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天轻轻的握住辰悦的手,温柔的撩开她凌乱的发丝,“放心好了,伯父的事,我不会过问,就看在你的情分上,我也不会赶尽杀绝,好好的养伤,我会帮你和子林举办一场同样盛世的婚礼。”
辰悦擦掉脸上的泪渍,“谢谢哥。”
“好了,这个庄娴儿上个洗手间都能这么磨叽,你等一下,我去把她拎出来。”冷傲天放开她的手,站起身子,朝着洗手间走去。
“早就知道你会说我的坏话。”庄娴儿站在墙壁后,仔仔细细的听着三人的谈话,卧底卧久了,做什么事都喜欢偷听。
冷傲天面无表情的盯着躲在角落里偷听的她,一声不吭的抱起她的身子,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跟你说过了,不许双脚碰地,躺好了。”
庄娴儿掀开被子,看着大病初愈的辰悦,恨不得直接扑上前抱住她,激动的泪流满面,“没事了吧。”
辰悦微微点点头,“我想谢谢你,还有跟你道歉。”
“没什么,我早就不在意了,只是现在换我跟你道歉了。”庄娴儿瞅瞅床边一言不发的冷傲天,低下头,“我抢了你未婚夫,对不起。”
“他啊,随便抢,反正我喜欢的人又不是他,送给你了。”
“可是他毕竟跟你有婚约——”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们聊点快乐的,现在大难不死,我相信必定有后福,我听女乃女乃说你和哥快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我要做伴娘。”
庄娴儿再次抬起头看看终究不说话的他,只是微微点点头,“你不用做伴娘了。”
“为什么?你还在生我的气?”辰悦大惊失色的看着说的毫不在乎的她,难不成她心里还是有这根刺?
“不是,老夫人说了,我们一起举行婚礼,你和谢子林。”
辰悦脸色微微发烫,“可是子林还没说要娶我。”
“得了吧,他刚刚那样说了,这事难道还能找借口不成吗?到时候我们一起结婚,不过这孩子。”庄娴儿盯着辰悦的肚子,“你还得加把劲了。”
辰悦更是脸色绯红的转过身,“讨厌,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去了,讨厌讨厌。”
冷傲天推着轮椅,“你乖乖的躺在床上,哪里都不许去,我去送辰悦回病房,乖乖的待在床上。”
庄娴儿躺平身子,高举起一手,直接比划一个OK。
房门紧紧的闭上,四周毫无声响,挂钟在墙上滴滴答答的响动,不一会儿惹得人倦意泛起,渐渐的进入梦乡。
病房前,两个护士拿出护士证,通过守护在病房前的保镖,轻轻的进入到病房中。
一人扯下脸上的口罩,拿出一针轻轻的扎进庄娴儿的手臂中,轻微的镇定剂,能够保证她一觉睡到天亮。
另一人掀开推车上的白布,微微点点头。
两人不带一点声响的将熟睡过去的庄娴儿给塞进推车里,遮掩好一切,用一早准备好的木偶放在床上,打上点滴,一切恢复平常。
临走前,保镖仔细的看了看房间里熟睡过去的身影,放行而开……
静谧无人走动的闲置库房里,水流声滴滴的从废旧的水管上滴下,一滴一滴的敲击着乱七八糟摆放的破旧桌椅。
“咚!咚!咚!”一两声轻微的脚步声从尽头一角传来,慢慢的接近滴水声,像是死神之手到达之前的响动,慢慢的,一切声响静止。
庄娴儿感觉双手无法动弹,渐渐的睁开双眼,意识略带模糊的盯着眼前的这一切,心底里蔓延而开一股又一股不祥之意。
“醒了?睡得蛮香的啊。”权项毅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冷冷的说。
庄娴儿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邪魅的男人,她双手用力的一抽,却发觉自己被死死的绑在柱子上,身子动弹不得。
权项毅抬起头,深蓝的双眸冰冷的看着她,“你人还是那样,没怎么变,可是你的心似乎开始转变了。”
庄娴儿用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大喘两口气,“够了,项毅,别再执迷不悟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错。你错了。”权项毅伸出自己的左手,“看见了没,这是我们的订婚钻戒,那一天你替我戴上的时候就注定了你庄娴儿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权项毅的女人,谁都玷污不得。”
“不,一切都结束了,在你大开杀戒的时候,我们就回不去了,你是官家子弟,你前途无量,不需要为我这个女人而发疯发痴发狂,放手吧,这样你会好受点。”
权项毅伸出一手重重的掐住她的脖子,冷漠一笑,如同罂粟绽放之时,美艳却剧毒无比。
庄娴儿一脸发烫,只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喘息不得。
“你知道我对你有多么的依赖,我甚至可以说离不开你,我喜欢你,在看见你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对你着迷,我想过,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等我们结婚了,我要一辈子都宠着你,保护着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弄到,就算你要星星,我都可以载着你一同去太空游玩。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要背板我?我甚至想过,结婚后,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男孩入军营,女孩掌管企业。可是,现在的你,肚子里却是别人的孩子。”权项毅一指划过庄娴儿的脖子,一路而下,慢慢的指向她的小月复,他一掌撑住她的肚子,很想用力一捏,只要用力重重的一捏,他就不存在了。
庄娴儿大喘两口气,拼命的摇头,“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权项毅轻轻的抚模过她的肚子,掀开她的上衣,两眼充血的看着她的小月复,蹲子,一指、两指、三指、四指、五指,他慢慢的按住她的小月复,渐渐的加大力度。
庄娴儿屏住呼吸,她清楚的感应到他五指的力度,她更是疯狂的摇头,“求你了,放过我好吗?”
权项毅抬起头盯着早已是泪脸如花的她,轻蔑一笑,“可是迟了,我的女人只能替我生孩子,他冷傲天不配。”他重重的按下一手,用力的抵触到她的肚子,撕心裂肺的敌视着她。
“啊!”庄娴儿面如土色的冷汗直掉,“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