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辛博唯自从上次被叶菁用“一点儿都不爽”这句话打击过之后,心里一直暗暗憋了一口恶气。
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真是不识货,放着尺寸霸道的好宝贝不知道稀罕,竟然还嚷嚷着嫌“撑”!
因此,这次他强压住憋了很久的热烈,故意拉长前戏,慢慢地撩拨她。
一点一点,吻得很卖力,将她四肢百骸都逗惹冒火了。
利剑抵在口上,却愣是矫情着不肯老实进鞘惚!
热啊,痒啊……渴啊……
叶菁实在忍无可忍,翻身要下床,“我尿急!”
噗嗤——辛博唯笑了,这丫头,关键时刻,岂能容她尿遁温!
总算不再折磨了,翻身上马,钢刀对准刀鞘,圆珠笔对准笔帽,利落进入——
“卜——”
细微的摩擦声响,利器猛搅,激起蜜浪无数。
舒爽到骨子里的酥麻,两个人都眯了眼睛,喘着粗气,忘形地哼唧。
随着叶菁越呼越高,然后,一阵抽搐——
终于成功激起辛博唯的最后冲刺,床头震得哗哗响,如果楼下住了人,一定会怀疑是不是发生了地震。
滚烫热浪激涌而出,一滴不剩,沐着那处柔软紧致的密地。
辛博唯完全放松了身心,趴在他那软成一滩水的娇小女人身上,气喘如牛,满含期待地问:“丫头,爽了吗?”
汗滴滴……首长大人对她随口敷衍的那句话,竟还真的上心了?
这话问得,让人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报告首长,我爽啦!
那也太太太……太婬.荡了吧……
叶菁一脸黑线,娇喘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磨磨唧唧,不肯回答。
辛博唯不解,又问:“难道没爽?”
语毕,大手又开始上下游走,沮丧地咬住她的耳唇,恨恨低吼:“我就不信了,弄不爽你!”
……
一波又一波,辛博唯就像个喜欢钻研的孩子,忽然间发现了某种有趣的游戏。
不停地变化方法,尝试各种造型,享受每一次的成功喜悦,同时越陷越深,食髓知味,上了瘾。
叶菁暗暗叫苦,早知道要进行如此高强度的体力活动,刚才就多吃两碗饭啦,呜呜!
终于架不住,在又一轮酣战过后,抱住辛博唯的胳膊,含羞带愤,楚楚启齿:“首长,我……爽了……可以结束了吧?”
首长笑得那叫一个豪迈,搂着娇怯怯的小丫头,疼惜地在她额上啄了一下,又啄一下,“丫头,服了?哈哈哈……起床吧,咱们回驻地。”
“累——”叶菁是真累,浑身酸得跟散了架一样,多说一个字都没力气。
绯红的脸,女敕得能掐出水的肌肤,莹白玉润的小丫头,娇美柔软,疲弱无力瘫在怀中,头发蹭着他的胸膛,猫儿似的,教他怎能不疼惜!
辛博唯那双长了薄茧的大手轻轻在她背上摩挲,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儿,如梦似幻般在她耳边呢喃——
“媳妇儿,好好睡……”
叶菁一觉醒来时,窗外金乌西沉,已是傍晚时分。
辛博唯早就收拾好了两人的随身用品,放在背包内,正在客厅接电话。
“是,谢谢上级的安排,我精英大队随时欢迎……”
叶菁穿了昨儿刚买的浅蓝色深V领毛线裙,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走出来。
顺口问:“欢迎什么啊?”
辛博唯收线,回头看见她,目光落在领口那道深深的小沟沟上,立刻皱起眉头,“你身上穿的那叫什么玩意儿,袒胸露乳,不像话,月兑了!”
叶菁一脸黑线,“首长,年轻女孩儿哪个不是这样穿滴……”
“狡辩!”辛博唯不耐烦地一挥手,“你是军人,又是军人的媳妇儿,衣着怎么能这么轻浮,快去换!”
叶菁心里委屈得哗哗的,恨不得把这家伙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啥,他把她扒得光溜溜时,怎么不嫌她轻浮?
叶菁在屋里月兑着,辛博唯板着脸走进来,打开衣柜,一件一件翻着叶菁这几天买回的衣服,把那些吊带衫、黑丝儿、低领子等,会露肉、或是疑似会露肉的衣服,统统丢进了垃圾箱,毫不留情。
典型儿的强盗作风、官僚主义,霸道强势的大男子思想!
可是,又不能违抗……呜呜!
叶菁将衣柜门摔得啪啪响,气冲冲换上自己那套少尉常服,辛博唯已经拎着背包在门口等,挥手招呼她:“丫头,赶快走,回驻地。”
叶菁去摁电梯,辛博唯锁了门跟上来,乘电梯的功夫,对她说:“军区来了通知,要给我们大队派一名大队长,明天到位,我得赶紧回去部署接待工作。”
又笑嘻嘻地捏她的脸:“过段时间咱们再回来,到时我带你去买衣服!”
小丫头那张嘴撅脸吊的表情立刻又恢复正常,故意假装不理她,扭头看电梯门上显示的楼层数字。
可辛博唯却分明从侧面的玻璃镜子里看到,小丫头早就笑得眉眼弯弯,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了。
气儿来得快,却也消得快,不受委屈,爱憎分明,偶尔隐忍,却是伺机反击。
这就是他的媳妇儿,没有太多心机,不会掩饰爱憎,简单的,好哄的,娇小可人的小女圭女圭媳妇儿!
辛博唯也笑了,仍是疏淡清冷的逼人气场,却星眸璀璨,剑眉舒展,从心到身的满足。
十来天过去,N集团军下属精英大队的猛禽们在沈涛以及另外几名军官的带领下,与岳红麾下的X大队又对战了好几个回合,基本上已经结束,只差明天早上军区的上级领导前来讲评训话,颁发奖状了。
虽说X大队这几年在岳红的带领下横扫大漠无敌手,堪称西北地区精英部队中的王牌军,披荆斩棘,无人能挡。
可惜,她遇到了辛博唯这只地狱中飞出来的冷桀战鹰。
辛博唯人没亲自到场,仅凭电话遥控指挥,在沈涛等几位得力将领的带领下,猛禽们精心布阵英勇破敌,输了赢赢了输。
最终以某一项军事指标稍稍偏高的优势,蓝军险险儿地胜了红军。
驻地里之前是有大队长的,只是前段时间刚提干调走后,军区一直没再委任新的人手下来。这倒便宜了辛博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只可惜,好景不长咯!
军区领导很忙,索性将两件事儿安排到一块儿,讲评、委任大队长。
辛博唯开着车,在心里琢磨,这下好了,有了大队长扎在驻地,他就可以放松一下,也休休年假什么的,带着他可爱的小媳妇儿,旅旅游、度度蜜月。
没办婚礼,实在是亏着她了,得好好补偿补偿。
对了,可以带她回辛宅小住一段时间,让她和辛家的人磨合磨合,彼此适应接受一下,也好尽快为补办婚礼做准备。
他精心部署着未来的生活,叶菁却也没闲下,趴在车窗玻璃上往外瞅,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主意——
辛博唯到底是男人,又是军人,心眼儿比下水道还粗,自从两人之间有了第一次之后,他就只知道饿狼似的总要,可是却没考虑到避孕的事情。
她还小呢,自己都是个小孩儿,打死她也不能接受会生个小孩这种事情。
回了驻地,两人住在一起,他劲头那么足,免不了夜夜折腾,她可不想稀里糊涂地意外中标。
瞅着瞅着,终于看见一家夫妻用品店,连忙喊辛博唯停车。
“怎么啦丫头?”辛博唯踩下刹车,转身问。
叶菁脸红红的,指了指窗外,“你,下去,买安全套!”
辛博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
狭长双眸立刻波光璀璨,魅魅地笑着,“不去!”
一转身,将小丫头搂进怀里,趴在她耳边吃吃地笑:“你难道没听说过么,手铐脚镣、安全套,可都是很紧很勒人的玩意儿,你想弄个紧玩意儿来谋杀亲夫啊!”
“去!”叶菁将没脸没皮的首长推开,羞愤地嗔:“马路边儿呢,人来人往的,有没有个正经儿!”
“正经儿?”辛博唯黠笑着,细密的长睫毛一阵扑闪,戏谑地瞥着叶菁,“丫头,你捉弄我、让我去给你买卫生巾时,怎么就没想到正经儿?”
……
这厮心眼儿真小,这么记仇!
叶菁又好气又好笑,扁起嘴巴撒娇:“首长大人,你到底去不去?你要不去,我就自个儿去!”
辛博唯气得一阵脸黑,这缺心眼儿的丫头,小小年纪,好意思去买避.孕套?
“厚脸皮!”
恨恨地嗔了一声,首长大人不愿意被缚着,不高兴,却也不愿意让丫头做那事儿时心理压着负担,只好推门下车,自己去买套套。
一会儿回来,手上空着,脸上不笑亦不怒,看不出喜忧,拧了钥匙,踩油门,四平八稳上路。
叶菁纳闷儿,问:“哎,买了没?”
“没买!”辛博唯没好气地说,板着脸,专心转方向盘,却又补充一句:“你老公尺寸太大,没合适的码!”
噗嗤……
叶菁一脸黑线,“首长大人,最大的码,都不合适?”
辛博唯面不改色心不跳,闲闲地说:“嗯,我试了,不合适!”
纳尼,木听错吧……这家伙,堂堂一个高级军官,在夫妻用品店里试穿安全套?
天雷滚滚啊……叶菁瞬间又被炸了个外焦里女敕,半晌回不过神。
“哈哈哈哈……”
愉快的笑声倏然响起。
辛博唯看着叶菁那副眼睛瞪得跟鹅蛋似的惊愕样儿,终于憋不住,开心大笑着,从口袋拿出一只纸盒,扔到叶菁腿上——
“给,你要的东西,自己收着!”
又被捉弄了……呜呜,该死的臭狐狸!
叶菁捏着那只小盒子,恼羞难耐,脸红红的,挥起正义的小拳头,劈头盖脸朝着狐狸砸下去!
不消说,自然是三下两下便被狐狸制服,一手一伸揽进怀里,春风得意马蹄疾,哼着歌曲回驻地!
一路上打情骂俏,你侬我侬,极其愉快。
到了驻地,天已经黑了,两人先去了叶老首长房间,叶老首长已经睡了,两人将吃的喝的滋补的东西交给小安,这才回房洗漱睡觉。
既然买了计生用品回来,当然有了试用的借口。
漆黑天穹上,羞云蔽月,犹遮半掩,偷偷听那一屋呢喃。
屋内,说不尽的天雷勾动地火,颤巍巍、香滑滑、热乎乎、软绵绵。
纠缠未休,娇吟不断。
温香软玉美佳肴,兰麝迷离恋缱绻。
良久,月华皎白,夜风沁骨,仿佛这里一直都如此安静。
……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号嘹亮响起时,叶菁条件反射地跳起来穿衣服,这才发现辛博唯早就穿戴整齐,坐在桌前剃胡须了。
哇塞,果然是特种部队里的兵王,体力可真好啊!
折腾了那么久,早上起床,依旧精神奕奕,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