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问了旁边床位上的人,知道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全身像是散了架般疼,又像抽干了所有力气,实在是不想动。她又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就一会,一会就好,再休息一会。可是,空中飞舞着女儿血淋淋的那一幕,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把她鲜血淋淋的心,一点点撕扯成碎片。
突然,她很想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出事了,会不会伤心,她们不见了,他会不会找?
这一次,她没有走路,而是花了一块钱坐公交。到了离别墅区最近的公交站下了车,走到别墅区大门口,这个小区虽然不是n市最豪华的,但是户户最少有一辆私家车。几乎只有柯忻,每天挺着一个大肚子走路进出小区门口,小区的保安都认识她。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她熟练地进了小区。
来到她住了近一年的别墅门口,里面静悄悄的,她慢慢地围着外面的院门转到后面自己住过的房间下面,看到院子里自己种的蔬菜,经过这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雨,大部分已经被雨水冲出了泥土,又经过这几天太阳的暴晒,一棵棵已经干枯了,还有少数的几棵又重新顽强地把自己的根扎进了土里,长出了新叶。仿佛看到大着肚子的自己,正在院里松土、下种、烧水,每天看着蔬菜一点一点地从土里钻出来。她站在那里,抚着肚子呢喃:“宝宝,这是我们种的菜哟,为了让你吃到纯绿色食品,我们自己种的,怎么样?很有成功的感觉吧?”
突然,前门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打断了柯忻的沉思,她循着笑声,扶着院墙,慢慢地来到转角,站在角落里,刚好看到那个女人。
瞬间,柯忻的眼里射出仇恨的眼光,就是那个女人,虽然只是那么一瞥,但是,化成灰她也认识。她正挽着自己的丈夫的手臂一脸笑容地从里面出来,那清脆的笑声就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很难想像,这样一位绝世大美女,居然会做出抢人家老公的事来,这样一位美女,想要什么样的男人要不到?非要抢她的老公?
而她的婆婆,正站在门口,跟他们挥手告别,殷殷嘱咐的话语,是她做了这个家近一年的媳妇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看着他们俩人上了当初结婚时,公公买给自己,而婆婆一直不让自己开的红色小跑车。
看着远去的车子,柯忻狠狠地煸了自己一个耳光,恨恨地骂自己:“柯忻,你就是一个混蛋,想确认什么?还想做什么梦?想想惨死的女儿吧!”
接着又用尽全力,狠狠地连煸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直到脸上的感觉,由痛到麻了,她才停下来。她又来到她房间窗户下,仰头痴痴地看着那个窗子,这几天来,痛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心,又一阵新的撕裂般的疼痛,痛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蹲子,捧着自己的头,嘴里不停地低喃:“女儿,你要给妈妈一点时间,你爸爸,他是妈妈的初恋,一下子要把对他的爱变成仇恨,这要一个过程,小可爱,你会给妈妈这个时间吧?”
她拖着疲软无务的身子,一步一步地挪出小区门口,连保安跟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听到。站在小区门口,她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高高扬起来,想狠狠地丢出去。突然想到那个虐待了她近一年的老女人的嘴脸,说不定以为落魄的她,想要吞下这枚戒指了,她想了想,把戒指收进口袋里。
这枚戒指,也可以当她绷紧的心开始松懈时,敲敲警钟,不是吗?
报仇,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伤透的心,除了更坚强,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她狠狠地揉了一下麻痛的脸,甩了一下头,昂首挺胸朝公交站走去。中间转了两趟车,终天到了“惑情酒吧”的站台,她下了车。这一次,她没有再饿肚子,直接去了附近的夜市。因为天色还早,夜市正在忙碌着准备开张。
她找了一个已经准备妥当了的摊点坐了下来,要了一碗白粥。
回到“惑情酒吧”,里面各岗位上的工作人员,正在做营业前的准备。柯忻忙进去把怀里的布包放好,换了衣服出来动手帮忙。
这天晚上,她被经理临时安排送酒水进一间高级包间时,又看到了古锋景,他和来看守所保释她的那个男人,另外还有一位她不认识的人。
看到他们三个男人左拥右抱,只能感慨,男人,真是一个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动物。
古锋景扫了一眼进来的人,感觉有一点熟悉,不禁又多看了一眼,刚好柯忻放一瓶酒到他面前,他不禁调笑起她来:“女人,你简直是阴魂不散,让你做我的情妇,你偏要拿桥,说要想想。怎么样?想清楚了吗?答应做我的情妇了吗?伺候我一个人,总比要在这里伺候这么多人强吧?”
柯忻不说话,只是开了所有酒瓶的盖子,径自出去带上了门。
“景,怎么回事,踢到板了?”西门翔调侃道。
郁凌也调侃他:“什么时候由海陆空大餐改成了清菜小粥了?”
“适当的食用清菜小粥有利于身体健康。”古锋景毫不介意地笑着,又低头捧起坐在他腿上的盛装艳女精致妆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嫣红小嘴,“不过呢,那只能是适当的调调胃,最适合的还是这种盛餐。”
凌晨,古锋景三个人醉熏熏地相扶着从包间出来,刘经理闻讯赶过来相送。
古锋景一把把怀里的盛装艳女推出去,手臂搭在刘经理肩上,酒气熏天地说:“刘……刘经理,你看,我……我们都醉了,叫个司机送……送我们好……好了……”
xxxxxxxxxxxxx
亲们,记得收藏,票票咖啡荷包鲜花……
推荐即将完结文《甜心劫:风掳罂粟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