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沙皇便毫无禁忌地占有她的身子,她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每晚都要,但她不敢说,怕会惹怒了他。看着自己身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她根本没能好好思考。她想过要离开,可是没人带她,她根本没有办法走出这座迷宫。
她现在只担心一件事,不知她会不会有小孩,因为沙皇从不用,只有一次,在她很坚持的情况下,他才从床头柜里拿出,交到她手里。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她自己看着办,从没用过这种东西的她哪会戴,更何况光看到他的亢奋她已羞得不敢直视了,哪还敢握住它。
可是看到沙皇一脸的戏谑,无可奈何的她把心一横,握住他火热的亢奋,想要将戴上。只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沙皇的耐性也被她磨光了,他翻身压住她。
“是你丢了机会,不要说我没给!”
而后他索性将那很准确地投入一旁的垃圾筒里,要她完全死心。
接下来就是开始他要的代价,并且故意在她要求他退出时,还恶意地探入更深,然后将自己的种子撒在她体内,滚热的液体让他不住地打颤,而他只当没发生过什么事地继续。
“怎么办?”她烦恼地坐在窗子上,双脚露在窗外来回地踢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举动有多危险。
就连沙皇何时进门她也不知道,还是专心地摆着脚。
“该死的你,下次再让我看见,我非好好揍你一顿不可!”沙皇一把抱起她,将她丢到床上。
突然被人抱起的苏紫浣,吓得失了魂,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你吓死人啊!”她没好气她白他一眼。
“到底是谁吓谁!?”只要再想到刚才那一幕,他的心跳就快停止。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难道她不知道这里是五楼,掉下去会没命吗
“下次不要再靠近窗子,听到没有?”他霸道的命令又响起。
苏紫浣只能听话,她不会忘记违抗他命令的下场会是如何。
而从这一个多月来的询问,她渐渐明白一件事,眼前这个发火的男人在她尚未失忆前似乎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虽然他无时无刻想要折磨她,但他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情感是不会骗人的。她不懂的是,那时的她为什么要逃离他?
这个谜题是他无法给答案的。
今天她还是穿着一件紫色长裙,而且他还很细心地为她挑了几条紫丝巾,好让她搭配衣服。
这些衣服都不是他特意去请人买来的,而是本来就在他的房间里,衣柜里有一半是男用服饰,另一半则全是女性的衣物,从帽子到手帕、衣服到裙子、裤子,无一不全。
她相信这些衣服是她曾经穿过的,因为衣服上有她的味道,当她第一眼看到时就这么觉得。
以前的她似乎不喜爱留长发,因为在他的房间里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绑住她长发的东西,不得己的她只好拿丝巾来绑头发,却因而呈现出另一股风味。
“有事吗?”他很少在白天进房里,只有夜晚当他想要她的身子时,他才会进来。
“跟我去大厅。”
“大厅?”她来这里一个月了,还不知道大厅长什么样子。
“走!”他率先走出房间,似乎很笃定她会跟上。
而苏紫浣也确实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只是他的脚步太快,腿又比她长,没一下子她己见不到他的人影。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长廊上,苏紫浣快要哭了。
“敖?”她尝试喊他的名字,这一个月来,她已可以很自然地喊他的名字。
“你在哪里?”这个地方为什么这么大,大到让她一走出房间就迷路。
想要回房,又被太多相似的房门给打败,她根本不知道哪间是他的房间,若是走错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跑出来。
“汪!汪!”它的脚下突然传来狗的叫声。
太好了!是维尼!
“维尼!”看到心爱的小狗,她的坏心情这才转好,“你来跟我作伴是不是?”
维尼被她搂进怀里,舌头不住地舌忝着她的脸,兴奋得很。
“你是不是认识路?”她刚才在这个地方打转了好久,连现在自己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就这样,她和维尼开始探险,只是维尼好像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找了好久,还是找不到沙皇。
怎么办了他会不会生气了?一想到他发怒的脸,她就害怕。
可是这真的不是她的错,谁教他走路不看后面,连她有没有跟上都没搞清楚。
“维尼!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走进来了耶,你到底认不认得路?”她开始怀疑维尼的方向感好像也没比她好多少。
“汪!汪!”维尼又开始叫了,意思仿佛是要她打开眼前的房门,而这间房间她还没打开过。
“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她嘴上虽这么说,可是手还是顺着维尼的意思将门推了开。
她万万没想到,一打开里面非但不是一片黑暗,而且里面还有好几个人。她怔了一会儿,想到自己似乎打扰到里面的人,于是赶紧退后想要离开。
“对不起!”
而维尼像是认识里面的人一般,开心地跑了进去,并且跳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身上。
“紫浣!”
“真的是你!”他们好像也认识她,兴奋地叫着。
看着房间里三个出色的男人、两个美丽的女人及一个小婴孩,她开口问道:
“你们看到敖了吗?”她现在只担心他找不到她会发火。
而屋里的三个男人这时同时爆笑出声,“敖?他去找你了啊!”他们的眼中满是笑意。
“找我?”完蛋了。
突然,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快步走到她眼前,并且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同时还一把举起她,让她吓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放开她,水行云。”一道低沉压抑的男声突然响起。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了!
她想要告诉他自己找他找了好久,可是那个抱住她的人还是不放手,一直将她搂在怀里。
“敖……”不过当她看到沙皇眼中的怒火时,她不自觉地更靠近那名男子,起码他是无害的。
“紫儿,过来!”他才一转身她马上就不见,急得他马上找人,而这会儿一进来又看她被悱皇抱在怀里,令他一肚子火气直往上冒。
“我……”她低着头,看了下那名男子,又看了沙皇一眼。才想走向沙皇,沙皇的动作比她还快,他用力地一把搂过她,将她拥进怀里。
“你走到哪里去?”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因为心爱的女人不见了而生气。
“我在我你啊,可是都找不到,最后维尼才带我来这里。”说到这里她又想到维尼。
“维尼!”她四处张望,叫着维尼的名字。
小狗听到她的叫声,马上讨好地跑向她。
而一直没开口的魅皇轻咳了声。“敖!”
沙皇这才注意到他们的目光,然后不太温柔地拉着苏紫浣走到椅子上坐下,并要她乖乖地坐在一旁。
原来消息传得很快,才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大家都已经知道沙皇找到他的女人,而且已带回沙居了。这当然要好好庆祝一番,所以他们从各自的组织前来,只是没想到大家的默契这么好,都在同一天来到日本。
魅皇很自然地带他的老婆——葛宇妮一起来。只见他们恩爱地靠在一起,形成一幅幸福的画面。
而炎皇这次不只带他的老婆,连他的女儿都带来了,看他紧张她抱着女儿,一手还占有地搂着老婆,就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有多恋家。
只有悱皇,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他依旧游戏人间,同时仍以捉弄魁影为乐。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欺负魁影,好在魅风不在意,否则一般的男人可不是这么大方的。
“水行云,你没地方坐吗?”沙皇不客气地赶人,沙居这么大,大厅也可容纳几十个人,他却偏偏要来和他们挤同一张沙发,并且一再捉弄他身边的苏紫浣。
“我喜欢坐这里。”排皇还是不改本性地逗弄他。
悱皇是里头最绅士、最出众的一个男人,他很漂亮,但不能说他像女人,因为他的五官一点也不女性化,只是他的五官太美,很少有男人可以长得这么漂亮。
一旁的苏紫浣怔怔地看着悱皇,顺手将维尼放置在膝上,手不自觉地伸向他的脸。
“不行!”沙皇看见苏紫浣想模悱皇的脸时,气得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你干什么?”他妒忌的口吻任谁都可以感受到。
“我只是想拿下他的眼镜,他的眼睛好漂亮哦!”她不假思索的话让两个男人之间的火药味浓到极点。
“不用了,我才是你的男人,你看我就可以了。”他真恨不得把悱皇给踹到一旁去。
“好了啦!云只是开玩笑的。”魅皇觉得他该出声说话了,否则两人真会打起来。
“对啦,云就是还没有女人才会这么色迷迷的。”炎皇说完还紧紧地抱着女儿,生怕她被悱皇相中。
“拜托,别把我说得这么难听可以吗?”他很受不了眼前这三个男人为了女人这么紧张,什么时候他的兄弟都成了“爱妻俱乐部”里的会员了。
“所以你赶紧去找个人爱吧!”魅皇下了结论。
“嗯!有道理。”炎皇赶紧附和。
“她就是你们说的紫浣吗?”葛宇妮很大方地朝着苏紫浣微笑。她本来就美,这么一笑真是倾国倾城。
而苏紫浣也回以真心的一笑。
“我是葛宇妮,魅皇的妻子,你可以喊我宇妮。”
“我是段凌纱,炎皇的妻子,你就叫我凌纱。”
两个女人简略地作自我介绍。
苏紫浣也朝段凌纱一笑,她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
“我是苏紫浣。”她也自我介绍,并对眼前的几个人点点头。
“维尼,不要乱动。”小狗似乎不耐烦他们的谈话,开始乱动了。似乎不怕她的命令,小狗大胆地当着男主人的面不停舌忝着她的唇。
“该死的笨狗!”
可想而知,那个情绪还不太稳定的沙皇会有什么反应,几双大眼睛全都看着他过于反常的行为,只见他将那只胆大妄为的小狗给捉了起来,并且丢到门外。
“维尼!”苏紫浣的叫声因沙皇的瞪视而收回。
他们很明白沙皇的占有欲,只是这也太离谱了吧,跟狗吃醋
“你告诉她维尼的事了吗?”悱皇注意到苏紫浣看他们时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就像是完全不认识的人第一次见面般生疏。而其他两个人也注意到了。
“你也知道小狗叫维尼啊?”苏紫浣很得意自己取的名字。
闻言,三个男人一致将目光投注在沙皇身上。
“你怎么说?”炎皇间。
“那是她一个月前取的。”沙皇回答道。
***
由于几个男人有话要说,所以三个女人和小女婴都被带到另一间会客室去。
“敖,我有东西要给你。”这是魅皇请魁坊特别去调查的。
而当沙皇看过那些资料后,险些跳起来。
“可恶!”
苏紫浣在台湾的资料全在这些纸上,不但说明地出车祸后生活的困苦,也解释了她为何要去酒店当舞娘的原因,因为她欠了一笔钜款,一笔为数不小的款项。
“钱我己帮她付清了。”魅皇一得到资料,马上就要魅风去处理。
“谢谢。”沙皇很感激魅皇伸出援手。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回复她的记忆。”若是照资料上看来,苏紫浣只是意外出车祸,而她离开沙皇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明白。
“我看她完全不认得我们了。”炎皇也认为一切都只能等她恢复记忆再说,不过他还是很好奇。
“她还真厉害,看到维尼还能取同样的名字,连理由都是同一个。”
“湘雨有想到什么办法了吗?”悱皇也问。
他们都疼爱苏紫浣,当她是自己的家人,因她是最早走进他们四个人世界的人,所以他们对她有另一种特殊的感情。
“还没。”这也是让沙皇着急的原因,她一天不想起,他就一天不能放心。生怕她哪天又来个出走,尽管他已派了人员二十四小时看守她,但是他还是十分担心。
“对了,我注意到紫浣手上绑着一条丝巾,怎么了?”一般人或许会以为它只是配件,但又太奇怪了。
沙皇饮了口酒,才缓缓道出:“她手上有个疤,一条十公分的疤。”是那次车祸留下的纪念。
“怎么会失忆呢?”炎皇还是很纳闷,而且怎会过了这么久还没想起。
“不过,我看她改变了很多。”魅皇说出他的感觉。
苏紫浣的头发长了,而且变得更美,不过在她眼中已不再有依赖,有点冷又带点倔强,让人有些陌生,却更能凸显她的气质。当年那个爱撒娇的大女孩长大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那她还能感受到你的爱吗?”忘了过去、忘了情人,她该不会也忘记自己曾经的爱吧
“你们说呢?”她在床上是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还好还有信物在你们身上,那代表一切还有机会,就算她一辈子部想不起过去也无妨。”
沙皇模了模他的耳环,那上头的钥匙她到现在都还没发现,可见她有多害怕看他了。
“没错!”炎皇也认为可以慢慢让他感受到沙皇的爱。
他们都看得出来沙皇的独占欲并没有减少,也没有改变,虽表面上他很无情,但是他的柔情是骗不了人的。
“那你们呢?”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他会处理,向来重隐私的沙皇不愿兄弟干涉他的感情世界。
“我们?”看得出来沙皇在赶人了。
“该不会只是来看看她吧?”都携家带眷来到这里,不可能这么单纯吧。
“那当然是好好在日本玩一玩,毕竟好不容易才来一趟。”魅皇的二度蜜月可是打算在日本度过。
“我要带纱纱回家一趟。”段凌纱的娘家就在日本。
“那悱皇呢?”沙皇又间。
“我当然是在炎居继续等下去啰,看看有没有特别的发展。”他对失忆后的苏紫浣很感兴趣,不能说他动心,只是想陪她好好玩一玩。
“不行!你马上给我离开。”一想到苏紫浣对他的好奇,沙皇就一肚子火,哪能容他在这里住下去。
“这么小气?”悱皇才不会理他,反正他是打定主意留下来了。
眼看两个男人就要动手,其余两人马上走开,去找自己的老婆、小孩,准备开始享受他们的假期。
最后,悱皇还是被丢出沙居,原因是他竟敢当着沙皇的面搂着苏紫浣,并诱使她的小手取下他的眼镜,赞叹他的眼睛有多美,这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