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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两日,田羽的大军移到赵家庄三里外扎营。看到潼关镇有七八千大军进驻,赵家庄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赵老太爷却还是提心吊胆,怕田羽的大兵还要吃他的,喝他的,同时也担心大军的军纪不严,为祸乡里。不过很明显赵老太爷的想法有些杞人忧天,自从田羽的军队移到那里以后,根本就没有朝赵府再要任何东西,而且田羽的军队军纪森严,秋毫无犯。让赵老太爷这才放下心来,后来又觉得过意不去,带着赵家庄有头脸的老人,抬了三头猪、十只羊和几十坛村酿过去劳军。
自从田羽的大军进驻以后,赵家庄的百姓每天早早就能听到大营中传来喊杀声,一直持续到近中午,而下午便可以看到数千兵士排着长队开始跑步,这一切都引起赵家庄百姓的好奇,在他们的印象中,大明的军队不过三五日一练,即便是如此也是走过过场,哪有这么训练的。因此不少闲汉,一改往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做法,早早的就跑到大营外观看训练。那些半大孩子们则对跑步产生了兴趣,每天田羽的军士一开始跑步,后面就跟着一大群孩子嘻嘻哈哈的学他们的样子。
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将近半个月,一件突发的事情打破了这种和谐。赵家庄村东头单门独户的老葛家三丫头被田羽大营溜出来的两个士兵给**了。那天老葛头外出不在家,只有与他相依为命的三丫头一个人在。三丫头正在屋子里面给老葛头纳鞋底,就听见外面她养的几只鸡咯咯叫个不停,她还以为来了黄鼠狼,忙拿了一根木棍跑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两个二十多岁穿着甲胄的兵士正鬼鬼祟祟的在鸡窝那里捉鸡,这个三丫头也真是泼辣,加上田羽的大军军纪很好,因此让她一点也没有惧色,拿着棍子冲过去就打,口里还说着:“让你们偷鸡。”
一个红脸的兵士看到主人出来了,又挨了几棍子,吓得翻墙就要跑。而另一个脸上有一块刀疤的兵士,看到就三丫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时间不由起了歹念。一把拉住那红脸的兵士,用眼睛朝着三丫头示意了一下,满眼的欲火,让红脸的兵士一下子就明白刀疤脸士兵的心思了。他还在犹豫的时候,那刀疤脸的士兵已经冲过去拉住三丫头就亲。俗语说:“当兵过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三丫头虽然长得一般,但是粗眉大眼也很耐看。
红脸的兵士正当壮年,哪有不思春的,看到刀疤脸冲了过去,脑袋一热,也顾不得什么军纪十条了,也冲了过去。三丫头哪里是两个五大三粗的兵士的对手,任凭三丫头哭天喊地,奋力抵抗,两个人还是将三丫头按在地上**了。
两个人坏事刚做完,还没有等逃跑呢,就被赵老太爷的四弟给撞见了。赵老四带着十几个佃户去城中买农具,碰巧路过的老葛家。听到三丫头狼嚎一样的哭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带着人就冲了进来。远远的便看到红脸兵士正在系裤带,而三丫头着,躺在地上哭泣,只要不是傻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老葛头在这个村子里面是个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老好人,看到他家的三丫头受辱,一帮佃户们都愤怒了,过去就去抓那两个兵士。
那两个兵士做贼心虚,没有怎么抵抗就被十几个佃户给来了个五花大绑。一个叫赵黑狗的佃户狠狠的踢了两人几脚,朝着赵老四说:“四爷,怎么处理这两个狗东西。”
赵老四沉吟了一下,说:“我看还是找我大哥,看看怎么办吧,狗剩,快去把你婆娘找来,看好了三丫头,可千万别让三丫头想不开。”
被赵老四唤作狗剩地佃户答应一声。撒腿就往家跑。赵老四背着脸说:“三丫头。快起来把衣服穿好。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三丫头听了这句话。止住了哭泣。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朝着旁边地大石头就撞了过去。有个佃户手快。一把就将他拉住了。眼中含着泪水说道:“你可别想不开。你要是死了。你爹爹可怎么办啊。”又叹了一口气:“好好地丫头就这么被糟蹋了。这真是造孽啊。”
过了一小会。狗剩带着他地婆娘急匆匆地回来了。狗剩地婆娘看到三丫头那一脸死灰地样子。泪水一下子就止不住了。
赵老四生气地说:“你这个人。让你来劝劝三丫头。你怎么先哭上了。”
狗剩地婆娘挨了赵老四地训。忙擦了擦泪水对三丫头说:“三丫头不哭。让赵四爷去找那个劳什么地大官。替你报仇。”说着就拉着三丫头进屋了。
赵老四让佃户们押着两个兵士就去找赵老太爷。赵老太爷听说这个事情后。气地直跺脚。在地上转了几圈。老半天才说:“你们快去把老葛头找回来。听听他地意见。”
过了将近两个时辰,老葛头被找了回来,他听说三丫头被田羽的兵士**了,只是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落泪,一句话也不说。赵老太爷问了几次他想怎么办,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只是哭声越来越大。赵老太爷气的用烟袋锅子敲了敲桌子:“你倒是说话啊。”
老葛头半饷才挤出一句话:“老爷,我……我……我跟他们拼了。”说完操起刚刚买的菜刀就往外冲。
赵老太爷让下人将他拉住,无奈的说:“你和谁拼命去,这人不是给你抓住了吗?”
老葛头一听这话,像极了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听说这件事赶来的赵德发鄙夷的看了一眼老葛头,然后朝着赵老太爷说:“爹,老葛头懂个屁,我看把人送到田大人的营中,是杀是剐就看他田大人了。”
赵老太爷也觉得这句话在理,又问了老葛头一句:“你看这么着行吗?”
老葛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一个庄稼人,有什么主意,老爷你看着办吧。”
“有你这句话就行,这个事情的苦主是你,我的问问你的意见不是。好了,德发,跟我去见见田大人。”
田羽正在校场练兵,听说这个事情,停止了训练,亲自接待了赵老太爷。赵老太爷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叙述了一遍。田羽用严厉的眼光看了两个兵士一眼,冷冷的说:“可记得军纪十条?”
红脸士兵被田羽的眼神一逼,吓得一缩脖子没有说话,那个刀疤脸倒是光棍,一字不拉的将军纪十条背了下来。
“你既然背的下来军纪十条,该知道**该当何罪了吧。”
刀疤脸一梗脖子:“要杀就杀,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好,像个汉子。”转头又对那个红脸的兵士说:“你呢?”
红脸兵士吓得连裤子都尿了,一听要砍头,大声哭着:“大人,你饶了小人一次吧,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记住,男子汉做错了事情要敢于承担,不要做女人哭天抢地的那副德性。”然后朝身后的李笑天说:“将他们两个带到校场去。”
训练中的士兵看到田羽停了训练,匆匆而去,正在私下里窃窃私语,猜测出了什么事情,就看到田羽一脸的铁青走了回来,亲兵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兵士紧紧的跟在后边。那些兵士纷纷伸长了脖子,看着那两个兵士,心中猜测出了什么事情。
田羽走到校场前面的土台上,双手往下一按,校场的士兵马上变得静悄悄,等待他的训话,田羽扫视了一眼下面的兵士,大声说:“各位可记得军纪十条。”下面的兵士齐声答应记得。
田羽一指下面那俩个士兵说:“这两个人,训练的时候私自逃出营外,**妇女,该当何罪?”
“劫掠百姓,**妇女,杀无赦。”数千人齐声喊出来显得一片肃杀,让人心中发冷。
田羽正要往下说,杨军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附在他的耳边说:“大人,有公公从京中来传圣旨,现在已经进了辕门,您看是不是先过去接旨,回来再处理这件事。”
田羽看了一眼杨军,疑惑的说:“来传圣旨?究竟是什么事呢?”
“那个太监的架子很大,又有八名锦衣卫,我问了他不说,只是叫你赶紧去接旨。”
田羽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马上过去。”
“是,那我回去招呼一下他们。”话落急匆匆的便往回走。
田羽用目光盯了下边的兵士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说:“望尔等以此二人为戒。行刑官,点炮行刑。”
几个执法兵士将两个人拖到土台旁边,将两个人按到在地。刀疤脸将胸膛直直的挺了起来,闭着双眼一声不吭,等着行刑。那个红脸则朝着田羽大声喊道:“大人,我不想死啊,大人,你饶了我吧。”吓得屎尿拉了一裤子。
田羽黑着脸不言语,行刑官指挥炮手开始放炮,只待三声炮响,就要行刑。第二声炮刚响,一个独臂的汉子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远远的便大声喊道:“大人,刀下留人。”然后几步就跑到土台前,给田羽跪了下去,大哭着说:“大人,求你放了我的儿子吧。”求情的正是前些日子为救田羽中了毒箭的那个大汉。后来田羽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张富贵。
看到张富贵如此,田羽有些为难,斟酌了一下用词说:“富贵,你快起来。军令如山,一旦不杀他们两个,下次谁会把军纪十条在放在眼中啊。”
张富贵连着磕了十几个头,额头上一片紫青之色:“大人,我们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独苗啊,你开开恩吧。”
田羽非常为难,下去将张富贵扶了起来:“富贵,我心中也不愿意杀人啊,只是军纪如山,你这可是给我出了大难题啊。”
“大人,我也知道军纪如山,这样我愿意代替我儿子受刑。”
“这可不行,怎么能让你代刑呢?”
“大人。”张富贵又要给田羽下跪,田羽忙拉住了。这时刀疤脸说话了:“父亲,多说无益。”朝着后面的刽子手便说:“砍吧,兄弟利索点。”
张富贵一听刀疤脸这么说,忙扑了过去,抱着刀疤脸哭声震天:“你怎么这么傻啊,活的难道不好吗。”然后又朝着田羽大声说:“大人,你就开恩吧,我在这里谢谢你啦。我知道军纪如山,我替他死行不行。”话落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就朝自己的胸膛刺了下去。
田羽不想张富贵真的要替儿子去死,离得又远,根本来不及夺匕首。等田羽跑到他跟前,张富贵已经快不行了,田羽大声朝着后面道:“快去找大夫。”
张富贵拉着田羽的衣襟,断断续续的说:“大人,开恩放……放了我的……我的儿子吧,我替他……赎……罪。”
看到张富贵那一副充满希望的眼神,田羽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你放心,你放心,我会放了你的儿子的。”
“那……那我……就……”不等说完脑袋一歪就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