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易寒的居所。
“东西送去了?”水易寒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问道。
“爷!都给您送去了!”
“那她有没有问是谁送的。”水易寒低着头玩弄手上的扳指。
“没有!”
“什么?”猛然抬头,又道:“她什么也没有说?”
“不是,她没问是谁送的。只是让我给您带回一样东西来。”
“什么东西!”
男子将仙人掌双手奉上。
“这什么破玩意?”水易寒将仙人掌放在一边,自个嘟囔道:“我那些东西就值这么个破玩意,而且也不问问是谁送的,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嘛!”
一时生气,水易寒从桌子上坐了起来,“哼!看来只有我自己亲自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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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柳依依坐在靠椅上缝荷包。
屋顶上一阵快速的脚步踩的瓦片“咯吱、咯吱”的响。
柳依依以为是夜猫,也没注意。谁知,响声越来越剧烈。
不时,还有阵阵冷风从屋顶吹来。
一阵冷颤,柳依依打了一个喷嚏,仰头一看。天呐!屋顶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刚要大声喊叫,这时候一个人影坐在屋顶上。皎洁的月光,清逸的洒落在他的脸上,来人竟然是水易寒。
柳依依站起身子,抬头望着他。
水易寒坐在屋顶上,双手环胸,亦低头望着她。
四目相对。
“你来这里干嘛?”
“来看你啊!我说过的,我还会来找你的!”水易寒眉头一挑,得意的说道。
一听这话,柳依依心底不由的泛起一阵冷笑,“真没想到你还有偷窥女子寝室的爱好。”
“咳咳、咳咳……”可能是被她的话给呛着了,水易寒坐在屋顶上一阵咳嗽,“我站在屋顶上,噼里啪啦了好一阵子,你难道没听见吗?”
“听见了又如何,我只当是一只野猫。再说我若是睡着了,又如何听得到你的声音。”
“呵呵!”水易寒猥琐的轻笑一下,“你要是睡着了,我就不出声音了。”
柳依依白了他一眼,然后厉声说道:“你快走,不然我可喊人了。”
水易寒把手一扬,朝她耸耸肩,“你吆喝吧,只要你吆喝,全府上的人就都知道你被我看了。”
“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水易寒一顿,故意卖关子,“我就不告诉你!”
柳依依知道,水易寒就是个无赖。越是跟他搭话,他越是不走,索性不再理他。拿起荷包继续绣了起来。
水易寒见她不说话,又往屋内瞟了一眼,“喂!我说,别的女子绣荷包都绣些鸭子呀、小花呀。你怎么绣些大树杈呀!”
听他这么一说,柳依依差点笑喷了,“白痴,那是鸳鸯、百合。我绣的这个不叫大树杈,这叫连理枝。”
“什么你敢说我白痴!”水易寒皱起眉头。
“对,你就是个白痴!”
“你……”水易寒一生气,伸手拽起一片瓦扔到一边,紧接着“砰”的一声,摔碎了。很显然,他这是故意的。
“你干嘛摔我的瓦!”柳依依生气的站起身子用手指着他。
谁知,水易寒眉头一皱,又拽起两块瓦片扔了下去。
只听“砰、砰”两声。显然,这两片瓦也被摔碎了。
柳依依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人……”
还没等她说完,水易寒又扔了一块。
眼瞅着这屋顶的窟洞是越来越大。柳依依没再做声,只是狠狠的瞪着他。
此时,水易寒一脸的笑意,劲眉轻轻一挑,似乎在说:你能拿我怎样,小心,我给你把房顶都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