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唯终于忍无可忍,大手一伸,掐住叶菁的小软腰,呼地拎起,“哗——”
直接放到购物车上,底下坐着她扒拉出来的形形色色零食。
“啊!我的女乃!会挤破的!”叶菁失声惊呼。
辛博唯听得冷汗涔涔,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喊什么喊,小声点!我看看,怎么要挤破了——”
说着,用身体将她挡在货架旁边,转头看看四周没人注意,气哼哼地伸手去掀她的衬衫惚。
“啊——你干嘛!”
叶菁尖叫着,可嘴巴被他捂住了,只能发出唔唔哇哇的声音,拼命推开他的手,脖子都挣红了。
辛博唯纳闷了,“不是你说的么,女乃要挤破了?温”
叶菁无语凝咽,粗俗的首长,流氓的首长!他他他,竟然能想到那上面,是真傻还是假天真啊……
“我说的是牛女乃……”
一脸黑线地解释。
噗……首长想撞墙了……
拎着一大堆战利品回家,叶菁一进门,便冲进客厅,仰面八叉砸在沙发上。
沙发质地是极好的,柔柔地包着她,她陷在里面,很没形象地扳起脚丫子揉,舒坦得直呻.吟——
“累死啦,哼哼~~”
辛博唯走过来,皱着眉头用脚拨小丫头甩在地上的棉拖鞋,东一只西一只,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军容不整,有损我军形象,欠收拾!
“起来!”首长板着脸,一把将叶菁拎起,“去,先把你那一大堆垃圾食品收纳整齐,然后拖地板、熨一下我的常服,二十分钟搞定,然后来吃饭!”
叶菁满月复哀怨,这叫什么破命运嘛,以前被爷爷拿着当兵训,干个啥都要限定时间,现在换个地点,又成功地转为辛大首长的兵蛋子,呼来喝去地指挥,嘤嘤!
但,看在那一大堆垃圾食品的份儿上,她忍了!
风风火火地整理内务,便听厨房那边也叮叮当当地热闹起来。
首长一向是以身作则的,给叶菁安排了任务,自己也不会闲着。
二十分钟后,叶菁准时坐在餐桌旁时,厨房里,热乎乎的饭菜新鲜出炉,首长卸下围裙,大声喊:“丫头,进来端菜!”
菜端上桌,热腾腾,香喷喷,首长正襟危坐,一声令下:“开吃!”
可叶菁却扁了嘴,愁眉苦脸望着桌上的红烧肉、西红柿炒鸡蛋、醋溜土豆丝还有紫菜汤,迟迟不肯下筷。
“首长,怎么又是老三样,你是不是只会做这三菜一汤啊?”
首长有那么一丁点不好意思,憨厚地笑笑:“嘿嘿,这是以前在亚马逊热带雨林训练时,炊事班老王教我的,怎么,吃腻啦?革命战士可不能挑食哦!”
不挑不挑,堂堂大首长都吃的吧唧吧唧,她叶菁一个一毛一的小兵蛋子,哪敢对革命伙食有异议!
两个人都是典型儿的部队作风,三下五除二,风卷残云,将饭菜消灭干净。
叶菁是很有眼色的孩子,连忙主动将碗盘端进厨房,掳起袖子就要洗。
“放下放下!”
首长在身后下令,一把将她拎起丢在厨房移门外,“你姨妈不是还没走么,逞什么能!”
哇咔咔咔,首长这是不让她碰冷水啊,哎呦喂,真感动……
叶菁心里打着小九九,其实,刚才上厕所时,发现姨妈已经走了……
要不要对憨厚亲切的首长坦诚汇报,然后去洗碗啊,要不要?唉……
纠结了一下,积极的革命意志最终被懒惰打败,叶菁终于还是揣着内疚的心,舒舒坦坦地陷进沙发看电视去了。
饭来张口的日子其实不一定好消受,虽然辛博唯几乎包揽了所有跟冷水有关的家务,并且晚上也极老实,搂着她,给她暖着肚子,细心呵护,百般关切。
除了那根自带的重型武器总是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着,耀武扬威抵在身后,一不小心就会蹭上,搞得她忐忑不安之外,辛博唯真的没有再***扰她。
可是,过了两天被首长伺候的日子,叶菁这个打着大姨妈旗号、惴惴不安享受首长熨帖的平民却有些装不下去了。
搁谁,天天西红柿炒鸡蛋、土豆丝,都得崩溃吧,呜呜!
终于,小心翼翼地说:“那啥,首长啊,我们什么时候回驻地啊?我身体这么壮实,不用再留在市区休养了吧?”
辛博唯闷闷不乐,鄙视她:“壮实个屁!来个大姨妈就得十来天,革命热血全都挥洒到棉花上了!”
又拧了眉毛,紧张兮兮拉住媳妇儿的胳膊,“该不会是血崩吧?赶紧上总院查查,前几天叫你去,你竟然跑去跟人家剥核桃,哼!今天老子亲自押你去看妇科,就不信,还能蹦出个什么幺蛾子来惑乱你!”
噗嗤,怎么又提到那茬了……醋君还真是心胸狭窄的紧!
叶菁愁眉苦脸地笑,低下头,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声请求:“首长,我能不能不去看妇科?要月兑了裤子叉着腿躺在架子上,明晃晃的灯对着那里照,医生拿器械塞进去,撬着看,多可怕!再说,总院妇科好几个都是男大夫……”
嗯?男大夫,看光光,还要往里塞东西?
辛博唯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没了气势,“那就算了,不看了!”
“可是,”他还是蹙眉,“你来这么久,不正常啊,我昨晚上网查了一下,一般女性正常经期该在一周内的,你这时间早就超了,肯定跟经期跳江泡冷水有关,咱还是得去查查,找个妇科没男大夫的医院。”
叶菁的头低得更下,揪着手指,踌躇着,内疚地哼唧:“首长,我,其实,那啥,大姨妈早就过去了……”
辛博唯闻言一惊,看着面前低头认罪的小丫头,那副眉眼温顺的小绵羊样儿,表面上分明是个乖巧无辜、讨人喜欢的娃儿啊,她竟然有这个心眼儿,瞒得严严实实!
害得他夜夜搂着温香软玉却无法下口,擎天玉柱时时憋屈抗议,见天儿地浇冷水澡!
大冬天的,他容易吗!
小丫头,欠收拾,太欠收拾了!
月复黑的女女圭女圭遇上月复黑的狐狸军官,结局注定很惨烈。辛博唯恨得咬牙切齿,捏住叶菁的肩膀,低声咆哮:“小妞,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忍得多辛苦?竟敢隐瞒军情,信不信,我弄死你!”
说罢,大手一捞,将叶菁拦腰抱起来,往肩膀上一扔,扛着大踏步走进卧室,气势汹汹丢到床上,心急火燎地解纽扣。
三下两下将叶菁扒个精光,辛博唯眼前白乎乎一片,馨香粉女敕的软人儿就摆在眼前,是个正常男人都得疯狂。
热血激荡的辛博唯,皮带都没来得及抽,就压了上去,湿湿热热地狼吻,啃得叶菁身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狼藉不堪。
“唔……首长,你的皮带扣,硬,痛……”
叶菁哼唧着,伸手去护自己那片柔女敕的肌肤。
分明是很正常的话,落到辛博唯耳边,却成了撩拨他的浪语。
“硬?”他含住叶菁那精致的、半透明的小巧耳唇,故意往她耳道里呵热气,魅魅地说:“丫头,这世界上有四种极其坚硬的东西,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啊,嗯……”
那个“嗯”被他拉的变了调,极长极软,颤颤的,飘在叶菁耳畔,随同他温热的唇一起,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听觉。
叶菁知道他问的不是什么好话,当然不肯回应,身体早就麻酥酥地燃起了火焰,羞涩地扯过被子,要遮自己果.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辛博唯嘿嘿笑着,霸着她的耳唇不放,“好奇吧,丫头,我告诉你——墙上砖,门上栓,首长的武器金刚钻!”
噗嗤……
叶菁笑得浑身抖,吃吃地问:“首长,你还知道什么?”
首长亲切地笑:“我还知道四种极香的东西,头茬子苜蓿二溜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
说罢,以饿狼扑羊之势压下去,噙住那两片莹润粉红的唇瓣,撬开,准确无误逮住滑软的舌尖,蜜汤香汁,咂得滋滋有声——
啧啧,香!
真香!
其实这个,叶菁也知道,《白鹿原》里的经典段子,初中时就跟她那群叛逆萌动的同学们一起拜读过了。
只不过那时干读,没啥感觉,最多也就是嘻嘻哈哈坏笑几声。
现在被辛博唯流里流气念出来,又配合实战,着实***暧昧,很黄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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