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伯府的老太君,眉头紧锁的看着大儿子傅刚,二儿子傅义困惑道:“你们说这次宫里传话说,李太妃要来,你们心里可有何想法。”
傅刚到:“母亲,儿子以为,太妃来我们府里也是皇帝同意了的,而且一直以来我们也和这位太妃没有太多的牵着,所以我们只要以礼相待,按规矩来就可以了,母亲不要过于担心。”傅义道:“母亲,大哥说的是,我们不要过于担心,今天可是你的六十大寿,你呀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寿星,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和大哥就行了。”
老太君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缓缓的舒了一口气道:“母亲也知道他们现在都不是小孩子了,自有你们处事的方法,而且他们兄弟两个也一直做的不错,可对于李太妃的到来,我还是不得不担心,你们也知道,以前李太妃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永安王,在皇位之争上,是和新皇之间的明争暗斗最激烈的,虽然现在新皇也已顺利即位,永安王也已在封地,可是想起,曾经我们不得已,也曾参与到这夺嫡之争中,我这心里还是心惊胆战呀!我们虽和李太妃没有太多的接触,可我们在皇位之争中,可是一直站在了她的对立面的,她的心里怎么可能不计较,想必这次来贺寿的目的不纯呀!”傅刚听了母亲的话,沉思了一会道:“母亲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虽说现在朝堂看起来是风平浪静,可是暗里的动作也是不少,不过母亲放心,儿子会做好准备的,不管太妃她的目的是什么,儿子都不会让她毁了母亲的寿宴的。”
“寿宴什么的到是小事,母亲是想,皇上让太妃来我们府里,可是对你们兄弟两个忠心的考验,唉!如果可能的话,母亲真是不想你们的官位做的太高,毕竟官位做的越高,和皇家离得越近,皇帝的近臣,忠臣不是那么好做的,帝王心难测,当年你们的父亲如果不是洞察先机,早一步的交了兵权,现在说不的我们家也落得,蒋家,魏家一样的下场,兔死狐悲呀!”
傅刚听了老夫人的话脸上露出仰慕感叹道:“孩儿这一生最仰慕的人就是父亲,当年交出兵权的时候,儿子也是不解,问父亲为什么要在封侯封爵的时候交出权力,父亲说:为父去打仗,从来就不是为了权力,是为给自己的儿女一个安稳的家,也给老百姓一个安稳的家,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如果为父还霸占着兵权的话会惹帝王的猜忌,功高震主是每一个帝王都不容得,你们听父亲的话,你们如果想要当一个好官就做一个盛世的闲官,乱世的战将,不要把权力看的太重了,所以我和弟弟也听从父亲的遗愿,不在接触朝堂,也没有接手军权,只在翼王的手下做一个将领。”
傅义听了也是怀念道:“如果父亲还活着就好了。”
老太君听了兄弟两人的话欣慰道:“你们的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就先到前院去吧!省的怠慢了客人,我也去内院看看。”
内院里寿伯夫人柳氏,也就是老太君的大儿媳,招呼大夫人坐下后道:“夏夫人,最近可好,我们可是有很长的时间没见了。”
“是呀!你可是可大忙人,天天的请你都请不到。”
“你也知道,我家老太君过寿之前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也就那里都没去,刚才我可是和不少的夫人都赔罪了的,现在你也这样说,让我觉得今天都快成了我的赔罪宴会了。”柳氏苦着脸道
“看你说的委屈的,那我就饶你一次。”大夫人好笑道
“哟!夏夫人这样一说不就显得我的很小气了吗?”一道尖细的声音插了进来
如欣听她说话的语气想她和大夫人的关系看来不是很好。
大夫人看了她一眼道:“我可没有这么说,是张夫人想的太多了。”
柳氏一看连忙打圆场道:“是我错了啊!改天一定请吃饭给你们赔罪,夏夫人快让我看看蝶儿,婷儿。”
大夫人也顺势道:“蝶儿婷儿给你们的下伯母请安。”
“蝶儿(婷儿)给伯母请安。”“好好,起来”说着就把手腕上的一对镯子取下来戴到了她们的手腕上。
大夫人看了看镯子忙阻止道:“这太贵重了,小孩子家的如何使得。”
“那里使不得,你看蝶儿,婷儿戴上多漂亮呀!”
大夫人笑对如蝶,如婷道:“还不快谢谢你们的下伯母。”
“谢谢,伯母”
柳氏看着大夫人道:“那么客气做什么,不过你可是个有福气的,你看蝶儿和婷儿可是越来越漂亮,懂事了。”又看向如欣如画道:“这可是你的另外两个女儿。”
“是呀!这是三丫头如画,这个是四丫头如欣。”
“如画,(如欣)给伯母请安。”
柳氏看着如画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三小姐长得可真是漂亮。”
如画听了害羞道:“伯母谬赞了,画儿不敢当。”
那位张夫人看着如画道:“夏夫人,你的这个庶女长得可真是漂亮,怪不得你从不带她参加宴会,要是我的话,我也不敢带她出来,把自己的女儿都压下去了。你们说是不是呀!各位夫人。”说完还怪笑了一声
众夫人听了没有说话心道:谁不知道你们两家,各自出了一个贵妃,夏家的女儿还没入宫的时候,张贵妃也算得上是得宠的,可是自从夏家的女儿入了宫以后,张贵妃就失宠了,张家就觉得,是夏家的挑拨了张贵妃和皇上的关系,才使得张贵妃失宠的,所以张夫人只要一看到夏夫人,就处处给她作对。
大夫人听了黑着脸道:“张夫人,你可不要乱说坏我的名声,我家三小姐以前身体不是很好,就不常出来。”
张夫人反问道:“那现在怎么又出来了呢!”
“现在身体样的差不多了,我当然要带她出门看看。”
张夫人不屑道:“什么话都是你说的,谁知道你以前说的是不是借口,我看你就是怕她盖过你自己的女儿,说不得就是现在你带她出来也是迫不得已的。”
“我有什么迫不得已的。”
“我看你就是怕,外面的人一直都不见你带自己的庶女出来,怕人家说你不是心善的主母,所以你才会迫不得已带你漂亮的庶女出来吧!”
大夫人厉声道:“张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样含血喷人可是犯法的。”
如欣低着头暗道:这位张夫人可真是一位奇人,如此不留情面的给人难堪,而且还如此的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在乎别人是如何看自己的。一个不计较脸面,而且有把大夫人的心思猜的如此的正确,难怪大夫人不是她的对手。
正僵持的时候外面传来二夫人的声音:“大嫂,老太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