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胡镇海和薛雅儿相识相爱后,两人真可谓是如胶似漆、难分难离,那感情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势,本来薛雅儿想留在自家公司帮爹爹做事的,可她看着男友一天三趟的往自家跑,这样不但耽误了男友的正常工作,就连薛雅儿本人也是对男友的离开极为难舍,所以,薛雅儿在胡镇海的再三恳求下,她才答应前去男友的身边工作。而胡镇海的父母看着儿子和女友这么的恩爱难舍,他们更是为了能早点抱孙子,胡镇海的父母竟亲自提着礼物去薛雅儿的家里商量两小的婚事,当薛雅儿的父母听胡镇海的母亲说腊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时,薛雅儿的父母便欣然同意让女儿在那天结婚了,至此,胡镇海和薛雅儿的婚期算是定了下来。
既然胡镇海和薛雅儿的婚期已定下来了,那么两家人肯定得为二小的婚事做准备了,尤其是胡镇海的父母更是亲自给儿子挑买了栋别墅,但这并不是胡镇海自己买不起,而是他父母的一点心意,接着肯定是装修了。当胡镇海的别墅装修好、家具都备齐全时,这时离二小的婚期已只剩两天了,这时胡镇海的父母又开始忙着拟请贴告知亲朋好友。
“娟儿,镇海结婚,你告知他的两位哥哥了吗?”当胡镇山见老伴儿拟好请贴后,只见他欲言又止了好久才问道。很显然,老爷子真不想提起这件事情,可人不得不面对现实,毕竟胡镇海在名义上确实有两位哥哥,如果自己不通知这两人,这两人今后会怎么想?这是很容易造成兄弟间隔阂的,胡镇山也最怕这一点,因为他清楚自己这亲儿子是多么柔弱,更清楚那两个野儿子的心狠手辣。当然了,还有一点就是外人的悠悠之口,你想啊!胡镇海结婚,如果他的两个哥哥不出席,那外人会怎么想?我想读者们用耳朵也能想出来。
“哦!我这就打电话通知他俩,只是威龙远在台湾、、、”沈娟儿就像突想起般答道。很显然,沈娟儿此刻的心里只有她小儿子的婚事,她那两个大儿子竟被她的潜意识抛到了九霄云外,也可以说她那两个儿子是她心里永远的痛,这也是她把他俩派到外地工作的原因,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尤其是她在面对自己的丈夫<胡镇山>时,她一看见自己那两个儿子,她就会想起自己往日的不贞。虽然当时,她是迫不得已才越轨、红杏出墙的,但她的所作所为绝对是让人所不齿的,她心里更感觉自己愧对自己的丈夫,毕竟她深爱着的依然是眼前这个男人。
话说沈娟儿听了丈夫的询问后,只见她就像突想起般敷衍了句,随之,她就给自己的两个大儿子打起电话来,可她打电话时的神情、语气总给人种被迫沧桑感,这让胡镇山见了不由的在心里哀憾了声,他何尝不知自己老伴儿此刻的心理呢?
“镇山,你派人把这些请贴送出去吧!我到公司看看。”沈娟儿给两个儿子打过电话后,只见她的脸儿有点阴沉的说道。
“好的,那我去了。”胡镇山应了声后,他就向外走去。
“嗨!”可胡镇山才走出家门,他竟不由的哀憾了声,他这是在心疼自己老伴儿那忏悔样啊!
“呜呜!”沈娟儿注视着丈夫走出家门后,她终忍不住内心的悲痛跑进卧室痛苦起来,至于她今天怎会如此憔悴、痛哭?请容小弟随后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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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12月23日这天下午,胡威龙带着莉莉三姐妹、三名保镖登上了飞往台北的飞机,当飞机在高雄机场着陆后,来迎接胡威龙的竟多达十几人,那排场真的极为壮观,因为其豪华车队竟多达**辆,可他们谁也没注意到自己已被人跟踪了。
“林风,你去监视着他们,但要小心谨慎知道吗?我去搞些枪支回来。”当胡威龙的车队起步后,只听角落里的一名男子对另一名男子说道。
“好的,柳哥,你去吧!我会小心谨慎的。”对方应了声后,他就打<的士>跟踪前面的车队去了,而柳四也消失在了人群中。这时,小弟我的镜头一转,只见那股车队行行复行行,随之车队便停在了<帝华大饭庄>门前,当车门被小弟打开后,胡威龙才在众人的拥护下领着三名辣妹带头向内走去。
“老板好,请进。”胡威龙等人一到饭店门口,门口的迎宾小姐便赶紧礼貌的招呼道。
“嗯!”胡威龙只是点了下头、摆了下手表示回礼,接着他便大摇大摆的向内走去,其老板架势真可谓足的很,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大人物。
“你们通知黄老板了吗?他何时有空能来见我?”当胡威龙领着一群人到达一个像是会客厅的包厢后,只听他有些心烦的问道。
“龙哥,我们已通知黄老板了,本来今天他说要来接机、顺便签订来年的合约的,但他临时有事说是明天来见您。”一名青年才俊赶紧回道。
“明天?明天他有空、老子却不一定有空,这事可是他求咱们,可那老家伙却阔摆起架势来,真是气死我了。”胡威龙微怒的骂道。
“龙哥,黄老板就是那德性,总爱倚老卖老,您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毕竟他是咱们的老主顾了,我们的大半货源都是靠他销售出去的呀!”另一名男子安慰道。
“他娘娘的皮的,他还不是靠我们发家致富的,他的连锁火锅城能离开咱们吗!如果不是咱们给他提供香料,他的火锅城的生意能那么好。”胡威龙依然极为气愤。
“阿龙啊!你也别为这点小事而生气了,毕竟咱们这叫互相利用。还真别说,那姓黄的还真有胆识、智商,他竟敢把咱们卖给他的白粉加进火锅里,这是我们万万不敢大势普及的,但这也证明了我们请来的那些专家研制的新型毒品很成功。”一名中年人劝慰了句后感慨道。
“李叔,我都说了,我们的那些产品已改名叫香料了,虽然我们还把制做成摇头丸什么的,但我们只是为了追求暴利,可人体对它的依赖性已降低了60个百分点,要不,我们能这么安稳的在现世纪度过十几个春秋。”胡威龙更正道。
“是啊!我们研制的香料真该去申请个专利了,只是它始终难月兑离毒品成份,尤其是配料中所需的白粉更是国家严禁的违禁品,要不,我们还真能堂而皇之的做白道生意了。”中年人感憾道。
“李叔,我们现在做的不是白道生意吗!只是我们自己心虚而已,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我们还把自己认为成黑道中人,这也是因为我们知道自己的香料中含有毒品的原因。虽然我们把毒品做成香料后其对人体的危害、人体对其的依赖性降低了60个百分点,但其配料却是国家严禁的违禁品,这也注定了我们难成为真正商人的原因,这就好比烟酒一样,它对人体有害、也有依赖性,可国家为什么不禁止?用一句话概括,那是因为我们的香料之质量还达不到国家规定的要求,我们也是为了赢取暴利,这就更别说我们制做香料所需得白粉了。”一名很斯文的小伙子接口说道。可这小伙子在说话时,他的眼神却时不时总爱往胡威龙身边的女生身上瞟,那真是想看却不敢看,由此可见,这名小伙子定是被莉莉她姐妹谁给迷住了。
“大家都别废话了,我们还是商量下怎么把产品的价格抬上来吧!”胡威龙阻止了众人的瞎扯说道。
“龙哥,你想抬高多少个价位?”一人接问道。
“30个,毕竟现在货源奇缺,而我们的存货已经不多了,可我们的市场却急需的很,所以我们要让自己的存货卖到最高的价值。而最可恨的是,我们现在联系不上货源的卖家<缅甸的毒贩,><其原因有二,刚开始时,胡威龙因为对方违背了自己的指令而不愿意购买对方的货源,可他真缺货想买时,缅甸的毒贩却因为贩卖假钞时失利而失踪了>,那些缅甸人都不知死哪去了,所以我这次来还有个目的,我想通过<天道盟>搞些货源,听说他们能通过海上从越南、老挝搞到大批货源,我上次就通过<天道盟>间接购买了20公斤。”胡威龙说明了原因后,只听他接着又说明了自己这次所来的主要目的。
“龙哥,30%是不是高了点?那黄老板会答应吗?如依他往年的购买量,他一年就要多付出一个亿呀!”大家惊讶吧?由此可见,这个黄老板的身价有多高,听说他不光在台湾开有30多家连锁火锅城,他还在美国、日本各开有几十家呢!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一个亿算个屁,我们现在可是有价无货,而且我们承担着多大的风险,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而他呢?他承担的风险几乎为零,所以,如果他不愿意,我们就拒绝给他提供香料,我看他的生意还能红火不?”胡威龙把言语的小弟给训了通。
“龙哥,我想他会答应的,毕竟他的生意全依赖我们。只是,我们和缅甸毒贩失去了联系,我们还能像往年般满足市场需求吗?我听说中甸边境最近破获了起特大假钞案,其形势很严峻呢!”很斯文的小伙子接着说道。
“那假钞案和我们有啥关系?我们暂时又不去那儿贸易,等中甸边境风平浪静后,我们再试着去联系缅甸的毒贩,我想他们也离不开我们这个大主顾的。”胡威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我们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等明天和黄老板签订合约后,我们就去联系<天道盟>。”中年人应承道。
“不,我说了,我明天没空,我倒要看看是那黄老板急,还是我急。给我摆架子,我非凉他三五天不可。”胡威龙一抬手否定了李叔的安排,由此可见,这胡威龙也是个牛脾气。
“龙哥,你说的对,我们就得给那老家伙点颜色看看,否则,他还以为是我们求他呢!”胡威龙听了这句奉承话后,只见他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龙哥,既然事情已商定了,我们能开宴了吧?”说奉承话的小伙子接着问道。
“嗯!老子还真有点饿了。开宴。”胡威龙应道。随之,只见那青年“啪啪”的拍了两下手,顿时门外的侍应生便走了进来。
“老板,有事请吩咐?”侍应生低头哈腰的问道。
“给我们上菜吧!要快。”青年吩咐道。
“是,请稍等。”还真别说,侍应生才出去有五分钟吧!只见传菜小姐已陆续走了进来,接着自然是大吃大喝的场景,小弟我就略省些笔墨了,等晚宴结束时已经是9点多了,接着自然是休息,小弟我也一笔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