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娴儿哭笑不得的盯着身前的两男一女,指着窗外的一望无际的厚厚云层,苦笑一声,“为什么我一大早起来会发现自己在这飞机上?”
辰悦略带羞涩的抱住庄娴儿的一臂,淡淡一笑,“这个、这个说来话长,是我想跟着他们一同去南亚,可是你想想我一个女的,还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如果要我伺候这两个伤员,估计我会直接把他们给弃尸在荒野,这不人家想到了娴儿的本事大嘛,带上你,一定饿不死。”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们煮饭?可是你家的别墅不是有佣人嘛,何必需要我——”
“我爸爸为了不引人耳目就把他们全都放假了,所以,那里除了司机大叔外,就只有我们四个人。”辰悦不以为然的看着窗外,似乎这一切都满不在乎。
谢子林更是苦笑,抓住辰悦的手,“你刚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只有我们四个人?万一敌人来袭怎么办?倒时候要你们顶着锅盔出去跟敌人拼啊。”
“且慢,我说的是别墅里面,至于外面,你放心,比国防布局还严密,别说杀手了,连一只臭苍蝇想要飞进去都会被电的粉身碎骨。”
谢子林放松一口气,“可是庄娴儿这个危险人物也是不能进去的。”
辰悦嘴角一翘,站起身大吼:“为什么她不能进去?她不进去你负责做饭啊。”
“我可以叫外卖。”
“方圆五十里没一户人家,更别说餐厅了。”
“那我可以吃泡面。”
“那你的意思是要傲天也跟着你啃泡面?”
“既然如此,那我可以亲自下厨。”
“得了吧,你做的饭连狗都嫌弃。”
“这个,请容许我先插一句话。”庄娴儿弱弱的站起身,看着两个势同水火的身影,她无奈的一笑,“其实,我从来就没有做过饭。”
辰悦面色一僵,傻傻的站在座位前,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傻傻的呆站着!
冷傲天轻咳一声,略微的睁开一眼,“别再说了,都到这地步了还在讨论谁做饭这种小事。”
谢子林搀扶起冷傲天的身子,略微的低下头,“对不起老板,是我太儿戏了。”
庄娴儿身子微微一颤,退后两步,一手撑住阵阵刺痛的小月复,脸色瞬间惨白的坐在位置上,冷汗涔涔直掉。
“怎么了?”辰悦瞧见不对劲的她,急忙的擦掉她一脸的冷汗。
庄娴儿咬住下唇,紧紧的抓住辰悦的一手,“我肚子好痛。”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吃坏肚子了?”
冷傲天一手撑住庄娴儿颤抖的身子,看着她滴落的汗水,呵斥一声,“快些让飞机停下。”
“老板,这是飞机,不是汽车,不能随便说停就可以停的。”谢子林从包袱里掏出一瓶药,“这是胃药,吃了或许会减轻一点痛楚。”
“好了,你们两个大男人懂什么,都走开,这个只有我们女人知道。”辰悦扶住身子蜷缩在一起的庄娴儿,将她扶向洗手间。
庄娴儿双腿无力的步步维艰,只感觉月复部像是被什么东西揪在一起,越缠越紧,似乎像是将肠子紧紧的揉成一团,她虚月兑无力的倒在地上,更是面如土色。
冷傲天不顾伤口大步朝前,抱住已经陷入昏厥的庄娴儿,轻轻的摇晃她的身子,焦急的喊道:“庄娴儿,你怎么了?”
辰悦更是不知所措,盯着昏过去的她,难不成例假真的有这么痛?这反应莫非也太大了!
飞机缓缓落下,已是临近黄昏的海边机场前,空旷的机场中心,几个医务人员早就准备好一切等候飞机的成功降落。
飞机上,三个人手足无措的盯着依旧是昏迷不醒的庄娴儿,一个个慌乱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施救,痴痴傻傻的等待着飞机落地。
“咚!”飞机成功的滑行在轨道上,慢慢的停下机翼。
被突如其来的一撞,庄娴儿惊恐的睁大双眼,更是错愕的看着身前的三双眼睛,她眨巴眨巴眼皮,苦苦一笑,“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冷傲天惊愕的看着醒来的她,一手拂过她的额头,“你醒了?”
辰悦走到她身侧,伸出一根指头,“这是几?”
庄娴儿傻傻一笑,“你们究竟想说什么?”
谢子林站在一侧故作满不在乎的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刚刚某个人突然晕倒了,你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胡说什么?我身体好得很,怎么可能会突然晕倒呢?我看是你们产生幻觉了。”庄娴儿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故作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好了,不管怎么回事,等下让医生检查检查就清楚了。”冷傲天长长的舒展一口气,见她醒来就放心了。
庄娴儿心头一紧,紧紧的抓住辰悦的上衣,“这件事你应该很清楚,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不过就是例假来了而已,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我因为这层原因才会月复痛如绞的。”
辰悦心领神会的拍拍庄娴儿的手,微微点点头,“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不需要你们男人来搀和,这件事就这样,反正娴儿已经醒了,事情告一段落,下飞机吧。”
庄娴儿拿起行李,率先走下飞机。
冷傲天面无表情的被推下机舱,暗示一眼身后的谢子林,“等到了别墅让医生也顺便给她看看,一般的月复痛是不可能会晕倒的,估计是那天受了伤,好好的让医生帮她检查一下。”
谢子林明白的点点头,不做声的推着轮椅,医务人员匆忙的上前接过轮椅,将冷傲天推进救护车内,打上点滴,车子急速的朝着别墅驶去。
安静的权氏山庄里,权项毅冷冷的对着镜子后的身影冷冷的说道:“这次是你们最后的一次机会,不惜一切力量,我也要冷傲天再无重见天日之日。记住,除了我的娴儿,别墅里的任何人都不许放过。”
另一角落一男子神情焦灼的走上前,小声的说道:“少爷,您忘了参谋长也在南亚了?您贸然让杀手过去,就不怕惊动他?”
“哼,我怕什么,我爸要是知道我的目的是他的儿媳妇,他会放纵我一切的胡作妄为,照计划行事,这次我看冷傲天还怎么飞得出来。哈哈哈哈。”
李锡成欲哭无泪的从山庄里走出,重重的捶打着胸口,“对不起了,老夫人,我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