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君恩蚀骨 第五章 牺牲到什么程度

作者 : 雨归来

那碗药终是落了肚,北明玉感觉喉咙到胃里,都是苦苦的涩味,她的表情,在贺凌云看来以为是身体上的疼痛,因此看向她时,更多了几分愧疚。

“早些休息吧。”贺凌云为她盖好被子,放下帐子,黯然地退出,他并没有想过会有孩子,可是有了,如今却失去了,自然也是惆怅的。内室红烛尚燃着,他坐在床榻边的矮凳上,身形魁伟,眸色暗沉。

“凌云——”北明玉在帐子中,许久未听到他的声息,有些不安。

“我在。”贺凌云一动不动。

北明玉咬着下唇,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溢出,她有多希望,月复中真的有孩子在,那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它生下来。

夜愈深,她未听见贺凌云离去的声音,知道他在帐子外,她不敢开口,辗转着身子,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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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后,贺凌云面上的笑意更少,北明玉足足在床榻上卧了半月之久,他亦默然在侧送汤送药。

好容易春风已至,苍祁国即将来迎娶五公主明昭,北明玉的身子也“好”起来。

北灏泽的皇子府上,一杯清茶,几盏淡酒,一枝梅花开得正好。

“六妹已决意要走了?”北灏泽持着酒杯,瞥了一眼贺凌云,淡淡开口。

北明玉点了点头,回望贺凌云,他近日里亦消瘦许多。

“父皇那里已知晓了?”北灏泽眸光暗沉,把玩着手中的玉杯。

“已经说过了。”北明玉低声道。

北灏泽将二人送至都城外,春草已萋萋然,一片烟翠。

远处,另一队车马遥遥,向这边越行越近。

贺凌云牵过马来,北明玉上了马车,蓝翎作为随从一抖马缰绳,马车就渐渐背离北戎都城,向塞外奔去。

“蓝翎,放缓一些。”贺凌云顾及北明玉的身子,吩咐道。

“凌云——”北明玉伸出手去,贺凌云本在马上坐着,见状将缰绳交给蓝翎,进了马车内:“公主若身子不好,不走也罢。”

北明玉看着贺凌云,曾几何时,他对自己如此体贴温柔起来,这让她情何以堪?

“怎么又哭了?”贺凌云不解,却仍是叹口气,取出一块帕子递给她。

谁料北明玉没有接帕子,反而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部,身子全都埋在他怀里。

他的身子僵直了一下,想要扯开她,却还是任由她抱下去。

“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不悔。”北明玉贴着他的胸口,再不肯离开。

贺凌云缓缓地闭上眼,心头微乱。wiz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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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灏泽站在都城外,直到那迎亲使入了城门,他才幽幽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南宫立,冷声道:“问过迎亲使下榻之处,回来报我。”

夜初至,北苑别居,苍祁国迎亲使下榻之处,众人尽已散去,迎亲使吩咐下去,要沐浴更衣,洗去一路风尘。

内室中,大木桶热气氤氲,一身白衣的迎亲使遣散众侍从,见四下无人,方才缓缓褪去外袍,露出纤细的身子,她撤去胸前层层包裹的布条,长出了口气,踩着脚踏踏入水中。

许是累了,她靠在木桶边缘,长发散落在水中,凝白的脸上多了几分酡红的颜色,长长的睫毛有几分水汽,更显得浓密卷翘。

每个毛孔都散开,她也放松所有警惕,半睡半醒。

蓦地一阵凉风,她倏地睁开眼睛,挥起手中一道白绫:“谁?”

那身影站在靠窗的地方,看着她半果的香肩,还有冷艳的容颜,淡淡的逸出一句:“别来无恙?”

上官凌听到那声音,将白绫遮住木桶,身子半掩在白绫之下,她明知自己斗不过他,只好以静制动:“四殿下私闯内宅,不觉有**份吗?”

“哦?”北灏泽淡淡笑着,缓缓向她走来,看到她睫毛轻颤,唇角笑意更浓:“当初是谁在本皇子的身边寸步不移,出入相随的?”

上官凌见他靠近,不觉有几分紧张,她的声音却越发冷下去:“此一时,彼一时,殿下自重!”

北灏泽笑了,他此时完全像一个无害的富贵公子,然而唯有上官凌知道他到底有多薄情。

“也对,彼时你有求于我,自然委曲求全,此时你上官家冤案得血,你也摇身成为苍祁国的大夫,不过,本皇子十分好奇的是,苍祁皇帝不知道你是女儿身吗?”北灏泽已经来到浴桶边,尽管他只能看到她的脖颈,其余都被她用白绫遮得严严实实,可是还有那馥郁的馨香溢出。

上官凌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自己已经退到浴桶边缘,她气恼之下,急声道:“这又与殿下何干?”

“因为我想要你的女儿身。”北灏泽眸色暗沉,他一把扯开白绫,看到那玲珑的玉体隐隐约约在水中妖娆绽放,心头的欲。火陡然窜起。

“你——”饶是镇静的上官凌,也被他突然的邪佞所吓倒,她立刻抱紧双肩,向水下沉去:“殿下别逼我!”

北灏泽喉结滑动一下,眸色更加暗沉:“不想见你弟弟了?”

上官凌听到这句话,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可是她身在浴桶,却无法和他对峙,想要跳出来,却全身未着片缕,只得缓声道:“殿下若肯放人,上官凌愿以此命相抵。”

北灏泽绕到她身后,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肩上,那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想换他吗?”他贴近上官凌的耳后,大手一点点向下。

上官凌脸色酡红,几欲逼出泪来,直到他的手突然在她的胸前收紧,她才突然回手,将北灏泽扯进浴桶中,自己如飞鸟一般跃入帐子中,扯下床帐,将自己团团裹住。

北灏泽在浴桶中腾地站起,身上的袍子已经浸湿,唇角笑意却仍在。

上官凌刚刚被他碰触的地方依旧残留着他的指温,她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声音却依然清凉如昔:“殿下早已发现在下是女儿身,却从未有过半点轻薄,何至于今日要如此侮辱在下?”

“本殿下何时想要,你能不给吗?自己的东西,又何必急于一时?”北灏泽从水中站起,解开湿掉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身子,似乎十分惬意地在水中浸泡。

上官凌避开这一话题,沉声道:“我已多次为殿下效命,殿下何时放了我弟弟?”

北灏泽眯了眯眼,看着她脸上的水珠顺着脖颈向下淌去,汇聚在她的胸口处,虽然已被遮住,却无限的引人遐想,若是她玉体横陈在他身下,那景象,可否也如现在这般诱人?放都黯感。

“你解了后明皇后身上的毒。”他淡淡开口,靠在木桶上:“当初我可不是这么吩咐你的。”

上官凌神情微微一颤,低声道:“殿下何须对一个女子用那种手段?”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是能够左右祁振的女人。”北灏泽眸子睁开,脸上尽是薄凉之意:“你该知道,那是本殿下的一步棋。”

说完,他腾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并不在意是否赤,果,径直向床上走来。

“殿下——”上官凌清冷的大眼中多了几分怯意。

北灏泽已按捺不住,他一把扯开上官凌身上的纱绫,看到那柔软美好的身子,目光暗沉下来,果然如他想象中那样美好,只是不知道,她的滋味如何,如今已近在眼前,不必在肖想了。

“啊——”她来不及反抗,就被突然压倒。

她伸出手去,对着北灏泽的后颈砍去,北灏泽冷笑了一声:“上官冽。”

一听到弟弟的名字,她的手陡然萎顿下来,身子也渐渐僵直,眼中有一丝亮光闪过,口中却冷声道:“殿下要,拿走便是。”

说完,她竟闭上了眼睛,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北灏泽心头懊恼更盛,平日尽是那些姬妾邀宠,恨不得使出十分力气来诱惑他,偏偏这个女子,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都似视他如无物,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蔑笑,让人看了就暗恼。

不动是吗?

本殿下看你能忍到何时。

他捏紧她的臀肉,毫不顾惜地直闯进去。

能明显感觉到她身子的痉挛,那双小手紧紧地握着,竟仍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桃花绽放,她的下唇始终咬着,眸子紧闭着。

屈起她的双腿,将它们分得更开,每一下都试图撞出她的申吟来,虽然格外慢,却更猛烈。

到最后,是他自己控制不住,在她轻颤却强力控制紧绷的身子中宣泄出去,在最后一瞬,隐隐听到她细细的一声闷哼。

他竟醉在那声音中。

在看身下的女人,已扯着被子,遮住一身暴力留下的印痕,缓缓地退向床里:“殿下,不远送了。”

那神情,似终于解月兑一般。

懊恼再度升起,刺啦一声,北灏泽扯掉一块纱绫,一把抓住她的玉腕,冷凝着声音道:“本皇子尚未要够——”

“你——”上官凌终有些怕起来,双手已被绑缚住,她完全可以解开,却听到身边男人邪魅的声音——

“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你弟弟牺牲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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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归来:还算隐晦了,希望别被屏蔽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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