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儿,辛博唯变身为武侠剧中的邪恶美男,笑得无比媚灿。
大手挥动间,叶菁那件可怜的睡裙顿时肩带崩断,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嗖,飞上了天
不偏不倚落在暖色水晶吊灯的亚克力流苏上,映着晕黄的灯光,带得那吊灯吱嘎吱嘎来回地晃。
叶菁刚才洗完澡后,为了方便睡觉,压根儿就没穿内衣。
这可倒是极大地方便了辛博唯,埋头一番猛攻,又是亲又是啃又是吮,只三两下,叶菁身体最傲娇的部位上,那两粒小红萼顿时水滟滟地硬乍起来,比雨中的樱桃更能勾人渴欲溴!
叶菁闷哼几声,周身早就麻痒得难受,可是碍着外面房间还睡着两个人,哪里敢像往常那样由着劲儿喊。
只能拼命地压抑,憋得额头上都冒了汗滴子。
这副欲发还收的娇憨模样儿,更是容易惹人冒火祷。
辛博唯交替吮着两粒小红萼,心脏突突地泵动,牵动浑身热血沸腾,身体滚烫地就跟铁板上的牛排一样。
老牛下地,胯间别着一根烧火棍,雄赳赳顶在两山口,闷头sao脑一下一下地往进钻!
两片桃花瓣,一汪花间蜜,汩汩冒春水,幽幽唤郎归……
此时不进,更待何时?
辛博唯抓住叶菁两只女敕皙脚腕,高举过肩。
心急火燎顶上去,一声低吼,正式耕田!
一进一出,一挑一搅,一根硬棍,一身蛮劲!
双手撑床,脚趾支起,腰臀用力往下塌!
叶菁疑惑了,双手紧紧抓住辛博唯那健硕结实的大臂,满面绯红,哼唧着问:“嗯……老……公,嗯……你这是……嗯……什么姿势……”
辛博唯瞅着那双雾气蒸腾的水眸,嘿嘿一笑,果断回答:“铁牛犁地式!”
噗嗤……
这不就是野战生存训练时,他惩罚那个开枪狙叶菁的家伙所用的招式吗?
想不到这种招式通用性如此之强,竟然野地、床上皆适宜!
哎呦喂……
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你入我内,我吞你根,春水横流,旖旎遍地。
可却都压抑着,不敢放声叫喊,唯恐被两边隔壁的人听见。
辛博唯此时的心情可谓痛并快乐着,身下是极致的缠绵爽快,心里却因始终提着一口气儿而不悦。
他妹的,赶明儿就去置办一套大宅子,专门弄出一间“办事房”!
随心所欲,畅快自在,想哼就哼,想唱就唱,想吼就吼,丝毫不需要任何顾虑!
纠结着,憋闷着,爽快着,终于还是影响了情绪。
时间大大缩短,还不到半个小时,连平时四分之一的功力都没使出来。
咬住那一粒红萼尖,粗声粗气低吼着,尽数挥洒,满腔热流,尽赋予无限娇肌!
爽了,美了,累了,瘫了。
两人搂抱着,手脚交织在一起,以一种极其复杂的姿势,软绵绵瘫成一团,互相对视一笑,大口大口喘粗气儿。
小姑娘开了脸儿,果然大不相同,跟初见她时相比,额头少了几分青涩之气,眉眼间平添几分娇媚,水灵灵,却柔滟滟,清纯与妩媚共存,简直美得荡人心魄、摄人幽魂!
这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甜美可口人儿啊……
辛博唯情不自禁搂进了她,含着她的女敕红小唇瓣儿,吮着咂着,含糊不清地感慨:“小东西,小狐狸精,老子真想死在你身上!”
呵呵,将军百战死……叶菁吃吃地笑着,沙沙哼唧:“老狐狸,老东西,你要再这么没节制地折腾下去,早晚都得吐尽精华、报销在我身上!”
“老子愿意!”
简单四个字,表明心声,老狐狸心满意足抱着小媳妇儿,耍赖皮拽过她那女敕藕般的细白胳膊枕着。
这么个美滟水灵的人物,他就是铁打的蛮子,也早就被融化了。
思及汉成帝夜御赵合德,见那女子柔媚美艳,身子更是妙不可言,堪称无所不靡。
以至于皇帝老儿沉迷于床帏之事,将赵合德的胸怀谓之“温柔乡”,从此君王不早朝,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连神仙都不肯做了。
又有红楼梦第一回合,青梗峰下那块顽石巴巴儿地请求两位神仙渡其下凡:“如蒙发一点慈心,携带弟子得入红尘,在那富贵场中,温柔乡里享受几年,自当永佩洪恩,万劫不忘也。”
皇帝、仙灵之物尚且如此,可见这温柔乡魅力之大,其间妙处,未领会精髓之人,当然不会得知。
可辛博唯却是在怀里这个青涩明媚的小女人身上汲尽了甜美,深谙其美妙,食髓知味,早就上了瘾,哪能能不懂得珍惜!
所以,琢磨着说点儿软话,哄哄小姑娘,让她乖乖儿地跟着老公过日子,别再三天两头儿闹情绪。
两口子总得劲儿往一处使,名叫“日子”的那碗水,才能稳端万年点滴不洒。
这么想着,便柔声细气地说:“媳妇儿,以后别跟老公闹别扭了,乖乖儿的,老子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夫唱妇随,咱们好好过日子!”
不料叶菁腾地抽走胳膊,乜斜着眼角,嘴撅脸吊,气哼哼地嘀咕:“你以为我想跟你闹呀,谁要你先招惹我的,以后不许欺负我了,你那么大,得让着我!”
好吧……辛博唯无语了,女人撒起泼,真是不讲理得厉害啊!
在驻地闹别扭的事儿,辛博唯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有错,坚持原则是他向来的风格,这一点,轻易不会改变。
因此,陪着笑脸,好脾气地凑过去,捏捏媳妇儿的小女敕脸,“我家里人做的过分,这个是我没处理好,平白让你受委屈,不过你放心,回头我设法让你出气!”
怎么出气?难道他还敢抓着他老子揍一顿不成?
恐怕没那个可能性吧……
叶菁撇着嘴巴嘀咕:“空头支票,骗三岁小孩儿呢,哼!”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孩儿,”辛博唯满眼宠溺望着叶菁,话音一转:“不过,我辛博唯向来做事坦荡,童叟无欺!”
辛博唯这么个冷漠霸道的人,平生向谁低过头?
如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绝对已经够分量了。叶菁可不是那种得了便宜使劲儿卖乖的姑娘,更何况,驻地的事儿她也早就忘记了。
张静薇和陆卫国的事情已经办好,自个儿还跟老公闹个什么幺蛾子啊对吧!
所以,扭捏一下,把脑袋钻进辛博唯怀里,吸嗅着他身上那股让她迷醉的男人味儿,软软糯糯地撒娇:“还说童叟无欺,你那么大,一点都不考虑人家能不能盛得下,使劲儿往里挤,一点儿都不讲理!”
扑哧……辛博唯哭笑不得,连忙搂紧了媳妇儿,大手在她后背上一下下缓缓摩挲,怜惜地说:“我以后轻点儿,成不?”
这么威武霸气的一个男人,现在被她搞得这么低声下气,嘿嘿,多大的成就!
叶菁彻底心满意足了,躺在男人怀里,轻声细气点头,羞红着脸蛋,紧贴他雄壮滚烫的胸膛,闭上双眼,困意阵阵袭来,不禁迷迷瞪瞪睡去。
黑甜一梦,时间飞速流转。
睡觉这种事情,确实是最能消耗时间的。
叶菁意犹未尽醒来,瞅瞅窗帘,还是那种灰蒙蒙的颜色,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这是怎么啦,失眠啦,怎么一觉睡醒了天还没亮!
连忙伸手摩挲放在床头柜上的军用手表,定睛一看,顿时笑了——
点子显示时间是二十点整,她哪里是没失眠,简直就是睡了个天昏地暗嘛!
连忙穿衣起床,习惯性把被子叠成整整齐齐的四方块儿,然后匆忙开门跑出去。
小公寓真的很小,出了房间门,迎面就是客厅。
叶老首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军事频道正在播放的内容表示极其不满,摇头晃脑皱眉毛。
厨房里动静很大,叶菁还以为是辛博唯在做饭呢,刚准备走过去瞧瞧,冷不丁听到他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正站在小卧室阳台上打电话呢。
电话是沈涛打来的,辛博唯没在驻地这一天,沈涛可一会儿都没闲着,马不停蹄对神秘人物七哥展开调查,一路追查到他的八辈子祖宗。
这一查,立刻有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辛博唯去军区述职的那天,岳红也去述职了,可后来大家伙儿都回了驻地,岳红却隔了两天才悠悠回来,还领了个席瑶。
对岳红的事儿,辛博唯是真心不感兴趣。
可问题是,根据沈涛的调查,岳红失踪的那两天,竟然是在和七哥联络见面。
辛博唯冷笑一声:“果然跟她爹是一路子货,里外勾结,结党叛国,狼子野心真是太可恶了!”
沈涛沉着分析:“岳队是接到马克木的密电后与七哥搭上腔的,看来她只是个傀儡,也是个可怜角色。”
“傀儡也罢,卖.国.贼也好,都不是好东西,继续调查,拿到确凿争取后,立刻下手捉鳖!”辛博唯敛眉下结论。
“是!”沈涛应着,顺口问了一句:“兄弟,嫂子找到没?”
“找到了,被我家老爷子给丢到盐步湖戈壁滩去了,”辛博唯放缓声调,沉吟着,吩咐一句:“帮我调集几个兄弟过来,埋伏到小区里,随时警惕着。”
“明白,”沈涛沉稳回答:“放心,一定给你安排得妥妥的!”
然后犹豫一下,嘀嘀咕咕地说:“哥们儿,那啥,能不能让嫂子帮着劝劝豆豆,从离开驻地后就一直没音信,电话号码估计是换了,别弄出什么事儿……”
“怎么,心疼啦?”辛博唯冷哼一声:“你这臭小子,人家姑娘在身边黏糊着你、崇拜着你,倒是把你给倒贴矫情了,现在人家走了,你又操什么蛋心!”
“不是……”沈涛冷汗涔涔,弱弱地说:“哥们你是咋了,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都快成妇女之友了……哈哈哈……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跟豆豆已经彻底结束了,只是出于常情担心她想不开,别的没啥。”
两人说分就分,分了就那么决绝,彼此连电话都不通了。
辛博唯也觉得这事儿基本上挽救不回了,握着电话陪着沈涛苦笑:“也是,你手机在我身上一天一夜了,确实没有王豆豆的来电。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也就不劝你了,回头让你嫂子跟她联系吧。”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实在懒得管你这蛋事儿,白惹一身腥臊,还骂老子是妇女之友,女乃女乃个熊!”
咳,这哥们儿……
沈涛讪笑一声:“哥们儿,辛苦你了!回头我请嫂子吃饭,正式拜谢二位!”
“谁稀罕吃你的饭,”辛博唯板着脸吼:“你小子以后少胡乱祸害少女就成,猛禽的名声都被你败坏完了!”
沈涛嘿嘿笑着,不做辩解了,跟这个暴脾气,辩解也是无用。
他是真没碰过王豆豆,所以只要现在王豆豆好好儿的,没哭没闹没寻短见,他也真就问心无愧了。
其实这年头儿,叫了女朋友,碰都没碰的,还真是很稀有……
猛禽的几个兄弟说到就到,穿着便装,手脚利索地分散融合到白色童话小公寓各处,无论什么人、从哪个角度进入辛博唯那套公寓,都在猛禽的视线以及火力掌控之内。
看似闲散安逸的一个西式小区,转瞬间固若铁桶,只是外人都不知道罢了。
别说小区里的居民不知道,就连叶菁,都一点不知情呢。
坐在沙发上跟叶老首长正抢遥控器呢,辛博唯打完电话出来了。
面无表情朝旁边一坐,冷冰冰乜斜她:“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尊老?”
叶菁捏着遥控器不放手,撅嘴嘀咕:“光知道说我,怎么不说爷爷不爱幼呢!”
叶老首长立刻吹胡子瞪眼抢白:“幼不乖,没人爱!”
这爷俩……辛博唯无语了……
冲着叶菁一伸手:“拿来——”
叶菁梗着脖子,不服气。
辛博唯只好硬上弓,捏住她胳膊,把遥控器夺下来塞进叶老首长没受伤的那只手里。
然后拉着她往卧室走,“有事儿跟你说!”
叶老首长拿着遥控器,连忙把正在热播的肥皂剧摁掉,复又换回军事频道。
瞅一眼手拉着手走进卧室的小夫妻俩,老爷子心里别提多滋润了——只要两夫妻感情好,别说是辛大领导,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把这小夫妻给掰开。
辛博唯拽叶菁进房里,无非也就是叨咕沈涛拜托的事情。
叶菁皱着眉头说:“豆豆性格内向,是个死心眼儿,不像甜甜那样什么事儿都能想得开,这事儿确实需要我这个做朋友的好好关照一下呢。”
回头又疑惑地瞅着辛博唯,“咦,奇怪了,你什么时候变成事儿妈啦,这么零碎的事情你也管?”
噗嗤……辛博唯彻底外焦里女敕了……
刚被哥们儿说是妇女之友,现在又被媳妇儿说成事儿妈。
看来他确实得好好反省一下,结了婚怎么变得这么唠叨,俨然军威不整啊!
捏着媳妇儿下巴,两条剑眉高高挑起,没好气地说:“老子的军威都在你身上磨光了,回头得找补回来!”
叶菁可不干,立刻板着脸回敬:“少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的军躯还被你磨肿了呢!问谁讨找补啊!”
辛博唯顿时乐呵,猿臂一揽,迅疾将媳妇儿卷入怀内。
大手出动,立刻不老实一阵捏模,吃吃地笑:“哪儿肿了啊,哥哥给你揉揉……”
说话间,大手就已经挤进上衣,捻住一颗小红萼,啧啧叹道:“呀,还真是肿了,来,把衣服掀起来,老公用唾沫给你消消毒!”
“不要脸,***!”
叶菁羞赧得满面绯色,吃力挣扎出来,连滚带爬躲到床上,又羞又恼,抓起枕头,劈头盖脸朝他身上砸。
正闹腾着呢,小安在外面把门板拍得啪啪响。
扯着嗓门儿喊:“菁菁姐、首长,吃饭!”
叶菁连忙住手,琢磨着小安肯定是听到什么了,要不干嘛闹这么大动静儿,门板都快被他拍倒了!
气急败坏挥拳头往辛博唯身上砸,脸颊红成了猴,压低了嗓门儿咆哮:“都怪你这个坏流氓,脸都被你丢光了,我怎么出去呀……”
“坏流氓抱你出去!”辛博唯扑闪着眼眸,说干就干,猿臂一伸,真要抱叶菁。
叶菁吓得吱一声娇呼,连忙扭开门锁,趿着拖鞋扑扑踏踏往出跑。
那家伙脸皮厚,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真要给他抱着出来,当着爷爷和小安面儿,估计什么面子里全丢光,她也就别想活人了,呜呜!
小安在家经常给汪阿姨打下手,倒是学了一手好厨艺,做出的四菜一汤有模有样,比叶菁手艺可是不止好了一截。
人家三个可是吃了两顿饭啦,叶菁最是可怜,在戈壁滩上奔逃半晌,回到小公寓后又被鱼肉一番,早就累得筋疲力尽,浑身骨头就跟被拆开又重组过一样,无比地酸麻。
当下抓过筷子,也顾不上细看桌上都有些什么菜,稀里哗啦的,风卷残云般只管往嘴里扒拉,几度噎得伸着脖子猛咳嗽。
辛博唯那还能顾上吃饭,连忙倒了一本茶伺候着,塞到叶菁手里,瞪着眼训斥:“慢点慢点,跟上甘岭跑出来的一样!”
要是在叶家,这就是叶老首长的台词了,可现在宝贝疙瘩交到别人手里,转眼间,就由人家板着脸教训了,真是又高兴又失落啊……
老爷子再心里默默感慨着,笑眯眯看着这幅和谐场景儿,高兴得饭都忘记吃了。
叶菁猛灌一通热茶,把那块梗在喉咙的土豆泥吞下去,伸手把辛博唯推回座位。
一转眼,看见叶老首长捏着筷子只管傻笑,连忙敲敲盘子沿儿,笑得眉眼弯弯,毫不留情揶揄道:“爷爷你怎么不下筷儿呢,是不是嫌小安手艺不好,对了,要不咱把汪阿姨接到这儿来吧?嘿嘿……”
“多事!”叶老首长回过神来,倏地羞红了那张皱巴巴的核桃脸,吹胡子瞪眼睛叨咕:“小丫头片子越来越没规矩了,都是被博唯给惯的!你也不瞅瞅这房子有多大,汪阿姨来了睡沙发呀?”
咳,辛博唯干咳一声,认认真真地说:“我已经托人去买大房子了,看的是室内面积五百平米以上的,以后别说一个两个人,就是整个猛禽大队都能住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