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吧,如果这样不明不白的也算是媳妇儿!
叶菁的火灭了半截儿,那半截全部转化成了委屈。
其实,想一想,自己都觉得好笑,她叶菁要个性有个性,要脾气有脾气,何至于竟然跟古代二月空闺里的怨妇一样,巴巴儿地在乎起名份这种奇怪的东东!
叶菁不再争吵了,默默转身,去整理床铺。
一向有理没理都要犟嘴的小丫头,今天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老实,辛博唯有点模不着头脑,反复琢磨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惚。
想来想去,却也没想出个端倪,不过既然吼了叫了,气也就消了,该去哄哄丫头。
那可是他的媳妇儿,年龄小,当然要让着点儿!
纵然犯错,该收拾的收拾,但该疼的,却不能含糊温。
走进卧室,看见叶菁绷着小脸,将被子甩得虎虎生风,三下两下叠起,堆到床头,转身要去拉床单。
辛博唯堵住路,偏不让她过去。
“你让开!”
小豹子火了,低声咆哮。
辛博唯在心里笑,小样儿!
面儿上却依旧板着脸,指指刚叠好的被子,“这是你叠的?”
废话!叶菁在心里恼着,倔犟地一扭头,不回答。
“好歹是个军人,被子叠成这样,好意思?”
辛博唯说着,拎起那床被子,一抖,立刻抖成一大团,乱七八糟朝床上一丢,挑衅地睨着叶菁,“重叠!”
欺负人……
叶菁气得眉毛都红了,挺着胸脯吼:“太过分了!嫌我叠得不好,你叠!”
辛博唯在心里偷偷笑,拉过被子手脚利索折成一个豆腐块,靠在衣柜上,得意地挑眉毛,“那,要这样,才是军人叠的被子!”
臭狐狸,这也值得显摆!
叶菁不屑地撇嘴:“你是军人,叠成这样很正常,我到底算不算军人,你还不知道啊?”
“算!”辛博唯满口应着,故意往她身边挪,把她挤的靠到了衣柜上,果断搂住,大手习惯性摁住媳妇儿脑袋瓜,一揉,头发整个风中凌乱。
首长笑得心满意足,趴在她耳畔糯糯地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兵、我的媳妇儿,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惹她气了一通,当然得给个甜枣吃。
首长猿臂一伸,将娇小的媳妇儿揽进怀里,二话不说压到床上,毫不犹豫俯,雷厉风行各种强吻。
“小东西,老子不就欠你一个婚礼么,其他地方哪里对不起你,嗯?!”
辛博唯喃喃地问,手脚麻利掀起叶菁的衬衫,大手游走到背后,极其熟练地解开小扣扣,低头咬住浅蓝色的小罩罩,一扭脖子,叼着丢到一边,两嘟噜肥美玉莹的雪团瞬间被释放出来,晃悠着,刺激着他的视觉。
“哦……小妖精,小狐狸……”
辛博唯噙住一个,又贪婪地用手将那一个挤过来,低头,强行同时噙住,娇女敕美艳的胭脂豆,吃不够啊!
“啊——”叶菁惊呼,使劲儿推他的头,“不要……大姨妈还没干净……”
可是,他一点都不听话啊……就像个饥渴的婴儿,抱着那两只雪团使劲儿地吮,爱不释手。
大腿间,早被挺起的硬物顶住,隔着裤子,一点一点地摩挲,似是在敲门。
蚀魂销骨的感觉过电般导遍全身,叶菁的身体正在被熊熊点燃。
可是,真的不行啊……
丫的,太没人性了!
叶菁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麻溜儿地绷紧了脚尖,准备再给首长来个鸡飞蛋打!
不知最近是不是被袭击多了,首长已经有了很丰富的躲避经验,叶菁脚丫飞起前的零点零一秒,首长嗖地从她身上翻下来,回身一捞,来了个漂亮的反击,径直将那只邪恶之脚牢牢捏在手上。
当然,另一只脚的袭击企图立刻被他眼明手快,成功地扼杀在了摇篮里。
一男一女,衣衫不整。
女的雪团,双腿被高高举起。
男的狭眸微眯,裤裆被高高顶起。
卧室,床上,这气氛,真特么怪异!
叶菁怒目注视着表情不明的流氓首长,双颊憋红,呼哧呼哧喘粗气。
辛博唯眉头高挑,深眸璀璨,似笑非笑,戏谑魅然,故意将姿势弄得很暧昧,闲闲地睥睨着她,就不放手。
两个人都没说话,四目相对,原本以为要淬出火花的,谁料,不约而同地,竟然笑了场——
哈哈哈哈哈……首长,瞧瞧你那绿莹莹的眼神,瞧瞧你的裤裆,瞧瞧你那流氓样,你还好意思当首长!
哈哈哈哈哈……小妞儿,瞧瞧你那晃悠悠的两嘟噜,媚眼如丝,身体滚烫,分明饿的慌,还好意思说我流氓!
两个人互相揭着对方的短,笑得肚子都痛了。
然后,辛博唯爬过来,给叶菁穿好衣服,柔柔地,深情地注视着她黑油油的、清澈的眼眸,霸气十足地拍着胸膛吼:“丫头,你等着,老子一定给你补一个声势浩大的婚礼!让你出尽风头,光明正大走进辛家,成为人人皆知的正牌儿辛夫人!”
“嘁!”叶菁不屑地撇嘴,“谁稀罕!”
小丫头片子,等老子把你伺候爽咯,看你稀罕不稀罕!
辛博唯在心里暗暗地笑,脸上当然没表现出来,大手一伸,又将那柔软的头发揉成个乱毛草——
“走,去超市,买核桃!”
不是不给吃核桃,而是,只能吃老子买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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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天月大教堂后院。
岳红挽着母亲的手臂,坐在厚厚的手编天丝地毯上,皱着眉头说:“父亲,辛博唯已经和那个汉人女孩领了结婚证,这你是知道的,汉人实行一夫一妻制,你也知道的呀,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为难呢?”
站在窗户前、一直背朝母女的马克木大阿訇听到这句话后,猛地转身,眼睛内寒光凝炼,如同一柄利刃,嗖地扎进岳红的浅碧色眼眸。
冷哼一声:“你是穆教哈里发的后人,又是尼泊尔边境地区红教境外分支领袖最看重的学生,嫁进Z国汉人领袖的家,是必然的使命,由不得你反抗。”
顿了顿,又说,“辛博唯结婚了,那你就嫁给他那个恶劣的哥哥辛东来,反正只要你的名字最终迁进辛家的户口本,就行!”“父亲……”岳红满月复委屈,眉毛拧成一团,“你都知道辛东来是什么样的人品,还这样说,难道你的玛月儿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分量么,像一块抹布一样,想扔给谁就扔给谁?”
“你说错了,”马克木大阿訇神色镇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缓缓开口:“不是抹布,是旗帜,”激昂地一挥手:“一面代表着穆教兄弟姐妹和红教信徒身份以及地位的旗帜!”
“父亲——”
“不要再说了!”马克木转身,不再看神色凄哀而又不甘屈服的母女,“玛月儿,你只需要记住,这是你必须要承担起的使命,时刻记着,你是一名圣洁的穆民!”
说罢,毅然出门。
岳红站起来,隔着窗户,看着自己的父亲大踏步地走远,他的背影苍老,微躬,却无比冷凛决绝。
与父亲的对话到此为止,岳红知道,马克木大阿訇不可能再挤出时间给她辩解或乞求的机会。
回到办公室,马克木略作沉思,然后拨通大领导的专线,开始了一番绝对机密的历史性对话。
半小时后,鹭岛市N集团军下属精英部队驻地内,叶老首长暂居的房间里,电话铃声急促响起。
先是小安接的电话,说了不到两句,忽然唰地站直了,恭恭敬敬对着话筒敬了个礼,然后放下话筒,连声喊叶老首长来接听。
“怎么回事儿,搞得这么玄乎?”叶老首长嘟囔着,放下手里的一张地图,提起话筒。
那端,是温和、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那是时常在新闻联播或广播里听到的声音,沉稳,醇厚,纹丝无波。
叶老首长顿时一惊,立刻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亲口指示。
风云变幻,只在弹指一挥间……
超市里,叶菁挽着辛博唯的胳膊,美滋滋接受着四面八方唰唰唰投射过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嘟起红润润的嘴唇撒娇,硬是拖着她那高大伟岸帅气显眼的首长老公,一道一道地逛,犄角旮旯里的零食她都有本事给扒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