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请假看书,那本书是傲无常大大的“老婆爱上我”。2008年追看的几本书,恶魔法则,老婆爱上我,明朝的那些事儿,还有混迹在美女工作室。可惜恶魔法则结尾不太满意,而另外两本都太监了,不过现在傲无常大大又开始更新了。因此跑过去看。这两天工作忙,家搬了一半,因此只能一更,差下的章节,这周一定会补上。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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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距离船舷还有半丈远近,那个年轻人一跃而上,然后笑呵呵的朝着田羽抱了抱拳:“多谢。”
田羽微笑着朝着他摆了摆手,然后朝着后舱走去,一边的王跃鹏贴近田羽悄悄的说:“大人,这个人有些问题,我们要小心,要不我把他赶下去吧。”
田羽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王跃鹏,似乎在说:“为什么觉得他有问题?”
王跃鹏回头瞧了一眼那个年轻人,看到那个年轻人正在和船老大谈价钱,没有注意到这里,然后才低声说:“这个人好像是跟踪我们来的。刚才我总觉得他面熟,现在才想起来,在前面的路上我不止一次的看到过他,他要不是跟踪我们,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方才田羽也有些奇怪,现在听王跃鹏这么一说,不由皱了一下眉头,不过马上笑着说:“即便他有问题,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搞小动作,既然上来了,就行个方便吧。”
“是,大人。不过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看住他,一旦有什么异动,叫他知道咱们山东镇亲卫营的厉害。”说完握了握拳头。
田羽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就回舱休息,这些日子急着赶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现在的路简直不能叫路,坑坑洼洼,坐在车中比走还累,因此田羽趁着行船,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个年轻人似乎和船老大谈好了价钱,笑嘻嘻的将一锭银子抛给船老大,然后又说:“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尽管给我弄,少不了你的银子,这些日子忙着赶路,现在五脏府开始闹意见了。”
船老大一看这个爷也是非常有钱的主,再加上刚才年轻人给他的价钱实在是非常非常的高,因此忙不迭的答应:“你就放心,整个丰县跑船的谁不知道俺七十八的船既快又舒服,伙食又好。只要你有钱,保你吃的不比陆上差。”
年轻人挥挥手:“别吹了。是骡子。是马。一会就知道了。快去吧。”船老大答应一声就去准备。
年轻人看了一眼远处地王跃鹏。笑嘻嘻地靠了过来。朝着王跃鹏一抱拳。大声说:“这位大哥。小弟张颜麟。这次打扰大家。真地是不好意思。”
看到这个年轻人一脸地自来熟。王跃鹏冷冷地朝着他抱拳说:“在下王跃鹏。幸会。”然后王跃鹏也不再和他兜搭。就回舱了。对于王跃鹏地冷谈。张颜麟丝毫不以为意。又找来船上地人给自己安排了床位。便进舱大睡起来。呼噜山响。整个船上都能听得到。
王跃鹏听到这个呼噜声。拍了一下桌子。就外走。田羽正在假寐。看到王跃鹏地那个架势。就知道去了准没有好。本来王跃鹏就觉得这个张颜麟有些古怪。借着这个因头可能会给他一个不好看。他忙叫住王跃鹏。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过去。王跃鹏气愤地说:“大人。我把他撵下去。就他这个呼噜。咱们晚上不用睡觉了。”
田羽打着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仙地想法。因此才阻止了王跃鹏过去。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舱内太闷热。走。去甲板上转转。”
看到田羽上了甲板。一时间船上热闹起来。那些兵士们一个个也跑了出来。他们很少有机会和田羽面对面地交流。因此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大家都不愿意放过。田羽和他们天南海北地穷聊了一会。看到两岸十室九空。漫野都是荒草。不由指着远方。沉重地说:“好好地丰腴之地。现在却是荒草漫野。流寇之祸波及太大了。”
这些兵士里面有不少人是这附近的,对田羽的话感受很深,因此一下子气氛沉闷起来,王跃鹏看到本来大家说的热热闹闹,田羽又提到这么沉重的话题上,不由笑着说:“大,田公子,我们不说这些,说点高兴的事情。”本来他想称田羽为大人,突然想到船上上来了一个张颜麟,因此他用田公子的称呼。
田羽似乎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口中吟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大家努力,灭了流寇,重新建设一个美好的家园。”
这些亲卫被他说的一个个热血沸腾,都向田羽表示灭寇的决心。有一个小亲卫努着嘴说:“我看鞑子比流寇更可恶。”他的话又引起大家的共鸣,纷纷痛诉鞑子如何如何野蛮。那个小亲卫不过十**的年龄,似乎对鞑子的仇恨很大,听到大家的话,不由落下泪来。
田羽安抚的拍了拍那个小亲卫的肩头:“只要我们山东镇上下齐心协力,终究有一天会直捣黄龙,为死难的同胞报仇。”
大家正说着,张颜麟从船舱中走了出来,边走边抻着懒腰,嘴上又打着哈欠,一脸的惫懒样。大家看到他出来了,忙转换了话题。张颜麟看到大家都在,笑嘻嘻的说:“大家好啊。”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家都朝着张颜麟点点头,然后大家都楞做在哪里,气氛有些尴尬。
张颜麟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朝着后边大声喊道:“七十八,七十八。”
船老大小跑着从后面出来,一边擦着手上的面粉,一边应着:“张公子,怎么了?”
“我让你弄得东西怎么样了。”
“马上好,马上好。”
“多弄点好吃的,对了,我要请大家喝酒,你这有什么好酒没有?”
“有,上好的高粱,正和咱们北方人的口味。”
“好,先来上二十斤,另外菜赶紧上。”说完朝着田羽等人大声说:“打扰大家了,张某唯有请大家喝上一口,聊表心意。”
王跃鹏对他的印象一直不好,因此第一个接口说:“不劳张公子费心,我们的伙食早就和七十八定好了。”
张颜麟笑着说:“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咱们能够同坐一船,就是有缘,何必分得那么清楚,今天大家赏个脸可好。”
王跃鹏还要拒绝,田羽忙朝着他挥了挥手,然后对张颜麟说:“张公子,那么我们就多谢了,不过我们都是大肚汉,恐怕……”
张颜麟听到田羽同意,非常兴奋:“无妨,无妨,只要大家高兴就好,区区几两银子还不在话下。”田羽接受张颜麟的饭局,一下子把大家的距离拉近,因此张颜麟凑到他们跟前,笑着说:“我这个人就是爱交个朋友,还未请教阁下名号。”
“在下田盛。”田羽没有说自己的真名字,而是去掉了一个公字。
“田公子,这是准备去哪里?”
“考县。”
“哦,我也去考县,大家正好一路。”然后张颜麟朝着旁边的那些化装成普通人样子的兵士说:“这些?”
田羽轻叹了一声:“现在路途不太平,家父怕出事,派他们路上护卫的。”那些兵士在王跃鹏暗中的示意下,纷纷散去。甲板上就剩下田羽和王跃鹏两个人。
张颜麟望着离去的那些人,笑着说:“田公子,你去考县做什么?”
“书生仗剑游历天下而已。”
张颜麟盯着田羽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恐怕田公子不是游历天下,而是有事去办吧。”
王跃鹏听到张颜麟这么一说,就要拔绑在小腿上的匕首,被田羽一把拉住,田羽眼中射出一股精光:“张公子,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我不懂。”
“田公子不是书生,而是做这个的。”说完用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哦?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做这个的。”
张颜麟指了指后边的几条暗中护卫的船只:“如果你只是一个书生,那会有这么多人护卫。”然后又朝着王跃鹏努了努嘴:“他们一个个动作非常整齐,根本就不是佃户。只有训练严格的士兵才能有如此的气势,再说他们手上的茧子根本就不是农民所特有的,而是当兵特有的那种,所以我猜测你是个将军,而不是书生。”
“你的观察很仔细,你跟踪我们多久了?”
看到自己的行踪早就被田羽发现,张颜麟不由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又很有风度的说:“有三四天时间了吧。”
“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我要确定一下,你是不是山东镇总兵田羽田大人。”
话也说到了这个份上,田羽不再隐瞒,点头说:“不错,我就是田羽。”
“大人,我是来投奔你的,但是到了济南,才知道你不在济南。失意之下,便想着往回走,后来在济宁看到了大人,我觉得有可能是田大人,因此一直跟踪下来,直到现在确定您便是田总兵。”
“哦,投奔我来的?”
张颜麟点了点头,然后钻入船舱,拿出了一个包袱,打开来,呈现在田羽面前的是一堆图纸。田羽接过来一看,不由浑身一震,吃惊的问道:“这个是福船的图纸?”
“不错。”
田羽惊动的一下抓住了张颜麟的双肩,捏得张颜麟龇牙咧嘴:“你怎么会有这份资料,不是说福船的图纸早就被烧掉了吗?”
“谣言不可信,福船的图纸一直存留在世,我这里只带了一小部分,家里还有几大箱子。”
“你怎么有福船的图纸?”
“小人祖上曾经当过大官,不知道怎么就得到了福船的图纸,一直是我们家最大的秘辛,不过我们数代人一直将这些图纸视为生命,这次听说大人要建水军,经过族中人的一致同意,才让我拿了福船的图纸来投奔大人。”
“为什么要选中我?我只是山东镇总兵。”
“遍观天下众将,不是碌碌无为,便是胆小怕事,大人的事迹现在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妇孺皆知,我觉得大明的崛起这个重担,只有大人能够担当,因此才来投奔大人。”
田羽直想大笑,真是想睡觉,别人就递过来一个枕头,有了福船这个图纸,那么打造出威震世界的海军还遥远吗?田羽甚至看到了大明水军称霸海上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