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岛市区,某私人会所。
这家会所位于鹭岛有名的一处清朝王爷府景点内,粉墙黛瓦,隐匿其中。
八开的雕花木门旁,仅挂了一只朴素简洁的白色小木牌,上面四个瘦金体风雅小字:芝苓会所。
门外并未像一般会所那样,弄十个、八个旗袍迎宾站着招摇。
只有几名着了黑色中山装的私家保镖来来回回地走动,个个高大壮实,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惚。
如此低调的表象,但是任何人一看,都能瞧出内里乾坤。
驻扎于王府景点内,又占据了几乎一整个小内院儿,这样的气势,估计整个鹭岛找不出几家。
苏篱背着醉醺醺的叶菁,刚刚出现在这家低调奢华的会所门口,立刻有两名保镖跑过来热情滴打招呼:“苏爷来啦,哟,这位姐儿是喝高了吧?要不要我们帮忙啊?温”
苏篱呼哧呼哧喘着气,“不用,跑快点儿去把我的套间儿打开——”
其实叶菁没多重的,只是苏篱今天来的急,没开车,带着叶菁打的过来,只能在景点门口下车。
一路穿花拂柳背进来,偏偏她又不老实,趴在背上扭来扭去,嘻嘻哈哈地笑,满嘴乱喊,“三儿、三儿!”
三儿?
苏篱琢磨着叶菁是不是惦记白天在驻地时他说的那句“你要过去了,赤.果果的第三者”,唉,这妞气性儿也太大了吧,就为这,抱着酒瓶子不松手,愣是把自个儿灌得人事不省。
还别说,背了这一路,软绵绵热乎乎的,饶是他苏篱万花丛中打过滚儿的人,心也被挠得一下一下颤悠,进了房间,都舍不得放下了。
可惜,不放下不行啊,她的手机一直在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叶老首长打来的,得赶紧接了搪塞一下,让老人家放心。
叶菁今天喝得太多,也就是担心会被老首长教育,所以苏篱和陶甜甜商量之后,一致决定先带到王府会所,等明天酒醒了再送回去。
苏篱小心翼翼将叶菁放到床上,一只手在床边儿挡着,防止她滚到地上,另一只手去翻她的包。
好在她的包里东西不多,一伸手就模到了铃声与振动齐舞、极其亢奋的手机。
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辛博唯,苏篱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叶菁心情不爽,才跟着他回市区的,这才走多大一会儿,辛博唯就电话追踪过来了?
苏篱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缝,看着不停闪烁的手机,就像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真想丢进垃圾桶,却又不能。
毕竟那端打电话的人,是跟叶菁光明正大领了证的主儿,尽管苏篱从来都不屑、也不在意叶菁和辛博唯的那道手续,可人家两个已经睡到一起了,这个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电话——”
迷迷糊糊的叶菁听到了电话铃声,笑嘻嘻的,伸出一只手,扑过来在苏篱手上抓。
她忽然这么往过一扑,要不是苏篱在床边挡着,准得摔到地板上。
温香软玉,盈然入怀,苏篱抱着叶菁,登时一阵证愣!
腰肢纤细、肌肤白女敕、眉目清澈、罩杯可观,这可是他渴慕已久却只能远观的可人儿啊!
现在就这么真实地、主动地扑进了他的怀抱,叫他心脏怎能不狂跳?血压怎能不升高?
“酒……给我酒……”
叶菁含糊不清地嘟囔,醉眼朦胧瞅到墙角边的酒柜,立刻抽身下床,也不穿鞋,摇摇晃晃冲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麻溜儿地将一瓶红酒抓到手中,斜倚沙发上笑:“拿到啦,哈哈,拿到啦!豆芽,快给我打开!”
她抱着酒瓶冲苏篱傻笑,目光迷离,脸颊酡红,说不出的甜美诱人。
她的羽绒服刚才一进门,就月兑下来扔地板上了,身上现在穿的是下午到家刚换的一套浅绿色针织连衣裙。
穿了浅黑色羊毛裤的两条长腿半垂在沙发边,嚷嚷着热,径直将袜子拽下来丢到了一边,白扑扑的脚丫子露在外面,初冬时节,尽管会所室内温暖如春,可还是看得人一阵心疼。
苏篱情不自禁走过去,在沙发边蹲下,轻轻握住那两只顽皮的脚丫,望着眉眼清澈的叶菁,轻声说:“冷吗?”
“啊——占便宜?放开!”
只听一声咆哮,苏篱顿时被踢出至少一米开外,腰顶到茶几上,嗷呜一声惨叫——我的腰啊!
被他这么一嚎,叶菁仿佛清醒了些,揉揉眼睛,好奇地问:“豆芽,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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