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站在一旁静静的侯着。
不久,水易寒从书房里拿出一幅画卷,轻轻打开,一个女子的画像映在眼前,里面的人儿正是柳依依。
“就是这个女子,你过来看看一下!”水易寒出神的望着画卷,淡淡的笑了一下。当然,这些细节全被司徒月包揽在眼底。
司徒月轻步走到他的跟前。她没有看画像,双眸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水易寒对画中的女子十分上心,眼底尽显宠溺。
“怎么样?如此倾城的人儿,那个安陵王即便是再好男风,岂能不动色心?”水易寒淡淡的自语。
司徒月回眸望向画卷,淡淡的道:“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就是丽妃的画像嘛!”
“你说这是谁?”水易寒急促的问道。
司徒月瞟了他一眼,“丽妃呀!”
“你再看一眼!”水易寒将画卷放在司徒月的跟前。
“看什么看,我家有丽妃的画像。我认得!”司徒月鄙夷的瞪着他,“我就说,安陵王不会轻易的爱上别的女子!你不懂装懂,差点被你蒙了。”
水易寒凝视一会,又道:“丽妃去世了是嘛!”
“对啊!”
水易寒点点头,“好了,我明白了!”
司徒月双手叠在胸前,仰头看着他,“你又明白什么了?”
水易寒收起画卷,“我明白这画卷里的美女是丽妃了啊!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些要紧的事要办。你,我就不送了。咱们又会有期!”
“喂!你站住!”司徒月气呼呼的喊道。
“又怎么了!”水易寒不耐烦的转身。
“这可是你的寝宫哎!我头一会儿来,你让我怎么走!”司徒月焦急的时候,俊俏的模样都要扭成一块了。
“反正皇宫你这么熟,怎了来的就怎么回去。”
“你……”司徒月生气的踹着地板。
水易寒无奈的耸耸肩,然后对旁边的一个小太监道:“送这位姑娘出宫!”
“是,六皇子!”小太监俯身行礼,接着对司徒月道:“姑娘,请吧!”
“哼!”司徒月不情愿的离开了。
多年以后,当司徒月遇见柳依依的时候,她才真正的明白,这画卷中的人儿是谁。那时候,她也将开始后悔自己今日跟水易寒所说的一切。
但,一切都是机缘。即便她多么后悔,也无法挽回了。女人之间的斗争,也慢慢的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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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书房,水易寒把陈管事宣了进来。
“爷!您找我有何吩咐!”陈管事俯身问道。
水易寒窝在躺椅里,“今天东凉国进谏的使者,你看清楚了吗?”
陈管事点点头,“你是说安陵王吗?”
水易寒直起身子,双眸中凝起一丝敏锐的寒光,“你还记得我们在大沽河畔遇见的那个男子吗?你觉得他们俩像不像?”
“你这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相像!”
“我怀疑这个安陵王就是那日我们在大古河畔遇到的那个人!”
陈管事疑惑的看着水易寒,“爷,出什么事了?”
水易寒再次窝在躺椅里,瞧着二郎腿,“也没什么,你现在去趟柳府,查查柳依依最近和一个姓花的男子有什么动态,打听的越仔细越好。”
“是爷!”
“还有,派人盯着安陵王。然后查查他是不是以另一种身份接近柳依依。”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