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本来就胡乱捣蒜的叶菁,小心脏这么一飘飞,脚步更是没了章法,噼噼啪啪朝辛博唯脚背上踩。
辛博唯大抵忍无可忍了,终于,一低头,滋儿地噙住媳妇儿的唇瓣儿,严严实实堵住。
然后拦腰抱起,搂在怀里就跟搂了个孩子似的,毫不费力地迈开大步往床边儿走。
玻璃房子本来就没多大,被辛博唯这么正步走地丈量着,瞬间便到达床边。
音乐旋律适时到达最欢快的那个点,辛博唯热血澎湃着,一不小心踩了叶菁逶迤拖地的婚纱裙摆逖。
脚下一踉跄,顿时失去重力,嗵,一声沉闷声响,两人同时掉落在弹簧极好的小小床上。
女人果然是极其耐压的生物,被这么一位一米八八的高大壮扎扎实实扑倒压住,叶菁除了象征性惊呼一声外加些许闷哼,便再也没有抵触。
遑说抵触,小丫头甚至立刻伸出双手去抱男人的腰,一双清澈的眸子里迷醉点点,仿佛把玻璃房子穹顶上的星儿都盛了进去俾。
盈盈媚媚,就那么软糯糯地望着压在身上的帅气情郎。
小脸蛋泛着粉扑扑的颜色,仿佛被太阳晒红润的蔷薇花瓣。
张着小嘴儿轻轻喘气,嘴唇儿都显得有些干燥了。
这小花花,忒可怜了,瞧给热的!
辛博唯身上那股子原始涌动的热流又开始奔涌,小媳妇这么热,他读懂了,这是需要浇灌一下降降温呢!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辛博唯这会儿却不赞同这个说法了。
女人应该是泥土做的才对,男人是水做的,土地干涸了,男人就来浇灌!
他这小土地哟~~~眉目灼热,肌肤冒着火,无声无息地沸腾着叫嚣着,散发出渴望水分浸润而蒸腾出的丝丝热气。
这般无声的语言,深知床笫美妙的人,只一眼,便能看明白。
“丫头……”
辛博唯抖着嗓音颤呼呼地叫着叶菁的名字,身下这个已然做好准备进入状态的女人,实在令他难以自抑、疯狂不已。
这个美妙的人儿,哪怕她有一丝、细细小小的一丝主动,他立刻便被勾得神魂酥软,嘴唇不由自主都哆嗦起来,含含糊糊唤着她的名字,迫切而又激动地迎上去。
菁丫头,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啊……分明清澈明净得仿若仙子临波,动起情来,却又柔媚得仿若三月春泉,让他忍不住想剥光了自己可着劲儿往里跳往里钻,狠狠地、狠狠地,把自己融化在里面!
“小妖精……”
他颤颤地呢喃着,用湿润而火热的唇摩挲着她的眉她的眼,循序而下,精致的鼻,红润濡湿的唇瓣儿,然后,含住她那白瓷一般晶莹剔透的耳唇,在她耳畔呵气如兰。
一声声爱昵的软颤呼喊,伴随着丝丝热气喷薄在她耳畔脖颈边,小东西,小妖精,小狐狸,小妮子,小丫头片子……老子要吃了你!
被呼呼乱蹿的火焰燃烧得忍无可忍的男人,急切地将粗壮有力的双臂伸到娇小柔软的丫头后背,心急火燎地模索着找拉链儿。
丝儿——
终于拉开了!
索性把迷彩罩罩的扣扣也一并解开,大手灵活地动作着,充分发挥干练敏捷的军人作风,三下五除二,便把小女人如同剥葱般,剥了个水灵白净!
啊,媳妇儿身体早就已经泛开粉粉的小红润啦——这般情景儿,老男人看在眼里,真是太满足啦!
咕咚,丢脸地咽下口水,然后果断站在床边,双臂挥动,急急火火地月兑自己的衣服。
西装衬衫拔下来顺手扔到床头柜上,然后解开皮带扣,嗤地拉开裤链儿。
光溜溜躺在床上冒火星子的叶菁,娇羞地眯缝着双眼偷看美男月兑衣。
先是看到他褪去上衣后,那六块光洁诱人却并不突兀的小老鼠肌肉,心里突突突地就像开动一台小马达,险些跟他一样偷偷吞口水。
紧跟着,看到男人迫不及待把裤子往下一扒,噗,大蘑菇头顿时直愣愣探出身来,**直立在半山腰,青筋暴露,顶上还冒着些微晶亮的体液。
就着根部一簇黑丝儿,以泰山寿石之气势,狰狞可怖,威风凛凛,剑拔弩张,傲视群雄!
自然而然地,叶菁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双腿一紧,俩膝盖硬巴巴往一块夹。
这家伙长得也太惊心动魄了,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么粗大的家伙曾经在她体内驰骋过无数个回合。
老男人深眸微眯,慵慵笑着,又露出那副招牌狐狸表情,瞅一眼临阵怯场的小丫头,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暧昧的笑,“花姑娘,怕了?”
将门虎女最见不得老男人的激将法,他这么一说,叶菁立刻不服气了。
梗着脖子坐起来,干笑两声媚媚开口:“你有纯钢淬炼的金刚钻,我有专门收你的无底泉,一对一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哎呦喂,这满嘴胡咧咧的小丫头片子!
老男人气得险些当场翻白眼,上前捏住小丫头的下巴,凶巴巴地吼:“你还想一对几啊!不知羞耻的小妖精,老子今天要替天行道收了你!”
噗嗤,收了你……
你还真当自己是法海啊!
叶菁忍俊不禁,正准备再调笑他一番,不料嘴巴旋即被牢牢捂住。
铺天盖地的深吻,毫无悬念疯狂袭击而来。
不似往常那般凶猛毫无章法,这次,他吻得温柔到了极致。
或许是刚才共舞一曲的浪漫潮动还未退去,他轻柔地、怜惜地噙着她柔滑的唇,如同品尝世界上最甘醇的美味佳酿一般,软软糯糯地吮着,动作轻柔得就像是在对待婴儿。
这一刻,他又成了世界上最温柔的情郎……
唇齿相抵的游戏玩了很久,叶菁沉溺在他的温柔乡里,在也没有任何反抗,乖乖地把自己舌尖交出来,与他两相厮磨,无休止的缠绵。
他的温柔,绝对是一种致命毒,令她身不由己地,千方百计极尽所能设法取悦他!
他的大手早就滑到她胸前那两嘟噜紧致壮观的美肉肉上,捏住柔软的小红尖儿,巧妙而熟稔地揉捻着,感知着那个奇妙的地方一点点肿胀起来,硬乍乍挺立在肉包子顶尖的细微变化,身体里原本便已经猛烈泵动的热血,便更是唰唰地四下击撞,肌肤焦灼得几乎快要冒烟了!
先来点潮湿滋润一下这殷切渴望甘霖洗礼的土地吧——辛博唯依依不舍松开叶菁的唇瓣儿,顺着她小巧的下巴往下吻,在修长白净的脖颈间拉出一道晶亮湿濡的线,线的尽头,是一嘟噜微微颤动的肥美肉肉。树莓一般红润柔女敕的小颗粒颤盈盈晃在眼前,如同春日枝头树梢上两枚粉红色的小樱桃,瞅一眼,便情不自禁一定要摘取下来把它吃掉!
这么美好的事物,可都是他辛博唯专属的啊!
拥有如此***,是上天对他辛博唯多么大的恩赐!
辛博唯张开嘴唇,柔柔地、急切地,含住一粒小樱桃,咂巴着,用舌头挑。逗碾压着,发出滋儿滋儿的吞咽声。
麻酥酥的感觉瞬间弥散开来,如同导电一般,在叶菁四肢百骸间嗖嗖地延伸蹿动,烧得她饥渴难耐,情不自禁张开刚刚被男人浸润过的、果冻般泛着水气的唇瓣儿,发出一串串令男人猴急上火的低低吟哦……
“老公……喔……哦啊……”
低吟浅唱,最是致命勾魂腔。
叶菁这么一哼唧,辛博唯脑子嗡的一声立刻炸开了窝。
仿似修炼蛰伏已久的千年老妖,乍然间忽闻半空传来上界召唤入仙的悲悯长调,顿时摇头摆尾,精神抖擞腾空而起,酣畅淋漓直入青云!
无奈嘴里还含着小樱桃,心有挂碍,丢不下红尘俗世,非得要把这入仙前该做的准备工作完全做了再说!
所以说嘛,叶菁以前骂得没错,老男人就是有强迫症,吃了这一颗,一定要吃那一颗的,不偏颇不敷衍不冷落,势必达到两边平衡才肯心满意足。
于是乎,松齿移舌,滋儿一声又含住那一颗,极尽揉捻之能事,把小媳妇砸吧得一阵阵娇呼哼吟,眼泪珠子险些没溢出眼眶!
这种麻酥酥过电般的感觉,真是折磨得人欲仙欲死啊!
两颗小樱桃都沾上了湿湿的水汽,体积也比先前大出很多,水汪汪亮晶晶,顶着男人的唾液傲然乍立在肉嘟噜顶端,就像刚刚接受了一场春雨的柔曼洗礼,红润润的,彻底熟透了!
“哦……嗯……坏东西……烧……烧死了……”
小丫头含糊不清呢喃着,下意识地架起双腿,两只白皙的脚踝勾交在他的后腰上,双手紧紧抓住他健硕有力的肩膀,急切地将自己的身体往上递,寻觅着那一抹坚硬,使劲儿用自己柔软的小花瓣夹击摩擦。
最柔软的那个地方,早已泥泞一片,溃不成军。
身体一下一下哆嗦着,胸前那两嘟噜肉肉随着动作颤巍巍晃悠着,**的红樱桃悠悠地挠着辛博唯的眼。
清水涟妖似的小女人,谁能禁得起这样的诱惑啊……
进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两个人谁也没有刻意去动,可那个面目狰狞的大蘑菇头却仿佛受到蛊惑一般,接受着来自桃花窟深处的幽香召唤,扑,笨头笨脑地,把自己肿胀的大脑袋伸进去一半!
“哦!”
“嗷!”
男人和女人同时喊出声来,低低碎碎的,迫不及待的,心满意足的,欲罢不能的……
两声闷哼,千万种含义。
肿胀粗大的胖小弟,埋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四周紧致柔软的女敕肉褶皱挤压得它极度兴奋,顷刻间又坚硬几分,俨然成了活生生的精肉金刚钻!
辛博唯所有的意念全部集中到胖头小弟上,***中的男人,智商为零,此话果然不虚。
媳妇儿那紧致的褶皱实在撩拨得他意乱迷醉,狭窄拥挤,火热得恨不得立刻将他融在身体里。
身下的人儿绯红娇艳,明媚得直晃眼,辛博唯神魂齐齐动荡,在这个小丫头身上,他永远都是那么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把自己最最美好的精华完全缴出来,讨好她,取悦她,滋润她!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深入呢,小丫头勾着他的腰,早就迫不及待往上一拱——
扑,胖小弟顿时全军覆没!
光头将军猛闯黑洞穴,四面夹击,高温烤灼,热流浸润,褶皱吸吮!
“哦……撑……胀……嗯哦……啊……”
叶菁哼唧着,用最婉转的语调一声声唤着自己亲亲的亲老公,承受着他的猛烈冲撞,也主动挺臀迎接那让她撑胀难耐却又想无尽吞噬的坚硬。
酥麻的感觉着实难以承受,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吃女乃的劲儿都用上了,死死夹住那根棍子,呜呜咽咽大声叫着,大脑一片空白,直直飞上云霄。
“嗷……小东西……咬死老子了……”
辛博唯只觉得周身一热,潮湿的热流哗地喷到他身上,将那根光秃秃的硬棍子团团包围,细女敕的褶皱使劲儿挤压吮.吸,他简直都要被挤碎了!
极度的刺激,使他身不由己使劲儿往里钻,可里面却有一处牢牢挡住去路!
光头和尚面壁思过,猛着劲儿往上撞,终于,在身下小女人娇唱连连痉挛不已的时候,抽搐着,哆嗦着,喷了。
你攫取我的精华,我给予你血脉,你来我往中,天人合一,水乳交融。
两人终于瘫软成一团,喘着粗气,彼此吸收着对方的甘醇精华,弱弱无力地抱在一起。
辛博唯不忍压在叶菁身上,唯恐自己这强健魁梧的体魄把娇滴滴的小媳妇儿给压坏了。
粗喘声稍稍平息一点,便立刻翻身下来。
攥着媳妇儿那软乎乎的小手,紧紧挨着她娇小火热的身体。
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透过玻璃房子的穹顶,看天上那些明亮灿烂连成一片、数以百万计的星儿。
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样安静祥和,玻璃房子透出的橘黄色暖光仅能辐射出一米多的范围,周遭一片寂静。
这里,真是神仙憩息地般的安宁所在。
无尽苍穹中,星儿们挤挤挨挨,扑朔迷离眨巴着,天穹就像一顶藏蓝色的大帐子,将大地牢牢罩住,天地间除了黑就是白,顶上铺满繁星,然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安全与宁静。
躺在温暖如春的玻璃房子里,望着外面的雪白世界,辨认着能认出来的星座,这里的天空,实在干净得令人激动唏嘘。叶菁看过的所有美丽童话故事,在这一刻潮涌般接踵而出。
目之所及是一片洁净和安宁,鼻尖流淌着让她熟悉而安稳的淡淡茗香之气,手放在老公温暖的大手里,肩膀紧紧挨着他强健有力的身躯。
这般情景,这样的夜晚,实在太让她迷醉!
激情褪去,深爱的人紧紧相拥一起,温馨朦胧的玻璃小屋里溢满了浓浓的幸福和甜蜜。
“老公,”叶菁测过身体,将脑袋埋进辛博唯颈窝内,低低呢喃着,“老公,我爱你……”
辛博唯呼吸一窒,心里美得就像刚喝下一罐儿蜂蜜。
大巴掌摩挲着媳妇儿的头发,颤着嗓子说:“小东西,我爱你,永远爱你,比爱国徽更爱你!”
噗……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老男人说个甜蜜话,都离不开军人本色。
叶菁嘻嘻哈哈笑场了,坐起来往卫生间跑——“黏糊糊的不清爽,我要洗一下,你去不去?”
“不去,”辛博唯摇头,慵慵笑着耍赖皮,“你给我洗!”
啧啧,这老男人,爬着杆子上架,这就得瑟上了!
老男人狡黠地笑着,懒洋洋地继续耍无赖,“老子把你伺候爽了,你还不乖乖儿地善后!”
噗嗤,好吧……
念在老牛刚出了一场猛力的份儿上,小丫头暂且迁就一下,疼他一回!
叶菁自己冲了淋浴,又从桑拿房取来小木盆,端了热水过去,在床边儿弯着腰,拧了热毛巾,小心翼翼踩那个缴了械软趴趴歪倒在他大腿上的丑东西。
确实很丑呢……黑不溜秋的,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还沾了一点纸巾,软乎乎的一大团,真丢脸!
纸巾黏得很紧,叶菁使劲儿一拽——
“嗷——”
辛博唯痛得几乎要跳起来,双手捂着蜷曲在床上。
咬牙切齿地嗔骂:“小东西,你想谋杀亲夫啊?以后不想爽啦?”
叶菁撇撇嘴,吃吃笑着鄙视他:“得意什么嘛,不就长了个那玩意儿,动不动就扛在嘴巴上耀武扬威,有本事以后你就藏在裤裆里,我也不让你爽!”
这小东西……老男人简直要被气糊涂了!
辛博唯伸手拧叶菁的嘴巴,叶菁早就哧溜笑着躲开了,浑身一丝儿不挂,光溜溜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对外面瞅,说是不跟他玩儿了,等着看北极光。
小东西再也指挥不动了,辛博唯无奈,只好爬起来,怏怏端起木盆子,准备去卫生间自己洗。
在北极圈晴朗的冬日夜空中,北极光是时常可以见到的雄伟壮观景致。
时常目睹北极光的芬兰人相信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有一只狐狸扬起飞快的小蹄子从白雪覆盖的山坡上奔跑而过,尾巴扫起晶莹闪烁的雪花,这些雪花一路扬起延展到天空中,在神光的照射下,形成美丽宏伟的北极光。
叶菁在很小的时候就在地理杂志上看到过这个美丽的神话,去看北极光,是她曾经最美丽的梦幻之一。
现在,她的男人带着她来到这里,那些美丽的儿时梦幻终于要演变为现实了。
辛博唯冲洗洁净后走出来,看到小丫头还傻乎乎坐在椅子上,巴巴儿地望天等待北极光呢,顿时忍俊不禁,噗嗤笑了。
走过去怜惜地揉揉她的头发,然后俯身将柔软的小女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牵过被子盖住那雪白的肌肤。
躺在她身边笑:“你个笨丫头,北极光九点多才能来,你这样等着,脖子准得等僵硬。”
叶菁诧异了,“你怎么知道九点多会来?”
辛博唯眨巴一下眼睛,沙沙地笑:“你不是总叫我狐狸么,北极光什么时候来,当然得狐狸说了算!”
“呸,”叶菁扑哧笑了,“美得你!”
小丫头头发黑黑的软软的,海藻般堆在枕头上,肌肤白净而细女敕,嘴唇柔软而水润,最重要的是那对明澈干净的眼眸,晶亮得就像浸在水中的黑色水晶,纯洁得让人看一眼便能涤清心中所有邪念,整个人简直就是个纯洁的粉瓷小女圭女圭。
辛博唯伸手拽过床头柜上的西装外套,在口袋里一阵模索,取出一封纸张泛黄的信,温和笑着递到叶菁面前,“丫头,还记得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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