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有一种世界知名的艺术表演形式,这种艺术表演形式以电视或电脑为载体,主角绝大多数都为女性,配角一般都为男性,至于这种艺术表演形式叫什么,在中国有一个很形象的名字——爱情动作片。
现在电视里放的也是这个,我终于理解美和子开门时为什么会脸红了。
不过我却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三个国际刑警不可能这么无聊,在来的时候专门要的放像机竟然为了放这种东西。果然,沙琴解释道:“画面中的女人叫做南希,是国际刑警组织在毒品集团的卧底,一个月前在东京附近失去了联系,在失踪后三天我们接到了这盘录影带。”
原来如此,那个毒品集团实在是很大胆,竟然做出这种明着打脸的行为。在日本有这样的组织吗?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山口组或者黑龙会,虽然这两个可以说是半官方形式的黑社会组织,但他们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情。
录像带继续播放,看放映机上面的时间,这位南希警官至少已经被折腾了十来分钟,画面中的男性不止一个,但没有一个露出脸。忽然,我的眼前恍惚了一下,那种感觉又来了,只不过这次却是渐进的,只有那位南希警官附近的区域很清晰,其他位置却是雾蒙蒙的,但雾气正在不断的消散中,虽然速度很慢。
“咔哒”
正在这时,放像机却停止了,我也从那种状态中退了出来。原来,录影带只有四十余分钟,但我刚才却并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我觉得如果能再多看几遍的话,一定能得到更多的情报吧。
“你说,你要拿回去研究?”当听到我突出的要求时,沙琴惊讶的问。
“是的,我觉得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我只能这样回答。
“哈!找到线索?”沙琴听到我的话一脸嘲讽,语带不屑的说道,“那么,是你自己研究,还是和你的妻子一起研究呢?应该是你自己研究吧?”
“的确有线索。”我推了推眼镜,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就刚才那二十几分钟,我至少判断出这盘录影带的拍摄地点应该在一个仓库中,但具体是什么仓库,这么短的时间我却没看出来,但我想多看几遍的话应该会有更多线索。”
没办法,我也知道这很荒唐,甚至刚才菊乃已经隐隐露出了杀气——她貌似认为我对她的同事有不良幻想,所以我只能拿出点真东西了。
“我相信星,在过去他也曾经在一些看似不可能的地方发现重要线索。”美和子似乎知道了原因,并且作为我的妻子,她选择力挺。
“哦?那我们倒是很好奇呢。”沙琴于语气的嘲讽与不屑减少了很多,不过明显还是不怎么相信。
“既然如此,但还是请冰室警官在这里看吧,毕竟您的家里还有个孩子。”菊乃的话倒是很有道理。
“好的,”我点了点头,“那么,美和子,把画板拿过来。”
接下来的时间,我便一遍遍的看着录影带,我全身放松,但却一动不动,放像机被设定成了循环播放模式,当看到第三遍的时候,那种感觉终于又出现了!
第四遍,第五遍,第六遍,直到第二天的凌晨四点多,我终于拿起了画板,把我看到的东西画了下来。我画的东西并不是某个人的画像,而是一个仓库的全景图,这个仓库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集装箱,录像带的拍摄地点就在仓库的中间,“我”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坐在一个集装箱上看着这一切。
最后,我在画的空白处注明了因为看到了大量的锈迹而推测出的,这是一个靠近海岸的仓库,再想想没什么遗漏的,便放下画板,长出一口气。
“咯吱,咯吱”
扭了扭酸疼的脖子,我关闭了放像机和电视,站起身,走了出去。四个女人并没有陪着我熬夜,早就去睡了,本来美和子想陪我的,但却被我拒绝了。看了看时间,再过一会儿就是我每天起床的时间,但根据自己现在的状态,我想我今天必然要请假。
看着在卧室里和被子卷成一团的美和子,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不知该说她对我放心好,还是说她神经大条好,自己的丈夫和另外三个女人在一间房子里呆了一夜,自己却睡得这么安稳,但这就是美和子,我的妻子。
简单的洗了个澡,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着挂钟的指针指向了五点半,我便走进厨房,准备今天的早餐。早餐仍旧是要六人份的,不过冰箱里面储备的食物不多了,而且这段时间餐桌上又多了三张嘴,看来要趁着今天请假多买些东西储备起来。
“唔……星……昨晚怎么样?”也许是被我做饭的声音吵到了,美和子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拿着杯子接了杯水,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对我问道。
“还行,大体的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搜索,”我并没有回头,“不过今天我要请假,昨晚实在是太累了。”
“那我也请假吧。”美和子的声音透出了一丝狡黠,便放下杯子,给目暮警示长打电话请假。我们根本不怕警示长还在休息,昨晚又没有出警,这时候还没起来,那还能算是警察吗?
打完电话,小哀也起来了,在知道我们今天请假后到是没什么表示,美和子去隔壁把那三个女人叫起来吃早饭,其他一切照常,不过是饭桌上多了三张嘴而已。
“冰室警官,您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小哀走后,在吃饭时就有些不正常的三个国际刑警问出了她们的问题,提问的是菊乃,我昨天画的图正摆在桌子上。
“这就是昨天晚上我得到的成果,我们可以通过它搜索那间仓库,进而得到那个组织的一些蛛丝马迹。”我并不想说得太细,因为这种事情本身就无法解释。
“是吗?我明白了。”看出我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菊乃也只能放弃,她们现在只是对这幅图将信将疑,倒是没怀疑过我于那个贩毒组织有联系。接下来,三位国际刑警开着两辆跑车——包括美和子那辆——去找那个仓库,我则要去睡觉,但当我来到卧室,掀开美和子没有叠起来的被子时,我终于知道美和子为什么今天要请假。
看来昨天的录像带对她的影响还真不小……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精神饱满,看看怀中酣睡的美和子,我不禁笑了笑。这个女人有时候也真是不管不顾,如果不是她的任性,我本应该在中午十二点前醒来的,结果现在已经接近两点,但这也不算什么,毕竟今天我们请假了。
小心的在“八爪鱼美和子”的纠缠下起身,我看了看手机,发现里面只有一些短信,却没有未接来电,看来今天警视厅并没有出什么大事。简单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在桌子上留了张字条,我便离开家,开始进行今天早晨就计划好的购物行动。
要说,在日本,一个青年男子在不是节假日的时候提着个篮子到超市中买菜,是不是有些奇怪?不过周围熟悉我的人已经不奇怪了,毕竟到东京后我便是如此,在结婚后更是频繁,虽然有时会被人在背后说“不像爷们儿”,但却很受周围妇女(大妈级)的好评。
这次采购花了我两个小时,回来时美和子已经醒了,不过却没有起来,看到我进来后抱着被子脸红了一下。我不在意的笑了笑,开始把买来的东西归类,并把需要的放进冰箱储存起来,当做完这一切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四点半,小哀随着门响声走了进来。
“怎么?今天少年侦探团没有活动吗?”我一边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一边头也不回的问。
“我不可能每天都陪着他们玩。”月兑下鞋子的小哀淡淡的说道,“另外,明天还请假吗?”
“不了,昨天只是特殊情况。”傲娇了哦,小哀,关心我就直说嘛。
五点多的时候三个国际刑警回来了,是被美和子的电话叫回来的。要说,既然有了大概线索,只要洒下警力去找,应该很快就会找到吧?但问题是这种案子除非是在最后的抓捕或强攻阶段,不然普通警员根本不可能参与,主角永远是三位国际刑警,只有靠他们来安曼排查,我们只能作为“协助”。
晚饭后的案情讨论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毕竟我们现在手中的线索非常少,而矢仓麻吉的案子鸟正在主攻,我今天给他打了个电话,并没有什么进展,倒是打这个电话让我有些后悔,什么叫“如果你敢背叛美和子,小心我杀了你”啊。
(“不过也可以理解,昨天隔壁住进了三个漂亮女人,今天就要请假,如果我是单身的话,今天一定会传出什么流言吧?”私可是没有写这句话哦)
虽然作为一个警察,尽快破案是我们的目标,但我们也知道这种案子急不得,就好像黑衣组织一样,虽然我们现在可以说已经知道了新出医生就是贝尔摩德,也知道了琴酒和伏特加这两只嚣张的过了分的乌鸦,但是我们却不能抓他们,他们不过是骰子,虽然很重要,但终究不过是扔出来给别人看大小的,更重要的是幕后,我们必须要一击致命,不然后患无穷,毕竟他们在暗处,而我们则家大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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