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夫齐门 72 秦柯回来了

作者 : 猫十六

沐青一见白凌云这副呆傻模样,心中焦急更甚,抓住青衣就问:“怎么办?他怎么变成了这样?他是不是傻了?”

青衣却只静静往白凌云床边一坐,变戏法一样从被褥里模出了一个手术包——这里虽是古代,医术水平却并没有那么落后,但凡懂点医术的人,都会用猪皮揉成的细线做简单的缝合。

沐青眼睁睁看着青衣解了白凌云的腰带,往下握住了一样什么东西,又把沐青发明的眼镜戴了起来,低着头开始仔细给白凌云缝合。

沐青脸都涨红了,在后面紧紧抓着青衣腰带,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白凌云伤到了那处,裂了一条好长的口子,青衣在给他做缝合。

边缝,还边促狭地冲沐青低笑:“如果我晚一点回来,他那里就被你弄坏了,以后都不能用了。”

沐青在后面脸涨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出口,只好紧紧抱着青衣的腰,看青衣给白凌云缝合。

白凌云伤得很重,沐青用来捆他的细线在他那处拉了一道老长的口子,沐青自己见了,心里都发麻。

若让她自己拿针线给白凌云缝合,她一定缝不好,怕都怕死了。

幸亏有青衣,他简直什么都会,一盏茶的工夫就给白凌云处理缝合了身上所有的伤口。

沐青和青衣一人坐在床的一边,绞干了热毛巾给白凌云擦身。

沐青边擦,低着头羞愧不已:“如果今天不是有你在,我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青衣,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十二和龙赢天。”

青衣但笑不语,两人给白凌云换完了衣,青衣在给白凌云系扣子,沐青在给白凌云梳头。

沐青忍不住又要问青衣:“青衣,你看了真的不怕?那,说好了,以后我万一要是真的这样待你,你也不可从我身边逃开。”

沐青说着,自己也觉得这样要求青衣既任性又无理,低下了头,再一次涨红了脸,呐呐无语。

青衣只笑着揉了揉沐青的脑袋,把小拇指伸过来,勾住沐青的小拇指,和她拉了个勾。

沐青这才高兴了起来,又从后面抱住了青衣。

她从穿衣镜里看自己,脸颊飞满了桃花,神情朦胧,一副幸福甜蜜的模样。

只要青衣能够常伴在她身边,她以后一定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感到幸福快乐吧?

沐青笑着,不自觉在脸上绽放了一抹灿若桃李的笑,把脸颊紧紧埋进了青衣的后背。

晚上十二,龙赢天回了家,果然都对家里突然多出一个人错愕不已。

青衣说白凌云是他的朋友,可白凌云占了十二的位置,坐在了沐青左手边第一个位置。

沐青又像照顾小孩一样在白凌云的衣服、膝盖上都垫了白布。但凡她吃一口什么东西,她一定只咬一半,另一半小心翼翼塞进了白凌云嘴里。

看沐青对白凌云那副关怀体贴的模样,都知道她和白凌云的关系非同一般。

十二眼神暗了暗,低下头去,没有言语。白凌云失踪的事情已经在京城里传开了,沐青又一直在和白凌云合作,十二自然认得他。

不仅如此,十二还暗中派千机门的探子调查过白凌云,知道白凌云一直在暗地里帮衬沐青。

沐青的性子十二再清楚不过,最是心软,看白凌云的样子,一定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沐青把他接了回来,亲自照料。

看来家里又要添人了。

十二想着,把筷子伸进咕噜肉里,夹了一块。

十二一低头,恰好看到白凌云腿上夹了两块木板,白凌云的腿断了。

十二眼神一凛,这便要抬头问沐青,白凌云到底是怎么了?

却腿上一痛,被对面的青衣踢了一脚,使了个眼色暗中制止了。

十二会意,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沐青对白凌云心怀愧疚,便一直十分照顾,体贴他。如今她夜里也不和十二青衣他们混闹了,只床前床后地伺候白凌云。

白凌云又总不见好,依旧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叫沐青心里难受万分。

外头先开始风声很紧,到处是右相府的人在搜寻白凌云,十二本想叫沐青放弃白凌云,把他送回右相府,省得给自己惹麻烦。

但是没过几天,外面的风声便渐渐平息了。说是白慕则派出去搜寻白凌云的侍卫失踪了一大批,里头有工部尚书的儿子,这件事情震动了圣上,圣上大怒,不允许白慕则再这样滥用私权,大肆搜寻白凌云。

白凌云又素来不得白慕则的心,白慕则找他,不过是因为家里暂时没人管账,财政混乱,也不是真的关心他。

日子一久,这件事情竟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沐青不知道,十二也不知道,白慕则派出去搜寻白凌云的侍卫一夜之间就被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杀了个精光,统统埋在城郊的荒山了。

只有几个打更的偶尔路过,远远看到过那个黑衣人。

他们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能看到他眼角上挑,剑眉入鬓,深邃的黑眸说不出的英挺妩媚。

他身上又隐隐散发出一股怡人的甜香,不是熏香,也不是香料。而是生就带来的体香。

有人说他是花仙,也有人说他是林子里狐狸变的妖精,众说纷纭,不可尽数。

只有龙赢天看到,青衣半夜里换了夜行衣,趁沐青睡着,翻墙出了屋。

他是在天亮之前回来的,并没有惊动屋里任何人,但是龙赢天一直在等他回来,一夜未睡。

青衣刚刚回来,就被龙赢天揪住衣领,一把狠狠推在了墙上:“你疯了!他们是朝廷的人,里面也有我的兵!你如此滥杀无辜,该当何罪!”

青衣似乎有些喘不过气,他用来蒙面的黑布被血糊住了,呼吸之间净是股浓郁的血腥,把他熏得喘不过气。

青衣一把掀了面罩,望着震怒的龙赢天,似笑非笑:“那些人都是右相府派出来找白凌云的。你是希望他们带走白凌云,让小青伤心,还是希望他们把小青抓起来,带回去砍头?”

龙赢天一时间怔住了,他并不知道沐青带回府的是右相的长子,堂堂白家大少爷白凌云。

他一生奉公守法,除了上次滥用兵权救了沐青,这辈子没做过一件犯法的事。

青衣掀了面罩,就要往里屋走。龙赢天在后面牢牢抓住了他:“可工部尚书的儿子并没有错,他今年刚满十八岁。”

青衣一语不发,回过头冲龙赢天嫣然一笑。

那笑容既温柔又妩媚,如不细看,谁也不会看出青衣媚光流转的黑眸深处暗藏着如此深重的杀机。

青衣并不是不会动怒,只是谁也没有见过他动怒的模样。

他就像一只懒洋洋趴着,守护在母狮身边的公狮,平时看不出什么来,总是在打呵欠或是昏睡,一旦有人威胁到了他身后那只母狮,他甚至不会让人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出的手,瞬间便会亮出獠牙,将阻挡在自己身前的敌人嘶成粉碎。

“别把这件事情告诉小青,别叫她担心。”

青衣冲龙赢天摆了摆手,转身去了。

龙赢天在他身后握紧了双全,全身紧绷。

天色微亮,外头公鸡开始打鸣,龙赢天最终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赶在沐青醒来之前,把院子里的血迹都清理了。

沐青什么也不知道。开始外头风声很紧,到处都是官兵和侍卫在搜寻白凌云。沐青刚开始还有些担心,怕自己保不住白凌云,又要连累了家人。

好在这件事没几天就平息了,沐青甚至都已经打好主意,要和白凌云两个人去山里避一阵子。

幸亏圣上及时下旨,平息了这件事。

但圣上为何会下旨?沐青不知道,也许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连老天都站在白凌云这边,看不过去他被白慕则虐待毒打吧。

沐青和白凌云相处愈久,在心底愈是喜爱他。青衣已经接手了白凌云先前管的帐,沐青这才知道,白凌云为了她,每天早出晚归,很多天都只休息两三个时辰。

怪不得他瘦得那么厉害,连脸颊都凹进去了。

青衣又告诉她,白凌云为了她,暗中把产业扩大了无数倍,每一张地契上面都写了她的名字,他明知事情终会败露,他终有一天会受到白慕则的毒打和处置,却完完全全没为自己考虑,破釜沉舟一般,把这几个月扩大的地盘,赚来的佣金全都归到了她的名下。

难怪她对白凌云施虐之后,白凌云会因为受不了打击,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根本完全把自己一整颗心都交给了沐青。

沐青已经完全看清了白凌云对她的一颗真心,如何能不对白凌云发自内心的喜爱?

便照顾得他愈发勤快了,每天早上都亲自服侍他洗漱更衣。还好几次推了轮椅带他上山,让他呼吸新鲜空气。

白凌云如今每餐都是沐青亲手打点,沐青也像待十二他们一样为白凌云亲手缝制了一件崭新的里衣。

沐青家里男人的里衣袖口都绣着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十二是一只小狗,青衣是一只狐狸,龙赢天则是一只胖乎乎的小猪。

这样他们一起出门,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一家人。

沐青希望白凌云也能融入这个家庭,和十二,青衣他们变成一家人,便照着白凌云名字的寓意,在他袖口绣了一只翱翔的飞鹰。

可白凌云老是呆呆的,总也不醒。

沐青现在每天睡前都给白凌云讲故事,像照顾小孩一样细心体贴地照顾他。

到家的第二个月,青衣来给白凌云拆线,又把沐青闹了个大红脸。青衣还故意把拆下来的猪皮用镊子夹起来在沐青面前晃荡:“可以用了哦——”

沐青觉得青衣脸上的笑容又是促狭又是奸诈,说不出的可恶,便要扑上去打他。

两人笑着闹着撞在一起倒在了床上,撞倒了呆呆坐在床上的白凌云。

白凌云反正也没有意识,沐青便没有顾及他,跨坐在青衣腰上,一面慢条斯理地扯他的腰带,一面柔情万千地亲吻他。

“嘬”的一声,旁边的白凌云手指头动了一下,沐青看得分明,却没有声张,只当没有看见,扯下青衣的亵裤作势跨骑了上去。

旁边的白凌云身子动了一下,侧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沐青放开青衣一下子扑到了白凌云身上。

她扣住白凌云的后脑勺便开始在白凌云的脸上一通猛亲。

白凌云身子都僵了,沐青伸手去解白凌云的腰带,白凌云腰往后拱了一下,小月复稍稍有些发颤。

沐青心里好笑,却也没有点破。她知道白凌云早就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便装作依旧神志不清。

她也没有去戳穿他,白凌云似乎依旧有些怕她,沐青搂得他死紧,白凌云全身都僵了,腰月复稍微有些发颤。

应该是勾起了先前不好的回忆。

沐青也没有去逼他,只依旧跨骑在他身上,把嘴唇贴在白凌云唇上,细细吻他。

“你什么时候有意识了,可以看看这本书,顺便帮我想一想,有没有可以破解的办法。”

沐青说着,把一直揣在怀里的秘籍塞给了白凌云。

白凌云颤了一下,依旧并不动弹。沐青把他扑倒在了床上,他就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沐青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便给他掖紧了被子,自己跟青衣去了隔壁房间。

这么一折腾便是足足一个时辰,傍晚沐青一脸餍足地从青衣房里出来,青衣照旧是被她折腾得腰都直不起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并没有因为白凌云来了而得到解月兑。

十二今晚不回来,要在千机门办事。龙赢天被皇帝调去镇守城门,同样不回家。

沐青便一个人乔装打扮,去了妓院喝花酒。

她当然不是去**,而是一直和林梅保持着往来,林梅告诉她,今儿个翠红院会上新货,很会唱曲,长得也好看,她准备带几个回家。

沐青也喜欢听小曲,她自从到了这里,除了偶尔钓钓鱼,出去遛个鸟,根本没有其余消遣,整天都闷在家里,烦也烦死了。

便也打算学林梅,出去包个戏子什么的,要是实在喜欢,就把人买回家来,偶尔听个戏,也好打发时间。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隔壁包间撞到林浩。

林浩并没有发现沐青,是沐青看到王嫣进了隔壁包间,跟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了林浩。

林浩身边围着许多人,一个个手上都戴着苍山派的袖徽。沐青藏在暗处,听到林浩在对苍山派的人发号施令。

她原本以为林浩必定是要苍山派的人继续监视千机门,他好有机会向朝廷复命,借机恢复官职。

哪里知道她躲在门后听了半天,林浩连一个字也没提到千机门,无非是让他的手下好好保护她,暗中在她现在的宅邸周围巡逻。

王嫣和他辩驳了几句,林浩和她吵了起来,闹了个不欢而散。

王嫣骂林浩得不偿失,为了沐青,把什么都丢了,最后什么也没捞到,沐青根本就不搭理他。

林浩让王嫣滚,王嫣哭着跑出了包间。

林浩一个人在屋里喝了个烂醉,打碎了酒杯,倒在了地上。

沐青听到林浩和王嫣吵架的内容,思前想后,记起林浩曾经救了青衣,稍一推敲,立即断定林浩并不是真的叛变,恐怕只是为了借助朝廷之力,更方便地保护千机门。

沐青躲在暗处看林浩,林浩醉得人事不醒,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沐青看外头几个翠红院的常客一直在探头探脑,有一个已经跨进了屋子,好像要非礼林浩。

她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林浩遭人侮辱,便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扶着林浩进了自己的房间。

戏到底是没有听成,林浩半夜里又是发烧又是呕吐,沐青伺候了他一夜,第二天,几乎是把他抱回了家。

林浩并没有在沐青家逗留,第二天大清早就走了,不见踪影。

如此日复一日过着,到了第三个月中午,千机门的探子给她带来了个既让她惊喜,又让她震惊,几乎让她寝食难安,惊喜参半的消息:秦柯回来了。他的商船已经停在了千机门青州分部的码头,再有三天就会回京了。

秦柯回来的日子很巧,恰好是七夕。

沐青至今依然记得她最初遇到秦柯,也同他过过一个七夕,那个时候秦柯总是面色抑郁,说她心里不管在想什么,总之不会在想他。

沐青便打算给秦柯一个惊喜,三天里转遍了京城所有的铺子,给自己身上换上了一身大红色喜庆的吉袍,又买了许许多多许愿灯笼,打算等秦柯回来,一起和他到河边放灯笼。

这一回,她绝不会再对他有所隐瞒。他若是再问她的愿望,她一定会老老实实告诉他。

秦柯回来了,青衣,十二他们自然一个都不能陪沐青到码头去迎接,沐青叫十二和青衣暂且帮她照看着家里。自己一个人梳妆打扮了一番,大清早就兴冲冲赶去了码头迎接。

秦柯的商船十分显眼,黑色的船身,青色的旗帜,沐青大老远就看到了,她兴奋的站在码头不住朝秦柯的商船挥手。

秦柯就站在船头,不知为何,见了沐青,他的脸色并不像沐青想象中那般雀跃欢欣。

他一个人站在船头,身边没有一个仆人,随着商船地靠近,站在甲板上寂静无声地看着沐青。

他看沐青的眼神十分古怪,深邃而又幽暗,里面浮浮沉沉,仿佛拼命压抑着某种尖锐而又阴鸷的情绪。

沐青站在码头,一看秦柯看她的脸色,心里就咯噔一下,第一个反应就是秦柯已经知道了她家里的事,这便要找她来算帐了。

等秦柯下了船,沐青没有等他靠近,先往后倒退了几步。

秦柯却并没有动怒,也没有发作,只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紧紧锁着沐青,一步步朝她靠近。

近了,更近了,沐青已经能看到,秦柯深邃而又幽暗,如同熊熊燃烧着的黑眸里映出了她那一身大红的吉袍。

秦柯停在了沐青跟前,沐青看秦柯的脸色实在古怪,说不出的阴鸷晦暗,沐青觉得秦柯一定是已经知道了她瞒着他所作的一切,她都已经咬紧牙关,低下头准备忍受秦柯扑面而来的熊熊怒火了。

秦柯却只静静地,无声地凝望了她半晌,弯腰就把沐青抱了起来,扣住沐青的后脑勺把她紧紧按在了怀里。

沐青心里一喜,她明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对的,可她还是克制不住要这么想:秦柯什么都不知道,实在太好了。

若他知道了她身边还有其他男人,秦柯一定会无法忍受。

青衣,十二,龙赢天甚至白凌云,他们都可以相安无事,和平共处。

唯独秦柯却完全不行,绝绝对对不可以。

他就像一簇燃烧的火焰,完全焚尽了自己,犹如献祭一般,彻底付出了一切在爱她。

在沐青那么些男人里,秦柯在感情方面最是激烈纯粹。

这样恰是沐青最初被他吸引的地方。

若秦柯能忍受她同时拥有其他男人,他就不是当初打动她的那个秦柯,他身上深深吸引她的地方也就消失了。

若非必要,沐青打算把这件事永远隐瞒着秦柯,终其一生,都不向他透露分毫。

秦柯见了沐青,没和她打招呼,甚至没和她说话,抱起沐青就亲,两只手扣在沐青腰上一下子把她举了起来。

沐青尖叫一声,被秦柯抛在天上,就像只叽喳的小鸟一样,笑个不住。

秦柯抱着沐青回到了床上,他遣散了下人,把手模到沐青衣襟里就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两人久别重逢,就好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瞬间点燃了整个船舱。

也不知厮磨了多久,沐青就似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了秦柯怀里,她满头大汗,两腮嫣红,手指紧紧扣着秦柯的后背,两条纤细的小腿一颤一颤夹在秦柯腰上。

沐青仔细打量秦柯的脸色,秦柯虽然面色晦暗,神情阴鸷,却不像是要对她发火,他一定还不知道这件事。

沐青便蜷在秦柯怀里,试探性问他:“你怎么啦?一回来脾气就不好。”

沐青边说,便安抚性揉了揉秦柯的头发。

秦柯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他的眼眸忽明忽暗,神色阴晴不定。他紧紧盯着沐青,隔了老半晌,方才声音低哑地对沐青道:“没什么,在路上听到些不好的谣言,人都被我扔下船了。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在我面前嚼舌头根,搬弄是非。”

秦柯说着,突然紧紧抓住了沐青的腰。

他低下头来,深邃的黑眸里仿佛熊熊燃烧着两簇熔岩般炙热狂烈的火焰:“我问你件事,不管这事是真是假

,你先别急着和我怄气。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有了别人?”

------题外话------

秦柯是个难题,如果他高高兴兴,哪怕是他不高兴,憋屈的和沐青np了,他都完全毁了,萌点全无。他本来就是我的失策,写惯了一对一不小心把他扯了进来,这种男人和np根本是不共存的。谁会爱一个人爱到这份上还和别人分享她?我宁可秦柯杀了沐青。所以还要好好处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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