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呀!喊呀!你不是嘴硬吗?本宫倒要瞧瞧是你厉害还是本宫厉害!”
柳依依疼的直咬牙关,背部不断的抽动,身上的伤口再次撕裂,慢慢的渗出血来,一股股钻心的疼让柳依依的额上冒出了冷汗。
“小姐……”若雨不停的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如今她坐稳凤仪,也知道后宫的险恶,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被无数女人来设计,所以她霸取了花子墨的皇位,让花明轩来取代,为的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步上先帝的后尘。
“需要!当然需要!”
“本王问你,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花明轩的语气比起先前分明暴怒了很多。
“坐下!”
“小姐!我们怎么这么倒霉,皇上罚我们也就罢了。可是,就连老天也不待见我们!这风再这么刮下去,我们今晚可真的就不用休息了!”
是夜,整个后宫又卷起了一场非议。
紫萱贵人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动作让他瞬时有些打开眼界。这宫里他宠幸的女子也不少,可是敢坐他腿的,她还是第一个。
紫萱贵人探起脖子慢慢的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雪白的玉手慢慢的拽开披风的丝线,那大红的“帐篷”瞬间滑落,露出一件雪白的纱衫。
齐公公走出颐和宫,急匆匆的朝御书房赶去。走到御花园的时候,恰好遇上迎面走了的皇后。
说罢,他拽下脸上的面罩,露出一张俊美的脸。柳依依打量了一会,这才记起,此人就是那日在树林里遇到的那个男子。那日在树林里月色太黑,没怎么看清楚他的面容,今日一看,他的模样到与花子墨有些相像。
“还有这个是最重要的!皇上最喜欢梨花裙衫,你呢记得一定要穿!”
梦中。
“行了!赶紧扫把!”柳依依手里帮着绷带吃疼的挥舞着手中的扫帚,每一次用力都传来撕裂的疼。
花明轩将腿搭在她的身上,精干的玉手慢慢的袭上她胸前的柔软。她慢慢的蠕动着自己的身躯,附上他的唇瓣。
齐公公阔步迈进大殿,尖着嗓子问道:“你们哪位是紫萱贵人呐?”
太后用香帕沾沾眼角,“哎!还没醒!整整一夜了,哀家这心都要被揪死了。”
齐公公指着这些物品道:“记着,用这个沐浴,皇上喜欢闻茉莉花香,用这个桃花梳子书房,这样你才能有更多的运势。这是香粉,你要多模,模得越多,你便越香。你越香,在皇上眼里便越吃香。”
直到看到那些侍寝的备品被一点一点的搬到大殿,她才清醒的意识到这是真的。
太后拍拍冷艳秋的手:“好啦好啦!哀家给你做主便是!说罢,怎么回事!”
颐和宫住着诗选的秀女,她们虽是皇帝的妃子,但是几乎却从未见过皇上的面。
花子墨不做理睬,转身揭开长衫的扣子,将湿漉漉的马甲月兑了下来。
花明轩用完汤,玉茶嬷嬷将碗退下,接着对愣在一旁的紫萱贵人道:“贵人刚到皇上寝宫,身上有些寒气,喝完安神汤暖和暖和吧!”
往往很多秀女怀揣着梦想风风光光的进了皇宫,但是最终能见到圣颜的又有几人。大多数妃子都是无声的被淹没在后宫的围墙之中……
她冷笑,自己在苦闷中死死挣扎的时候,而他已经和别的女子床前缠绵了。她笑着的狭隘,她恨他的无情。她要理清自己的思绪,奈何却再一次的陷了下去……
“让开!”花子墨低吼。
“小姐你回去吧!这里留我一个人就行了!”紫们过要。
“啊……”紫萱贵人吃疼的趴在地上,纤细的踝骨上擦破了皮渗出浅浅的血丝!
冷艳秋朝苏瑾使了个眼神,苏瑾识相的退下了,冷艳秋撒娇的用碎拳垂着太后的腿,“太后,您得为我做主!”
柳依依的眼神有些空洞,“我何尝不想逃出去,可是这高高的城墙,我们又如何能逃出去。即便是逃出去,我们无依无靠的能去哪?若雨,这天大地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今日,齐公公带着一众太监风风火火的走进走进颐和宫。
“你!你竟然威胁我!”柳依依满脸的愤怒。
东凉国与西凉国还有北图国相比,是一个新建的国家。由此,为了权衡势力,便将丞相一职分为左相和右相。而皇后的父亲便是左相,丽妃的父亲便是右相。
“小姐!”
花子墨冷笑,“只要我喜欢,我不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说!这梨花裙衫只有丽儿才可以穿,难道你不知道嘛?怎么你想取代丽儿吗?本王告诉你,你不赔!你只会玷污丽儿!”他越说越生气,越想越愤怒,最后他竟生生的把紫萱贵人给掐死了。
若雨摇摇头,“不知道啦!反正宫里人有很多说法,有的说那个紫萱贵人侍奉不好,皇上震怒将她给杀死了。还有……”
花子墨攥紧手骨,精干的身躯稍稍用力,便将她从自己身上震落到地上。
这也是太后不让花子墨做皇帝的最终原因。
花明轩走后,太后有些乏累的窝在榻上,不久便睡过去了。
“把披风月兑掉……”花明轩在她的耳边说道。
紫萱贵人满面潮红,“放心吧!如若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的!”
“太后,一定是您想多了!来让苏瑾为您捏捏肩……”说罢,苏瑾跪起身子纤细的小手在太后的肩膀上跳起了“舞蹈”。
这个举动让紫苏贵人有些稍稍的失落,但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于是她碎步走上前来,为皇上倒了杯茶,“皇上,累了吧!来喝杯茶!”
冷艳秋鄙夷的瞪着他。
“哀家每次说你,你就好好好,哀家看你就是应付哀家!来,今日哀家给你翻牌子!”说罢,太后又喊道:“小安子!”
“没事,风太大,眼里进沙了!”柳依依擦擦泪,继续低头清扫。
然而,皇后在后宫虽不得宠,但她之所以能坐稳风仪,无非是自己娘家的势力为自己争取的贵位。
玉茶嬷嬷瞧见自己设计的汤竟然毫无“功效”便阴着脸离开了。
“快带洒家去找她!”
男子无所谓的耸耸肩,“那你倒是喊呐!这白长宫地处偏远,就算是你吆喝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
“好!你的私事是吧!明天我就进宫!”说罢,冷艳秋急匆匆的朝殿外走去。
“嗯嗯……”若雨擦干眼泪扶柳依依进宫包扎手上的伤口。
太后坐在宇儿的床边,用手模模宇儿的脸蛋,因为身上的毒素还未排出,宇儿的脸上依旧有些红疹。
小太监俯身对齐公公道:“公公,紫萱贵人就在里面,您请!”
直到今日太后依旧清晰的记得,她的彦儿尖锐的喊声,痛苦的挣扎……
下一刻,太后再一次梦到自己当年为了争宠,亲手烫死了自己的年仅五岁的孩子,花俊彦,她的彦儿!
霞光慢慢的遗落苍,盏盏宫灯氤氲,宫砖之上洒落着沉寂的华影,玉石上湿意斑驳。肆虐的狂风呼呼的吹过冗廊,空气中带着些许寒意。
冷艳秋狠狠的拽回自己的手,冷冷的打量着他,最后她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安公公将牌子放在盘子中慢慢的端了上来,太后瞧了眼,掀起中间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紫萱贵人”
突然远方出来“叮铃、叮铃”的风铃声,还有浅浅的马蹄声。这声音竟那般熟悉,鼻尖冻得有些发红,但是依旧闻到那熟悉的香味。
太后摇头,“可是有很多人都怕哀家,他们夜夜都想索哀家的命……”
“谢太后为艳秋做主!”
“儿臣贬去她的妃位,又杖刑七十,罚她去白长宫思过,今日卯时到宫外清扫街道,算是给她点教训。”
冷艳秋的阿爹是东凉国的虎塔将军亦是东凉国的郡王,掌握东凉国三分之一的调兵权,冷艳秋绝对是遗传了她阿爹那刚烈的性子,眼里容不得半点的肉沙。
紫萱贵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似是不敢相信刚才的话。紫萱贵人年方十八,进宫已有两年久矣,却未曾见过皇上的面。本来她以为她也会跟那些妃子一般,无声无息的老死在皇宫之中,但是上天竟然眷顾她,让皇上翻了她的牌子。
“你、你是谁?”柳依依惊恐的问道。
是夜。
玉茶嬷嬷走后,花明轩依旧在看书。紫萱贵人走到他跟前细声细语的道:“皇上,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你以为我怕吗?”冷艳秋一脸的轻描淡写,“告诉你,宜妃先在犯了事,我腰出掉她是很简单的事。”
“艳秋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冷艳秋俏皮的站在软榻旁。
话落,圆桌上的其他女子顿时向紫萱贵人投来羡慕的眼神。
这也算是她的福气。玉茶嬷嬷这碗安心汤跟送柳依依那碗安心汤是一样,猪心表面隐隐雕刻着人的五官模样,泡在汤里甚是可怕。幸亏这紫萱贵人没看,不然还不知道会被吓的有多惨。
太后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皇上!皇上……”满心的后怕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太监供楼这身子在前面小步奔跑,却也不敢将步伐迈的太快,生怕齐公公跟不上。
太后将宇儿接到自己的寝宫,御医轮流的照看。
由此一来,她们扫的一天的街道终究还是等于没扫。
苏瑾也不敢再言只得将汤端下去。
说罢,将一碗汤端到紫萱贵人面前。
想着、想着。她的眼角竟流下浅浅的泪迹。
更重要的是,东凉国存在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除了开国元老之外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有道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由此经过这几年的摩打,该死的人都死了,即便是活着的,也不敢去靠近那个禁忌……
风铃的声音越来越响,马车也越来越近,那凤栾车正快速的有宫廷大道朝这边驶来。来到自己身边,再疾驰而去。
“你、你……”冷艳秋一时有些语塞,“哼!为什么又去找柳依依?”
“嗯……皇上!讨厌……”紫萱贵人坐起神情,纤细玲珑的身躯慢慢的伏在他的身上,用胸口不停的摩擦他的身躯。
“谢谢太后!但是艳秋说了,您可不能生气!”
苏瑾摇头,“太后贵为我东凉国圣母,福泽百姓万年。我们东凉国的万民蒙受太后的恩泽,苏瑾怎会怕您呢!”
身后的紫萱贵人,目光紧紧的凝着花明轩的脸。一双劲眉流露着刚毅,那双狭长的眸子闪烁着诱人的魅力,性感的嘴角让人为之着迷。只是那么一眼,她便沦陷了。
空寂的夜,那风犹如利剑一般一刀刀刺伤她的脸颊,吹的她好疼。
紫萱贵人身着一件红色披风走了进来,她迈着碎步低着头,小心的屏住呼吸,一双美眸快速的朝榻上的花明轩扫视一眼,虽没有瞧见他的面容,但是光看他那身段,便有些不舍得移开自己的眼球。
总之,后宫开始传言花明轩有杀虐倾向。谁若是不好好伺候皇上,只有死路一条。
“若雨、若雨……”柳依依吃惊的蹲在地上,不停的晃着她。
花俊彦见到太后留下眼泪,便抬手模着她的脸,为她擦掉眼泪道:“母妃,你为什么哭?”
“谁让你穿这件衣服的?”花明轩冷冷的问道。
最后,柳依依疼的昏了过去。
是夜,齐公公将紫萱贵人的尸体扔到地陵前的枯井里,便一路小跑的来到后花园。在那里皇后安排守夜的侍卫在假山后面放了无数的赏银,当然,那些东西都是为齐公公准备的。
若雨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翻白眼倒了过去。
皇后一笑,“快起吧!”
齐公公走后,这颐和宫顿时沸腾起来,圆桌旁的几个女子纷纷扯着紫萱贵人的衣服嘱托道,“你若是成了飞黄腾达了,莫要忘记我们这些姐妹呐!”
“哎!你们很快就要成婚了,能不能不要这般闹腾!”太后批评道。
“好了!你回去吧!”
紫萱贵人坐在凳子上有条斯文的道:“我就是!”
“有这事?”太后一脸的震怒。
有的说皇上因为过度想念丽妃,便将侍寝的紫萱贵人给杀掉了。
花子墨凌晨才回到府中,冷艳秋已经在府中等候多时了。
太后将牌子搁到花明轩的眼前,“哀家今日给你翻的是紫萱贵人的牌子,今晚就让紫萱贵人为你侍寝。”
慈宁宫。
他就是万人敬仰的皇上吗?他今晚真的临幸我了吗?脑海中飞快的转过几个问题,便俯身细声的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男子轻笑,“怎么我来还要跟你禀报吗?”
谈到方才的话题太后沉思一会,又道:“今日左相若是再进宫,你便让他来见哀家。”
“是!”齐公公慢慢的退下。
“怎么?你怕了?”冷艳秋冷笑。
花明轩缓缓抬头,瞧了下她的神色,放下书,淡淡的道:“过来!到本王身边来!”
齐公公弓着身子慢慢的走进大殿,小声的道:“皇上,紫萱贵人已经到了!”
齐公公直起腰板,与皇后对视一眼,然后稍稍点头。
“是!”紫萱贵人将齐公公的话一点一点的记在脑海里。
花俊彦笑嘻嘻的坐在案几上,“母妃,你今日又给儿臣做芙蓉汤啦,儿臣最爱喝这个了!”
“不让!”冷艳秋愤怒的瞪着他,气势汹汹的道:“你必须给我讲明白了,为什么会来这么晚?”
直到今日,太后一直在想自己当年所做的一切是不是有些不值。自己一味的争宠,断送了皇家多少人的性命。可是如若她不争、不抢,那她便会成为别人的鱼肉,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所以她每迈一步,脚下便会沾着无数人的血滴。
“小姐听说了吗?那个给皇上侍寝的紫萱贵人被皇上杀死了?”
柳依依和若雨站在白长宫前一点一点的清扫路边的落叶,前方的路段刚刚清扫干净,一阵劲风刮过,地上的落叶就地而起,在空中飘悬一阵,再次落在干净的路面。
这时,安公公喊道:“皇上驾到!”话落,花明轩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齐公公和皇后相交而过,朝不同的方向走去。他们以为这些细节做得完美极致,殊不知远处一双眼睛将他们的行踪盯得一清二楚。
“怎么又是你!你来干嘛!”柳依依衣服警惕的模样。
梦中一群冤魂掠过,那些都是死在太后手下的妃子。太后能从后宫嫔妃中一步一步的坐稳凤仪,要的不仅仅是美貌,还要有心机,不仅仅是心机,还要有一颗狠辣的心。
“免啦!”太后一甩玉手,叹了口气,脸上依旧挂着愁容。
“放心,她没事,我不过给她注射了一颗麻痹散而已,一个时辰之后她自会醒来!”
花子墨再次警告道:“你最好想清楚我今晚的话!”
冷艳秋将这件事办妥之后便也没有什么心事,和太后攀谈了几句,到了晌午便离开了。
太后闭目养神,幽幽自语,“哀家真想就这么闭上眼睛,一直这么睡下去。哀家也想先帝,想去早些陪他。只是哀家放心不下墨儿,他还没成家,哀家怕他去争,哀家怕他去做些错事。所以哀家不能就这么睡了,哀家觉得自己的心好累……好累……”
“皇上晚上从来都不喝茶!”说罢,玉茶嬷嬷端着一碗安神汤走了进来,“老奴给皇上准备了安神汤!皇上请慢用!”
皇后紧接着收回目光,微微一笑,用香帕擦擦嘴角离开了。
花子墨挑挑眉,“那是我的私事……”
说道地陵,太后的脸色稍稍有些紧张,苍老的眸子偷偷的撇了下花明轩的神色。自理妃死后,这后宫的妃子无论犯了什么重刑,顶多便是将她打入冷宫,这地陵的大门直到现在还未曾开启过。显然这地陵里埋藏着太后不为人知的秘密。
“哼!”花明轩双眸中迸射出寒光,震怒的表情足以冰冻周围的一切。
“无可理喻!”花子墨一甩衣袖阔步走进殿内。
“小姐,你就知道安慰我!可是我真的不甘心,不然咱们还是逃走吧!逃出这个后宫,再也不要回来!”
“太后求您了……”
说到这,冷艳秋也知道自己说出了宫中的禁记,但是她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这么做。
“奴才在!”
男子轻佻眉头,“你大可出去试试,找你要你敢走出这个大殿一步,我便一刀杀了地上这个丫头!”
“嗯……怎么了皇上!”紫萱贵人依旧沉浸在刚刚那翻春潮涌动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花明轩眼中的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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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儿怎么样了?”花明轩走到床边模模宇儿的脸,急切的问。
听到话,柳依依猛地抬头,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坐在自己的房梁上。
“太后,您又梦魇了!”苏瑾用香帕为太后拭去额上的冷汗。
她的贴身侍女苏瑾快速的跑过来将她叫醒,太后缓缓的睁开眼眸眼角夹杂着几丝泪迹。
东凉国传言,这皇族是依赖丽妃娘家打得天下,而又依赖皇后的娘家坐稳天下。
太后放下牌子,又道:“哀家怎么瞧着你一脸的不情愿?”
“哎!皇后也是,作为六宫之主,竟也不整治下后宫的风气!”
男人哪有不解风情的。花明轩微微一笑,转身将她按在榻上,性感的嘴角在她的额头淡淡的啄了一下。幽幽自语,“你真美……”
柳依依摇头,拎着扫帚走到另一端慢慢的开始清扫。她想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可是耳边却依旧缠绵这那挥之不去的风铃声,每一声都揪撤着她的心……
“什么?”柳依依一脸的惊异,“是怎么被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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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后来她将那个宫女杖毙了,但是那个“噩梦”对她造成的隐患犹如一把索命的利剑一般,日日让她不得安寝。无数个夜晚她梦见到彦儿喊她母妃,问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杀害……
“是!儿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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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闻声睁开眸子,支起身子,“丫头你怎么来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丽妃的父亲,也就是右相因为自己女儿未夺得凤位开始慢慢的反斥皇家,在丽妃死后,右相的反斥几乎达到了高峰。
他吮/吸着她的胸前的唯美,突然眼球映出一块梨花沙曼。只在那一瞬间,他身上的热情降至到冰点,他慢慢的坐起身子。
太后一脸的鄙夷,“哼!哀家瞧着她就是没事装病,对了你说左相近日时常进宫?”
“没有太后,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可是这会儿,真的是子墨哥哥不对,太后您对为我做主!不然,我可要去找我阿爹了!阿爹知道我受了委屈,一定会不高兴的!”
用完汤,玉茶嬷嬷为他呈上手帕,花明轩优雅的轻试嘴角,所有的动作宛如流水一般,让人看了那般舒坦。
太后叹了口气,摇摇头,“哀家的孙儿,你可要早点醒来,不然皇祖母的心可要被你给揪去了……”
“小姐!”若雨将柳依依抱在怀里,轻轻的模着她的脸,柳依依微微睁开眼睛,淡淡的笑了一下,用那微弱的气息说道:“若雨……不许哭……这宫里最见不得便是眼泪…”
太后点点头,又道:“对了!那个宜妃你怎么处置的?”
齐公公慢慢的点点头,道:“你有福气了!皇上今晚翻得是你的牌子!”
“太后知道那个宜妃毒害小皇子的事情吧!皇帝哥哥昨儿个罚她杖刑七十,可是子墨哥哥生是为她免去了余下的杖刑。像她这般贱人本该自生自灭太对,可是子墨哥哥竟连夜为她请来御医诊治。艳秋气不过,跑去跟他理论。可是子墨哥哥竟用要娶那宜妃来威胁艳秋,太后,您可要为我做主呀!”说着,冷艳秋竟哭了起来。
“你快走,不然我可喊人啦!”
就在二人擦肩的那一瞬间,皇后用香帕掩唇轻咳一声,紧接着低语道:“事办利索了?”
花明轩放下手中的书,慢慢抬头,目光触及玉茶嬷嬷那一瞬间,嘴角留下一丝浅浅的笑意。纤细的玉指轻佻的端起那碗安神汤,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站住!”花子墨伸手拽住冷艳秋的手腕。
是金幽果的味道,柳依依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母妃,你勒的儿臣好紧,儿臣要喘不动气了……”
冷艳秋一脸的差异,嘴巴张开竟说不出话来,许久她安抚心情说道:“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像她这般残花败柳你也要?你就不怕脏了你的王府吗?”
紫萱贵人双手紧紧的拽住衣领,慌张的摇头。这衣服明明是他赏赐的,他为何问自己这个问题。
“倘若哀家的彦儿还活着的话,他现在差不多也该跟皇帝这般高了……”说着说着,太后的眼睛便渗出了泪花。
“你……哼,那我出去喊人!”说罢,柳依依做出一个迈步的姿势、
“哎!不是哀家说你,丽妃活着的时候,你就独宠丽妃。丽妃死后,你就宠着兰妃和雪妃。这宜妃一进宫,你就独宠宜妃。后宫这么多的妃子,你什么时候能雨露均沾点。如今,这受宠的吧,就没有肚子,有肚子吧,就沾不到雨水。轩儿啊!不是母后说你,皇家的子嗣你可以要打紧点呐!”
花明轩抬首,“没有!不过是近日朝政比较繁忙,后宫琐事又叫本王烦心罢了!”
右相拉拢朝中势力,也成了尽人皆知的事。但右相毕竟是开国元臣,碍于多方势力的牵扯,这右相虽是眼中钉肉中刺,但依旧没有办法除掉他。
“哼!依我说就该将她直接打入地陵,任她自生自灭!”
这紫萱贵人只顾这看对面的花明轩,手里虽是接过汤,却也未曾瞧过这汤的成色,眼睛始终盯着花明轩咕咚咕咚的将汤喝下。
太后窝在榻上,抿了一口银耳汤,对苏瑾道:“苏瑾,你怕哀家吗?”
“是!母后!”
花子墨叹了口气,“我们还没成亲了,你没有必要过问我的私事。”
辗转几日,再看到这凤栾车的时候,她竟觉得有些嘲弄的韵味。后宫的女子人人都争着想坐这凤栾车,而今在她眼里不过长是场春梦而已。梦醒了,所有的东西都碎了,只留下一点斑驳的记忆,尘封在她懊悔的曾经。
太后没有说话,只是松开自己的手,朝身后的一个宫女使眼色,宫女便将滚烫的热水泼在花俊彦的身上。
“彦儿!彦儿!”太后在梦中大声的喊道。
“哀家一说,你就知道,可是你什么时候照办过啊!哀家在后宫给你选了那么多的美人,可是能见到你本人的又有几个?有的甚至至今都未曾见过你一面。你要明白,这子嗣才是皇家的命脉。如今这宫中只有这么几个皇儿,哪个出点意外,哀家这心就如刀割一般,揪的要命!”
花明轩的寝宫。zVXC。
安陵王府。
没有家族势力的往后排,姿色不佳的再往后排,才情不高的再往后排……
玉茶嬷嬷直径走到紫萱贵人跟前,背对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子墨哥哥他欺负我!”
“小姐!你怎么了?”若雨看到她那红红的眼角,不解的问道。
话落,她将杯子端到花明轩的跟前。
紫萱贵人听到自己被皇上夸奖了,脸上顿时映上一抹潮红,她扭捏的躺在他的怀里幸福的说不出话来。
“那我也告诉你,你若敢动她一个指头,我明天就跟皇兄要她!”
花子墨扭掉衣服上的水渍,慵懒的道:“这个也需要跟你禀报吗?”
“谢谢公公!”
“我警告你,最好别给我整什么妖蛾子,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了!这事哀家自会定夺!”
“放心,我的手不会有事的!等我好了,一定弹给你听!”
“不生气、不生气!”
“皇上……皇上……你……”紫萱贵人不解的看着他,满脸的惊恐,满脸的后怕。
太后缓了口气,喃喃的道:“哀家又梦到彦儿了,他在哭着跟我喊,母妃疼!母妃救我!可是哀家却无能为力。”
见花明轩的神情什么没有异样,太后便松了口气,又道,“虽说这宜妃犯了错,但这罪也不至于打入地陵。但是,你必须好好的惩罚她,不要以为受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然这宫里可就乱了规矩了。”
“你不敢承认对吧?”
想到花子墨,柳依依使劲的摇头,该死,自己为何会想到他呢?
花明轩放下手中的书,伸伸懒腰,“让她进来吧!”
花明轩对太后俯身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摇头,“母妃是舍不得你!”
“皇后有头风病,不能过度劳神,国丈近日进宫颇为频繁,似是对皇后的病情尤为关注,儿臣觉得还是让她安心休养吧!”
“好了,洒家还有别的事!就不做逗留了,你呢好生准备着,记住这可是你的福气!”
雪妃带着众宫婢离开了。
雪妃移开自己的脚,朝柳依依伸手踢了一下,“哼!真是娇贵,才踩这么一会就晕了,真是无趣,哼!我们走!”
有人说因为紫萱贵人偷穿丽妃的衣服,激起皇上的怒意,而被皇上杀掉的。
还有人说……
“把牌子给哀家呈上来!”
“奴才给皇后请安!皇后万福金安!”齐公公有模有样的行礼。
坐在红木圆桌前的女子相互对视一眼,显然她们对这位齐公公的到来颇为意外。确切的说她们根部就不知道这位齐公公是谁,只见他穿着一身太监的衣服,倒也没见他放在眼里。
许是梦魇了,太后在梦中喃喃的说道:“你们这些贱人,跟本宫抖了一辈子,最后还是死在本宫的手里,你们休要夜夜来索本宫的命,本宫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她一口一口的喂着他,每喂一口,她都在心中默默的念叨一句,“皇儿,母妃对不起你。皇儿,母妃来生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皇儿,你再多吃一口,母妃这是最后一次喂你了……”
“是!”紫萱贵人含情脉脉的走到他的身侧。
“你给我站住!今晚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了!不然你今晚就别想睡觉!”冷艳秋走到他跟前堵住了他的路。
“嗯嗯!”冷艳秋使劲的点头,“太后,您可不能告诉子墨哥哥说这些事是我告诉您的,若是被子墨哥哥知道了,他又该恨我了。只是,艳秋不能眼看着宜妃介入我跟子墨哥哥呀!您也知道这宜妃跟丽妃近乎一人,子墨哥哥能有依恋她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所以太后,您无论如何也要帮艳秋除掉她。她若不死,终究会是我和子墨哥哥之间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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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贵人慢慢的从地上坐起,慌张的拽起钩挂在身上的长衫,以抵挡地上的寒气。
“是小姐!可是……可是她们这样对你,你瞧瞧你这手,皮都破了,流了这么多得血,若是手坏了,您这辈子就不能弹古筝了,若雨可是最想听小姐弹古筝的!”
“母妃为什么舍不得儿臣?”
“是!”
齐公公打量了下她的妆容,虽不谓华贵,却是一顶一的美人胚子。其实后宫的女子多得是,每个都是首屈一指的美人。只是,正是因为美人太多了,能被皇上看在眼里的便少之又少。
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一个大殿,里面坐着三四个女子,她们有说有笑,面上颇有生机。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一定谨记在心。”
沙曼很薄,里面的人儿若隐若现,娇女敕的面容挑动着花子墨的心弦,那一刻他沦陷了,他手是火,唇亦是火,他像一个灼热的火团慢慢的袭上她的柔美。
“母后说的是,儿臣一定好好惩罚她……”
“起吧!”花明轩依旧低首,手里握着书,眼眸没有从书上移开半分。
曾经多少个夜晚,自己也是乘坐这凤栾车,风风光光的前往皇帝的寝宫。伴着那幽香,缠绵的香气走遍这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白长宫。
“若雨!我们必须在这后宫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将我们今天所承受的一切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颐和宫看门的小太监看到齐公公来了,便吓软了腿。一边是三拜九叩,一边是“公公公公”喊着,因为颐和宫这座小庙能看到皇上边上的红人齐公公实属不易呐。
“又怎么啦?”太后习以为常的道,往常只要冷艳秋受了委屈,便会找太后来诉苦。
“咳咳……”由于被掐住喉咙,她不能呼吸,便只能不停的摇头。
太后摇摇头,示意她将银耳汤端下去,“哎!哀家没胃口!”
“还有,这是一粒金幽果,是专门放在凤栾车上熏香用的。这东西金贵的很,一两金幽果,可是一辆黄金呐!这东西你要将它放在接你的凤栾车上,让它带着香气飘满后宫。这样你才能真正的香!”
“谢公公指点!紫萱谨记在心!”
齐公公一副官腔的道:“你们这是否有个紫萱贵人呐!”
“有、有……”小太监急忙应道。
太后的贴身宫婢苏瑾端来一杯银耳汤,“太后,您喝点汤吧,您这样操神身体会垮的!小皇子醒来看到您这样,他也会伤心的!”
花明轩瞧了下太后,应道:“是!”
花子墨走进大殿,用手甩去身上的雨渍,转身瞧见冷艳秋坐在软榻上,她的表情十分狰狞,脸上带着无尽的怒意。
男子轻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不要担心,宇儿天象福袋,一定会好起来的。”花明轩安慰道。
“哼!”冷艳秋忍不住了,低吼一声道:“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进宫跟母后多聊了一会儿怎么了,碍着你了吗?倒是你,大晚上到一个男子的闺房,你不觉的有些羞耻吗?”花明轩从软榻上坐起,一步跃到紫萱贵人跟前,粗暴的拽住她的脖子,吼道:“这是丽儿的衣服,为什么会到你身上?说!”
“小爷我从来不懂什么事威胁,只知道做了便是干脆利落,不做那便是留下祸患!”话落,他狠狠的瞪了柳依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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