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蛋蛋咯咯一笑道:“知道你正打算去,我可没有这个计划。”
说完向着孤子花奇快无比地出手,孤子花又痛又气,见一只小手做掌成刃,端端袭来,新仇旧恨一齐上涌,一声虎吼,呼唤排山倒海的内力,决定来个硬碰硬,不曾想这女子的掌力柔棉之极,竟主动融入自己的掌力当中。
又听这女子咯咯一笑,失声喊道:“哎哟,我的内力怎么会被你吸去了。”孤子花闻言又惊又喜,思想之错,功力施展三心二意之间。
这女子把握住这个瞬间,只用自己一点点的内力引导着孤子花的内力转向自攻。孤子花心叫,不好,又上了这狡狯女子的当了。当即回转收力,他功深力长,一下子将内力重凝胸臆,只是下一秒只觉得胸中憋闷异常,又做丝丝的热痛。
眼前的小姑娘一下子跃出丈余,只是笑眯眯地望着自己,他心下万分狐疑,一指那姑娘吼道:“你过来。”
彭蛋蛋,笑呵呵地走了过来,道:“我不比了,再比你可要输了。”
“还未分出胜负,你怎知我必输?”孤子花冷汗豆起。
“因为你牙疼”彭蛋蛋诡异眨眼,说出的话全不着边儿。
“你胡说”“说”字的余音刚出来,孤子花就觉得上下牙齿疼痛异常,实属平生所罕见的钻心疼痛。
“你还打不打了?”假彭蛋蛋拍了拍手掌,温温柔柔投来疑问的目光。
“我不打了,我牙痛”孤子花面目扭曲。
“我比你还早知道。”彭蛋蛋坏坏一笑。
刘齐一直在一旁唧唧歪歪,这会只顾瞪大着一双眼睛,却再也唠叨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彭蛋蛋用小手指一勾,向刘齐招了招手指头。刘齐慌张地逃了回去。远远地问道:“你,你对孤老前辈做了什么?你、你快说”
“你问姐姐,姐姐大方告诉你,我送了他一段带毒的内力,均均匀匀地插进他的所有内力之中。要想去毒实是再简单不过,那便要自绝功力,做个平常老头。要么就听我的,给他解药帮他调理。”她神色缤纷快乐。
“你,你个死丫头,你作计骗我,我非,我非……”孤子花口中叫着“我非”,结果口中飞了出来两个碎牙。孤子花双手掩口,其状简直是痛不欲生。
朱如平眼见手下的高手,顷刻间丧失殆尽,暗想,今日的打算难道只能作罢?心中一时起急,向后面的一个小校吩咐道:“让步兵马队上来。”
哪知他这话,却被彭蛋蛋听得清清楚楚,她乐得前仰后合。朱如平不知她是何意,但是一但领略过了她的狡狯,对她这笑声,难免要思量一下。
彭蛋蛋向后一指,朱如平才发现,龙恬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人影。原来,龙恬从小在家中时常服用**的解药,本对这药有着极大的免疫性。她早早地醒了过来,对着开阳的神功一阵唏嘘过后,心想,自己还有一颗小金印,不如早早把朱如平这些破烂军队掉开。
此时,朱如平的马队早已经领了龙恬的命向无人的西域开拨,他们被告知三天后,有人接应粮草,到时诸事再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