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恬整个人不由自主颤抖成了“飘飘西来风,悠悠东去云。”
花须来犯的感觉和状态,居然带有禅意,这样一来一定很难对付。不过下一秒,这些花须明显变得不再专心起来,它们的颤抖犹如哭泣,一会儿的功夫,一边玩去了?龙恬感叹着,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敌人。一点一点向外移开。花须还在上下缠绕颤抖什么都干,就是不再管她。
远远地瞧着假彭蛋蛋用眼加深,似乎不能再左右这些花须,但龙恬不能确信花须的这种宝贵失控状态能维护多久。想着快跑,可能做到的最好程度,只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因为这里还有另外一些无事悠闲的花须,也许这才是假彭蛋蛋并不刻意追逐自己的而专心调整花须的真正原因。
挠了半天,回看时,假彭蛋蛋的脸还是瞧得清清楚楚,照这样跑下去,假彭蛋蛋可以先回去睡个中觉,再来这里看自己跑到哪儿了,直接拎回去,两手一拍,大功告成。
试图站起,又很快给花须无心地绊倒,都什么时候了,它们还和我玩稚气未月兑。再回头,心直上嗓子眼,那些花须已被假彭蛋蛋成功舞起,况且不知道她允了它们什么好事,它们膨胀得足有之前十倍大小,穿空砸了过来,它们白白的须质水莹玉润一般,看着没的可口,但是现在是它们觉得我可口!
这个装死不知能不能混过去,装死那就是直接送死,不行,这个坚决不干,一步之外也许就会别有天地。于是一步迈出去,天地还是这个,左肩一沉,一只花须搭了上来干工作。“不是我非得打扰你的工作,而是这个真的不是地方。”龙恬一边嘟囔着,一边向下矮身,同时向自己身上开力。
当此情景,寻常人都会用力向外甩的,但是龙恬毕竟是经过名师指点的,当下使出一招,那花须果然中计,向前一滑时力头已过,不能很好粘住龙恬。估计这条花须是骇异了,它慢慢降低高度折过头来,窝着须脖,与龙恬面对面打量她。
躲是躲过了,但未能伤它,而且右肩一沉时,已经重于上一次,稍加考量不难辨出这次不只一条花须。龙恬心里叹气,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啊,我只想发财,可从没有想到到处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