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恬转身的时候,发现白领人不知何时留下的一个绿葫芦,她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向大脸人指了指,才发现大脸人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这只葫芦,如今见龙恬向他指了指,一脸的喜极而泣,不由分说报答了龙恬十个响头,然后无比虔诚的接过了绿葫芦取出了其中的一粒丹药,一下子吞了下去,脸上的气色,由白转红,顷刻间变得精神矍铄,容光焕发。
龙恬一脸惊异地望着他,心下已经猜到这绿葫芦里面的东西可是个宝贝,当下也不客气,一把抓了过来,挂在自己身上。
绿袍子稳了一会,又过来躬身一礼,客气道:“多谢教主慷慨施药,医了我的内伤。我们这便要赶在我们刹那魔教前教主的祭日,去避法大阵与那彭通天为难。”
龙恬思索半晌,问道:“魔教中人都会去吗?”。
大脸人,脸上一红,踌躇答道:“近年来去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彭通天他们也是有恃无恐。”
龙恬来来回回踱了几圈,又问道:“你打得过彭通天吗。”
大脸人嗫嚅着不置是否,如此一刻才答道:“这个不好说,他在攻入我教后,在圣火堂内拾到了我教的几种功夫,江湖传言,他似乎知道了我教追音破影功的部分精髓。如是而来,这、这个倒却是不好说。”
龙恬一笑,故作没有看出他的窘态给他留了三分面子,说道:“胜败乃是兵家之常,世事难说定,言语道断,心处行灭,或曰不可说不可说。如此我们此一去,便不能如此大摇大摆,惊了那条老蛇。这蛇的鼻子虽灵,终究胆子不济些,日夜缩在窝里。世人说是以不变应万变,只是听说万变容易,不变难。世有春秋,日有夜昼亦常变。他身处变世,如何能真的不变。相互为恨不如相嬉于江湖。找这老头玩玩,你那师兄也一定会去的。”
“往年他倒不是常去的。”
“只是,他算准了今年我要去。”
此时,大脸人听了龙恬一通似是而非,略有意,略无意的大言论,对于东西南北也是分之不易,只觉得刹那魔教复兴有望,多年来苟且江湖,人人喊打的窘境,这时便要时过境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