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只有他表哥这一个亲人,听琴说她表哥生活不能自理,才让他与自己一起住,这三个保镖可能就是琴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才请的吧。”
想到在她家琴说的话,熊猫一点也不负责的讲。
生活不有自理?请的保镖?三个漂亮手下听到这话,看向一脸掐媚的女子,在心里默默想着她这话要是被主上听见,她会是怎样的下场?!
“政,这衣服你还不是会穿吗?”被服务员一脸笑意的领到试衣室,殇琴看着门上的镜片皱眉问道。这里可是在外面,他任性也要有个度吧?不然她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毁了!
“身为欠债者,难道连这点小事也不能做?”打开试衣室的门,帝王还是身上那身秦服,工整没有一丝褶皱似刚刚熨过一般。嬴政看着门外的女子,面无表情完全是一服王者之势的讲。
这事不大,可是事关名誉。殇琴低下脑袋挣扎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在服务员窃笑的目光中走进去。
试衣室很大,站两个人还绰绰有余,想是方便服务员进去帮顾客穿衣所设。四方全是整面墙的镜子,以使各方位都能清晰传递到顾客眼中。当然,也就让站在里面的人无所遁行。在身高、气势高、魄力高的三高状态下,使殇琴顿觉压力山大,只得更加低垂着脑袋。
“动手吧。”嬴政展开手看着对面镜里的人儿平静讲道,语气没有一丝婬猥之意,正义的好像这本该就是你的工作,现在你只要好好完成就行。
“嗯。”点头应着,一抬头的殇琴就看到镜子里盯着自己看的帝王,顿时手足无措眼睛不知该放哪里。
“需要朕教爱妃如何更衣吗?”看到她慌乱的样子,嬴政眼里透着的寒气未曾消散,冷冷的语气像是在指则一个不会做事的宫女。
殇琴猛然一怔,感觉这坐压力山瞬间变成了雪山,连忙正神帮他将外袍月兑掉,然后是封腰与层层衣裳。在月兑到褥衣时殇琴停顿了一下,但在镜中与帝王对视一眼便硬着头皮将上衣也月兑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她上美术课时可是画过人像的!人像知道吗?就是曲线,不穿衣服的那种,所以她不害怕不害怕,一点也不害怕紧张!
自我安慰努力让自己放轻松的殇琴,拿起衣台上折叠整齐的衬衫就为帝王穿上,转到他前面让自己注意力只在手上的扣子上面。
唇,好像很软的样子。嬴政低头看着认真为自己扣扣子的女子,眼神一暗,手不觉扶上红润的朱唇。
“!”身体一僵,殇琴呆掉手里的动作。“收好你的爪子,不然我就将你扔在这里。”唰的后退,殇琴看着现在非常危险的帝王,冷冷讲道自己的态度。
她是标准的病老虎,不发威时是猫,可一但惹怒她,她好歹也是只老虎,乱咬人还好,就是怕她咬伤了自己。嬴政在她的“威胁”视线下,收起手,然后将刚才印在她唇上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
轰!看到他举动的殇琴脑袋里某根弦轰然断掉,脸顿时刷的充血,红得如火如茶。“你自己穿!”猛得推开他,吼完的人就大步离开想要逃走。再不走她会大脑供血太多,而七孔流血的!
“爱妃还未完成你的职责。”长臂一伸轻松勾住她衣领,嬴政冷峻不带一丝感情的道。
职责?她不过是看在他帝王面子上才帮他的,什么时候更衣一事就成必须完成的职责了?!
“一个亿,爱妃你说朕该如何向你讨回呢?”嬴政凑近挥着手拼命要去拉门把的女子,在她耳边低沉问道。“拿身体还?一次两万,这是爱妃以前的价格,现在朕再加一万可好?还是爱妃要出去自食其力,自找客人?”
啊啊啊!她两样都不要!刚还张牙舞爪要跑路的殇琴,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在他讲出客人二字时终于忍不住捂住耳朵疯狂摇头。
“那不是我签的!不是不是我!”大力的扭动身子,殇琴大吼着还想要逃出他的禁锢。
“虽不是白纸黑字,也不是爱妃这时代所用的简体字,但总还有人认识上面之字,翻译过来,再加上爱妃的亲笔签名,律师说它是具有同等法律效用。”放开手,嬴政也不怕她跑,看着她就讲着这些她怎么跑也跑不了的话。
法律她还是知道些基础知识,所以她第一次看到那份契约时就知道自己完了,但想到他肯定不确定这份契约经过两千多年还有没有用,才抱着一丝侥幸恭敬对待他,想让他不再提起那一个亿,也让自己开个空头借条?可是她没想到才一个月不到他就知道了法律,更甚是早已跟律师沟通过,知道那份契约是可以上法庭的!
“三条路。一:更衣,听从朕之话。二:陪朕一晚三万。三:一月之内还清一亿,不然你活多少天,便陪朕睡多少天。”
她可不可以都不选?听着这一字一句冷酷的话,殇琴怯怯抬头看着帝王用眼神哀怨问道。一个月,她出去卖血卖肉都还不清!
“必须选一条。”嬴政薄唇一动,无情打破她的侥幸。
“我选第一条!”宁可窝囊活着,也不屈辱承欢他人身下!迅速做出坚强不屈的决定,殇琴便又继续帮帝王将衣前的扣子扣好。然后如服务员一般,像伺候贵客的蹲下帮他月兑褥裤。
应该有穿吧?应该有……心里还有点放不开,殇琴两手拉着他裤子想着里面还有没有穿。她好像有帮他卖了几条,他只说衣裳穿着不舒服,那内裤还是有穿的吧?
“琴,怎么那么久?”
里面的人儿还在心里挣扎纠结,外面等待的人走来催促了。熊猫站在隔音设备非常好的更衣室外,看着紧闭的门皱眉问道。只是穿个衣服,不用这么久吧?她都喝好几杯水了!
“啊,马上就好。”由不得她再想,殇琴哗的拉下裤子又迅速帮他拉回去,然后苦着一张脸走出更衣室,看着好友那脸一个叫哀怨呐。“还少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