眼神看向步枫:这大爷实在太能折腾了,弄了一晚上还没完,哪来的这么好的精力?
“要不要我给你穿衣服?”瞄着夏千沫玲珑剔透的娇躯,步枫邪邪道。
“不要。”夏千沫坚决地摇头说道:“要是让您老人家给我穿衣服,估计得穿到明天早上,遭受不了这份罪。大爷,你还是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