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剩下的时间,纪云真是异常忙乱。明天就要出发,需要准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时间太仓促了。
纪云风驰电掣地离开纪府,直奔鲁晨曦小妞住的地方而去。很快纪云就看到了鲁晨曦。鲁晨曦看到纪云似乎也挺高兴,笑着说道:“咦,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在我印象当中,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吧?真不容易。”
纪云连忙说道:“我这次找你,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时间很急迫,明天我就要里考皇城了。我想问你,在南诏那边,有没有鲁家的生意?”
鲁晨曦很迟了一惊,惊讶地问道:“你要离开皇城了,为什么?你不是刚中了状元吗?怎么忽然间要离开皇城了呢?南诏?你问那地方干什么?”
纪云说道:“来不及给你多解释了,总之今天我接到圣旨,要我明天就去南诏任知州。南诏那地方有没有你们鲁家的商业点,我怎么才能联系上他们?”
鲁晨曦点头说道:“你要去南诏?好吧,我不问你为什么。南诏那地方当然有我们鲁家的生意,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鲁家生意。嗯,你拿着这块令牌,到南诏找一家鲁家杂货铺,你所有的要求,他们都会尽量给你办到。”
纪云不客气地接过金质令牌,揣进了兜里,笑着说道:“放心,我不是白用你们鲁家,而是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准备和你们合作的。我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准备,就此告辞,不送不送。”
离开鲁家办事处,纪云又找到韩邦友和陈辉,简单举行了一个告别仪式。宋心怡那边,要不要告别一下?想了想,还是算了,她又不是自己的啥。
回到状元府,发现不少仆人都在忙碌着收拾东西,纪云苦笑了一声。我这是去做官,又不是搬家,收拾那么多东西干嘛?
众人都在忙碌,只有小雨和端木水华很是悠闲,正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吃着瓜子。老远看到纪云,小雨眼睛一亮,惊喜地说道:“哥,你回来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哇,南诏一定很好玩吧?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纪云一瞪眼,说道:“不行,你不能去!”
小雨气鼓鼓地说道:“为什么不行?我就要去!”
纪云正色说道:“小雨,这次我去南诏任知州,一定是有人在里面推波助澜。所以,这次的南诏之行,说不定很危险。但是更危险的,还是留在皇城的家人。我要你照顾好老爷夫人和文兰,不许他们出一点差错。你和水华师姐只要把他们保护好了,就是大功一件。”
听纪云把老爷夫人抬了出来,小雨撅着嘴不再说话。端木水华冷冷地说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南诏。”
纪云皱眉说道:“不行,你和小雨留在这里照顾留在皇城的人。”
端木水华依然冷冷地说道:“我是你的侍女,保护你是我的责任。要是你在南诏出了差错,我怎么向我师父交代?你不用再说了,就算你不让我跟去,我也会偷偷跟在你身边。有谁能阻止的了我?”
纪云张了张嘴,无言以对,愤愤地走向了后院。
当天晚上,纪云溜进了秦文兰的房间。临别前夕,两人聊了很多。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中间充满了种种曲折。此时两人面对面静静地聊着,都有种明月照中天的感觉。只觉得两个人心里都是透明亮堂的,再无一丝隔阂。
聊着聊着,纪云忽然间就动上了手。秦文兰半推半就,就要入港,秦文兰忽然一把推开了纪云。
“云,不要,等咱们洞房花烛的时候,再,再……”
纪云两眼通红,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着异界该死的性保守。
三皇子的书房内,三皇子狠狠地把一个漂亮丫鬟的头按在裆下,双手抓住丫鬟的头发,疯狂地耸动着。盏茶功夫之后,一把推开了那个丫鬟。丫鬟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飞快地退了下去。
包怀仁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谷若虚笑嘻嘻地看着墙上的画,不为所动。
“哼!很好,这个纪云,明天便要去南诏任知州了。怀仁,你都准备好了吗?”
包怀仁偷偷咽了口吐沫,抬起头来说道:“属下已经准备好了,人已经派出去了。肯定能在纪云之前赶到南诏,就等着他进套了。”
三皇子点了点头,恶狠狠地说道:“好!就在南诏,务必把那小子给收拾了。我不想再次看到他!嗯,要是你有在皇城也能收拾他的办法,放他回来倒也无妨!”
八皇子书房内,八皇子呷了一口茶,微笑着说道:“老三动作不慢啊,这么快就把一个状元公发配到南诏去了。估计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吧?”
李文轩点头说道:“殿下说的不错,只怕三皇子殿下的人手已经派过去了。殿下放心,咱们的人手属下也派过去几个。必要的时候,能帮他一把。”
八皇子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不过这一次的危机,还是要看纪云自己的能力,咱们只能帮他化解一些危险,真正的危机,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第二天,纪云准备好了出行物品,准备开始出发了。时迁时大人带领了一干官员,前来为纪云送行。
寒暄了几句,在纪老爷纪夫人和秦文兰等人悲切的目光中,在一干官员愕然注视下,纪云出发了。
这个可是金科状元,皇上钦点的官,这出行也太彪悍了吧?整整带了五大车的行李!这哪是上任?简直就是搬家!
话说纪云自己也实在不想带这么多东西的,但是在纪老爷纪夫人一再坚持下,并且后来连秦文兰也上阵了,纪云终于无条件投降了。
这次的西南之行,纪云就带了两个人,一个端木水华,一个何勇,连抱琴侍书都没带。这次去西南,肯定会凶险异常,带的人多了,反是累赘。好在皇帝老儿还算不坏,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关头托时迁送来了一枚如朕亲临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