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薛勤勤、陈振龙等四人跟着教官来到饭堂时,只见正在吃饭的人群竟都齐刷刷的抬头看起他们来,而更有甚者,他们竟然指点着薛勤勤四人小声议论起来,其轻视狂妄的表情让人看了真想给他们一嘴巴子,至少薛勤勤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当时薛勤勤真可谓是恨的牙痒痒啊!
“呵呵!这就是来咱基地特训的中国特警啊?其人长的怎么像个娘们般瘦小呢?像他们这种体格还特训个屁啊!我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把这些娘们儿给撂倒在地,像他们这种病夫体质、、、咱基地恐怕要背黑锅唠!”突然一名高个黑种人竟然明目张胆的调谑道。
“是啊!我也有那种感觉,这些中国特警还真像书本里说的东亚病夫般,真不知他们能经受住咱基地的魔鬼式考验不?不要到时一命呜呼、、、”顿时,一名像是美国人的白种人竟接口说道。而这两人这么一唱一答,其他的众人也都停止了进食连声应合起来,这把薛勤勤等四人给听的不由暗皱眉头,其内心的怒火忍了又忍才没爆发出来。
“你们这是干嘛?赶紧吃你们的饭。你们以为人家中国兵矮小就好欺负吗?如果你们真有本事,你们一会儿不妨在校场上尽情的和人家中国兵切磋一番,中国有句古话叫:是驴子是马?牵出来遛遛便知。不过,咱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谁因为自不量力而被人家给废了,你们可别埋怨人家啊!因为你们这叫自作自受。”就在薛勤勤听的忍无可忍而被男友拉住冲动的步伐时,这时领他们进来的教官终于开口训说道。但其话语却有种煽风点火的意味,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变相的鼓励自己的学员欺负中国兵,可他所说之话却是那么的堂而皇之,就仿佛他真认为自己的那些膀大腰圆的壮汉绝不是中国兵的对手般。
“长官,我真能把这些中国兵当靶子使吗?如果我自己报废了,那自然是自作自受,谁让咱太过轻视中国兵呢!可万一对方出了意外、不经打、、、你可别怨我啊!到时你没法给中国政府交代,教官你可别把罪责推到我身上。”那名很狂妄的黑种人竟然接口说道。
“那当然,你要知道能来我们基地学习的可都是军中精英,只要你们在公平、公正的较技下、、、这只能说明对方的体质不佳、学艺不精;如果在军训中,你们谁被累打趴下了,这在我们基地,对方是不用承担责任的,甚至包括在对攻的实战演习中死亡。在我们基地,我们提倡让每位学员都必须的习惯在地狱里生活,唯有你们一个个都能够自由出入鬼门关时,你们才算是名合格的战士,所以,你们几名中国兵听着,在我们基地,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永远站着,否则就只能低头哈腰做狗。你们现在已经看到了,他们这些大个、个个都小看中国兵,而你们能否像今天般一直站着?这就要看你们的毅力和决心了,这也关乎着你们中国人的荣辱、卑贱、、、”直到此刻,薛勤勤四人才终于听懂了教官的话意,而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他们的教学方式就如我们古语说的<九犬一獒>般,让学员间互相撕咬,以此来磨炼学员的意志和生存潜能,这就是教官所说的唯有强者才能够永远站着的话意。
“大家赶紧吃饭,20分钟后集合。”教官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转身走出了饭堂,而薛勤勤四人也赶紧去打饭、吃饭,其过程咱就不再描述了。
“嘀嘀!集合,立正、、、”当薛勤勤四人胡乱的吃了点饭跟着人群快走到校场时,这时一声口哨声突然凭空而起传进了众人的耳朵,接着就是教官的吆喝声,而薛勤勤等四人也赶紧随着大家站在了队伍里。
“大家好,新来的学员可以叫我黄教官<译名>,我们今后就是战友了。”当众学员依令排成两列后,教官首先用英语向大家问候道。毕竟英语是全世界的通用语言,这也是他们要当教官前的必修课,而基地这么要求教官使用英语,这也是为了让更多的学员能听懂教官的话意,便于沟通交流。
“黄教官好。”众学员顿都齐声应喊道。但由于这里的学员来自不同的国家,语言上肯定很难统一,所以,他们开口时虽然一致,但语毕时却有长有短;咱就拿陈振龙来说吧!你说他一个勉强毕业的初中生,他虽然听懂了前面的那句简单英语,知道教官在向大家问好,但他却没听懂黄教官后面的自我介绍,这就更别说让他用英语回答对方了,所以,他竟根据自己的理解干脆用汉语回答道。
“嗯!大家好,因为你们是来自不同的国家,也许我说的话,有些学员还听不懂,所以,你们能听懂的学员一定要多给自己的同伴讲解我所说的话意。虽然在校场上,我是你们的教官,严肃、残酷,但我这么做也全是为你们好,这也是基地对我们教官的要求,这就叫平时多流汗,将来才能少流血,而在私下里,我真的很希望能和你们成为肝胆相照的哥们。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无论你们将来走到了哪里,我都会记得本人曾有过你们这些学员兄弟。”教官随之竟然很坦诚的言说道。
“啪!啪!啪!”顿时,学员们就鼓起掌来。
“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训练、、、大家向左转,起步跑、、、”教官打手势阻止了学员们的鼓掌后命令道。
接下来,陈振龙等四人就跟着队伍攀爬魔练起来。还真别说,这曼谷基地的各种设施要比中国的多的多,咱就拿那吊着的20多米高的绳索来说吧!他要求学员在最短的时间内抓着绳索爬到顶端,然后沿着那半尺来宽的木桩走到10几米外的尽头,而到尽头时,其下方是个沙坑,这时你就得从20几米高的木桩上一跃而下了。
大家想啊!20几米高,这是个什么概念?这和跳楼自杀有什么区别,所以,薛勤勤在跑到尽头时就是一愣,可当她发现其他组的队员都已下跳后,她才一狠心闭眼而下、、、
“勤勤,你没事吧?快扶着我离开这沙坑,后面的人会砸住我们的。”随后而下的陈振龙赶紧搀扶着薛勤勤关心的言说道。而刚才,要不是陈振龙下跃时尽力跳到了沙坑边,恐怕薛勤勤就要给后跳者当肉垫了。
“啊!我的腿没断、、、下面有弹簧、、、”薛勤勤听到男友的询问后,她才如梦初醒般惊呼道。直到此刻,她才知道沙坑的下面竟埋有弹簧,要不,哪个不怕死的敢从20几米处的高空一跃而下啊!而这个设施其实就是为了培养人的胆量。
“嗵!”的一声,陈振龙扶着薛勤勤才走出沙坑,而后面的宋建军已像炮弹般落地了,顿时,沙尘就像烟雾般又扬了起来,只见宋建军才在原地停了几秒,他就赶紧一滚离开了沙坑,毕竟谁也不愿意为后面之人做地毯,尤其是那些不安好心的杂毛们,他们更得防范。
“勤勤,你没事吧!妈的,这些设施还真吓人。”宋建军关心了队友一句后,他竟忍不住骂道。
“我没事,我们快走吧!”薛勤勤一见李伟华已过来了,而他身后又扬起了尘土,那尘土已说明那些老外们快追来了,所以,她也顾不得自己的双腿还有些痛疼的说道。
“勤勤,你真没事吧?”陈振龙依然不放心的问了句。
“你们都没事,我能有啥事,我只是当时心情过于紧张被吓出身冷汗而已。我们快跑吧!咱可不能让那些杂毛们小看咱中国人。”薛勤勤说完,她就倔犟的一下甩开了男友的手臂向前跑去,而陈振龙三男自然是在一边跟着了。
接下来,薛勤勤四人竟来到了一处大坑边,其坑估计宽约50米多米,而他们想过此坑的唯一路径就是一根拇指粗的钢丝,很显然,这又是一道很难逾越的屏障;但,不管这道屏障再艰难,他们这些当兵的也必须得去克服,他们怎甘心落在那些杂毛们之后呢!所以,他们四人也模仿着那些老外下蹲一跃,他们就双手抓住了钢丝,而他们也只能靠双臂的来回挪抓向钢丝的另一端移动了,而这种动作很显然是最费臂膀的,当薛勤勤吊抓着钢丝挪到对面时,这丫头早已经被累的香汗淋淋了。
当薛勤勤四人攀过了那钢丝悬桥后,接着又是一道独木桥,而桥宽只有五六公分,估计还没一单砖窄面宽,其长竟有50多米,而那坑里所冒出的臭味告诉众人,这条沟估计是条臭水沟,一但你掉下去了,那些污臭之物绝对能把你给熏呛死,这就更别说成为笑柄之后的难堪了。
“我先来,这个难不倒我。”这种独木桥,咱中国的基地也有,所以,薛勤勤很自信的说道。随之,她就第一个走上了独木桥,而陈振龙很自然的跟在了她的二尺左右;而此刻,陈振龙其实是挺担心薛勤勤会发生意外的,这可能就是事关己者而担心吧!
“啊!怎么又是这种深坑啊!”这女生就是女生,她总是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这不,当薛勤勤好不容易过了独木桥后,她竟看着面前的另个深坑而哀憾的惊呼道。而这个坑上面却是空空如也的,当薛勤勤瞟了眼另一组的那些杂毛老外后,她才知道自己必须得攀爬着坑壁下到坑底,然后再攀壁上来,而这种练习是最费脚趾和手指了,因为那坑壁的砖缝也就是指头粗细,我想大家也一定能想象出其难度有多高。
“怎么?我们连队的女强人也怕了?那让我先来吧!这种坑壁又有何难的。”李伟华打趣着薛勤勤问说道。随之,他就脚踩着壁缝手抠着砖缝向下移去。
“我怕个鸟,我要和你比比谁快。”顿时,薛勤勤的冲劲就被同伴给激发了出来,这不,她月兑口竟说出了粗话,随之,她也向坑底攀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