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娃,妳的皮肤好滑好细,像涂满香浓鲜女乃油的香草蛋糕,软绵绵又白女敕女敕,叫人看了口内生津,忍不住想一口吞下肚。”
带了点口吻的男人语调轻佻,不时投以垂涎目光,手脚不安份的上下其手,一直闻呀嗅的捏揉怀中女子,好似她是一块美味到不行的甜点,要赶紧吃进肚里才不会被人抢走。
“你不觉得我……呃,有点胖,全身肉肉的,抱起来不太舒服?”内向害羞的小女人对自己丰腴的身材不太有自信,腼着红通通的苹果脸。
男子脸色一沉,当下面露不悦。“谁敢说妳胖,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把那人叫出来,看我不拆了他全身骨头,再把他的眼珠挖出,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有眼无珠。”
像要证明自己有多喜爱她娇女敕的胴体,他的一只手从衣摆探了进去,慢慢地撩高,厚实大掌捧着颇有重量的腴女敕轻揉细捻。
男人是的,感官多过理性,尤其是面对心爱的女人,潜藏体内的兽性难以控制,吶喊着要冲出道德的束缚。
要不是看她对性事太生女敕,稚女敕娇躯禁不起他的需索无度,他一定连要她三天三夜,让她虚软地下不了床。
“可是我真的比别人肉多了一点,你看玉娟和小茹穿得下的衣服,我得买大一号才行,而且穿起来也没有她们好看……”她好想身轻如燕,纤细飘逸得如同伸展台上的模特儿。
男子半哄半责备地环住她的腰。“那是她们太瘦了,骨瘦如柴,连前面都不长肉,看不出一点女人样,现在国小女生的发育都比她们好,妳跟两个洗衣板比什么比?”
男人天生嘴贱又恶毒,对人的态度一向尖酸刻薄,不留情面,除了他在乎的人以外,其它人休想得到他一丝一毫的和颜悦色。
不过此刻他倒是十分得意地咧开一口白牙,笑得带点邪气,又亲又吮的品尝粉女敕皙颈,毫不犹豫地印下个人专属标记。
“我想减肥……”
女人的话才说一半,浓郁的麝香味随即封住她粉红唇瓣,一记长得令她几乎窒息的深吻让她缺氧,头晕脑胀地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好害羞,羞红的脸蛋像挂在树上的苹果,透着鲜艳色泽。
“不许减肥,妳身上每一两肉都是我的,我爱死了妳软绵绵的触感,妳不可以剥夺我的乐趣。”他边说边撩高她不够时尚的碎花上衣,嘴一张,含住粉色蓓实。
“你、你别这样,会、会被人听见……”她咬着下唇,担心申吟声由口中逸出,让外头的人听见他们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虽然他们的恋情全公司都知道了,但在上班时间,她一个小助理和上司锁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传出去,总是不好听。
男人笑着咬她耳朵,一手探入她两腿间,轻轻揉按。“我想要妳,女乃娃,不准拒绝我。”
他已经蓄势待发,硬挺的贴着她柔软凹处,只差一挺而入,占领那桃花源。
“人家不是女乃娃啦!你别一直放在嘴边喊……”
她始终抗拒不了他的蛮横和诱惑,明知不该沉溺其中,但是只要他一碰,她就像遇热的女乃油,整个软融。
“女乃娃、女乃娃,我的宝贝,妳香喷喷的身体满是诱人的牛女乃香气,软呼呼的圆润像刚蒸熟的白馒头,嗯~好香,勾得我肚饿肠饥,我要一口一口吃掉妳。”他说着,把亢奋的分身推进她的体内。
男人发出一声喟叹,似痛苦又似欢愉无比的摆动身体,浅出深入地抵住盛放花蕊。
她太让人满足了,他忍不住重重一顶又退出,顺着快感恣意妄为,丝毫不在意人来人往的办公室外是否听见他俩的激情狂吼。
他是张狂的,也是任性的,眼高于顶到近乎目中无人,行事只求自己的快乐,不管他人想法。
总之,他是个被宠坏的男人,即使才华洋溢、人品出众,也掩不住他霸道的恶魔本性。
“女乃娃,我们结婚吧!”
“嗄”女人惊讶地睁大氤氲的双眸,以为听错了。
“我将倾尽心力爱妳一生一世,再也不看别的女人,除了妳,我的心装不下其它人,妳是我的最爱,嫁给我……”
高潮来临前的痉挛叫她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感觉似由高空中坠落,眼前深情款款的求婚场景,突然像陷入扭曲的时空,变成一片黑暗,转而展开令人痛心的一幕。
依然是那个说爱她的男人,背对着门躺在他们一起挑选的大床上,但他怀里抱的不是她,而是赤果着美背,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女人。
骤地,心好痛,彷佛被撕裂开来。
泪,无预警的滑落。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背叛他们的婚姻?他明明信誓旦旦地说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人,为什么言犹在耳,爱却消失得这么快?
不,不行!她承受不住,她要逃,逃得越远越好,让裂成两半的心不再淌血。
不假思索的,女人伤心的离开家门,泪眼迷蒙地不知该往何处去。
她一面走,一面抚着平坦小月复,里面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想早点回来告诉丈夫这个好消息,所以提早由娘家返回,没想到却撞见—
不想了、不想了,她要全部忘掉,所有美好的过去和甜蜜的情话,从今天起要彻底拔出,忘得一乾二净,她不要再尝到那种心碎的滋味。
女人失神的走在马路上,没注意到路口的灯号由绿转红,一辆急驶而来的小货车正准备右转,在发现她的身影时已来不及踩下煞车。
碰撞声立刻响起,一片蓝天在她眼前旋转……
“啊—”
刺耳的尖叫声穿透上好的梁木,直达云霄,惊动了觅食的云雀,三三两两的惊慌拍翅,飞向郁郁葱葱的林木深处。
厚重的窗帘下方是一张红木古床,古朴有致的床板上有位似被恶梦纠缠的年轻女子,她似醒非醒的噙着泪,为梦中的悲痛情绪深深感染。
因为太痛了,她痛得惊醒,眼底成串的泪珠仍不停的溢流。
她不晓得自己是因梦的缘故而泪流不止,还是因忘了一切而难过,眼泪似乎成了她唯一的朋友,只要一睁开眼,泪水便莫名地夺眶而出。
她,莫筱亚,得了失忆症。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伤心事,惹得妳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雅致的方格拉门被拉开,一方阳光如爱窥探的小鬼,和煦地射入卧室里,照亮了微暗的红木古床,反射出一抹暗红光泽。
细碎足音由远及近,一袭绘染山雀戏湖的褚红色和服轻曳,雍容而恬静。
“樱子女乃女乃……”一张口,舌尖尝到咸咸的泪水。
“瞧瞧妳这孩子,老是放不开可不行,粉女敕的脸蛋都消瘦许多,该不会这些天都没吃饭吧?”让人瞧了心疼。
“吃不下……”拭着泪,她有气无力的说着,心情仍困在先前的梦里,沉重得快要无法呼吸。
“是物部太太的料理不合妳的口味,还是胃口不开呀?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别闷在心里,这‘泷之屋’里的老老少少都非常好相处,不要怕麻烦别人而不好意思开口。”她太瘦了,对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好。
“不是物部太太的问题,是我自己的因素,我……呜、呜……你们都对我很好。”莫名的,她情绪化地哭出声。
“乖,别哭了,多少要吃一点,替肚里的孩子补充营养不要饿着了他。”母体不健康,牵连的是一个小生命的发育。
“肚里的孩子……”头一低,她望向微隆的小月复,内心的酸楚才稍微平静下来。
莫筱亚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和谁有了孩子,她的记忆十分混乱,像磨损的录像带,画面时常中断,没办法还原成完整。
身份证的配偶栏印有名字,可是却因磨损而模糊,根本无从辨识。
除了她的姓名和照片还保存完善外,其它部份几乎是全毁了,就算她想从中寻找自己身份的线索也没办法,她也不想向警方求助,残存的印象让她却步,直觉想要逃避。
于是她像游魂一般的走动,身上只剩下一块钱,要不是樱子女乃女乃见她可怜,收留了她,以“一元”房租让她住进“菊屋”,如今的她不晓得要流落到什么地方。
“为母则强,妳要为孩子振作起来,别一味的逃避、忧伤,连自个儿的身体也不顾。”人怕丧志,不肯面对现实。
莫筱亚抚着肚皮,眼带泪花。“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什么都忘了……”
她有工作吗?做些什么,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她会如此伤心,是谁伤害了她,谁又令她泪流满面?
一个接一个的问号打击着她的信心,她看不见自己的未来,对将来何去何从也无打算,她的心荒芜一片,只有一望无际的沙漠。
“用不着急,慢慢来,先把身体养好再说,要有体力才能想其它的事。”凡事急不得,顺其自然。
樱子女乃女乃表情慈蔼地拍拍她手背,接着手一扬,立于拉门外的物部太太便端着清淡的早膳进房,将膳食一放下便拉开厚重的窗帘,让一室光亮。
“我想找份工作。”趁肚子还没大起来以前,她得先为孩子攒些女乃粉钱。
“找工作呀!”樱子女乃女乃思忖着,有什么不劳累、适合孕妇的差事。
可一个经验、学历、专长全都不明,连自己都忘了的人,要如何在竞争激烈的职场中生存?
这点倒叫樱子女乃女乃头疼了。
其实她可以在丈夫众多的企业中安插一份工作给莫筱亚,可是夫妻俩还在呕气,她拉不下脸拜托早想求和的台湾老公,才会在此苦恼。
“谁要找工作?我店里缺人,到我那里帮忙如何?”
随着话音,一张带笑的娇颜从门外探出,手里拿着鞋版和半成品鞋样,以鞋版代替手一挥。
“咦?妳是……”莫筱亚没见过她。
“我是住在‘兰屋’的铁木兰,我们也算是邻居,第一次见面,请多多指教。”铁木兰开朗的阳光笑脸,让人感到一股舒心的暖意。
“呃,妳好,我……我是莫筱亚……”她吶吶地自我介绍。
“好呀!以后我就叫妳筱亚可以吧?是妳在找工作吗?要不要来我店里帮我卖鞋?”越来越多的客人让她忙不过来,还让家里那位“老爷”颇有微词。
老婆整天不在家。
“卖鞋?”她眨了眨红肿的眼,暂时忘了心底的空洞和悲切。
“嗯!我自创品牌,开了间店面,不过是我老公出的资金,我是现成的股东兼老板,啊!顺便一提,我是鞋子设计师。”她对现有的成就感到骄傲,不吝于与人分享。
“哇!妳好厉害,会设计鞋子……”她看起来好年轻,和自己差不多年纪。
看两个女娃儿似乎有话题可排解初见的生疏,笑了笑的樱子女乃女乃一使眼色,便悄声和物部太太走出“菊屋”。
“一元房租”换来三个可爱的房客,她觉得倒也值得了,能看见她们脸上重新展开笑容,她比谁都开心。
正准备到前院赏花,迎面遇上背脊挺直的物部管家,他手拿一份早报,特意将某一版放在最上头,大大的一行铅字印着—
寻找爱妻……
“嗯,物部呀,‘泷之屋’的杂志报纸订得太多了,少个一、两张无妨。”樱子女乃女乃轻嗅着花香,面容安逸。
“是的,夫人。”了然于心的物部川抽走有“寻人启事”那一张,顺手丢进废纸回收篓。
*
砰地!
重重的甩门声。
旋风般的高大身影匆匆扫过,面色不善的板着冷脸,底下一片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低着头,假装手边事务繁忙,唯恐遭到池鱼之殃。
这场骇人的狂风暴雨已持续一个多星期,几乎是人人自危,顶头上司的臭脸危及工作上的情绪,让人无不战战兢兢,不敢在工作上力求表现。
一颗会走动的未爆弹耶!谁敢太出色引起注意?虽然领人薪水就该有所贡献,可是在暴龙暴走期间最好低调点,以免被当成是挑衅行为。
尤其面对的是超龟毛又难相处的变态男人,明哲保身是最保险的处世法则。
不过,他自个儿把老婆搞丢了关员工什么事?该反省的是他本人,说不定是乖顺的小白兔终于看清大野狼的狰狞面目,才如惊弓之鸟,飞也似地逃出狼窟。
“‘福华电器’的广告是谁负责的?”
一个身高六尺的大男人居然像个小媳妇似的,怯生生地举手。“我。”
单音一出,一迭厚厚文件瞬间往他脸上一砸,继而是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你的眼睛长在裤裆里是不是!那个和自己好友老公搞不伦的大女乃妹也找来拍一家和乐的家居生活,你是没带脑袋出门呀一个形象烂到爆的人用在广告中,你以为有几个家庭主妇会来购买……”
以下三千字省略,因为不堪入耳,有以言语荼害他人的嫌疑。
“可是总监,这次的广告主打冷气机……”所以用“清凉”为主题。
人人都爱看嘛!春光无限,火气上升,需要大开冷气降温。
这是以男人的角度推出的企划,造福广大男性。
眼神冷厉的康永泽直接抓住他领子,语珠如冰。“要不要干脆打上十八限,让那个女人月兑光光,好让大家看得更过瘾。”
“呃!那个……”他冷汗直流,干笑到嘴抽筋。“总监大概没看完全部企划案,第二波的广告偏向……”他吞了吞口水,声音转小。
“偏向什么?”话只说一半,想试试看他有多少耐性吗?
“果、果女出浴,安静无声的室内只有浑圆双峰弹跳的ㄉㄨㄞㄉㄨㄞ声……”说到最后,他的双肩因为上司的表情而越缩越小,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缩成哈比人。
康永泽的长相不算帅气,他两眉黑浓,目光不怒自威,鼻梁高挺有点像外国人,唇厚嘴阔,脸型方正,五官立体深邃。
若在古代,这种面相,若不是威赫八方的大官,肯定也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令人望而生畏,不自觉就退避三舍。
好在他生在现代,起码可用性格型男来形容,不帅却有个人特色,狂傲而霸气,冷冷斜眸一睇,自有引人芳心一动的魅力。
他的女人缘很好,可是和每一任的女朋友交往期都不长,原因是他的脾气大,从不讨女友欢心,我行我素地把自己当老大看待,觉得女人是可以取代的、没了再找一个不就得了,不必太费心。
坏脾气、难相处、爱挑剔,龟毛又难搞,身为广告创意总监,他是全公司公认的“龟王”,没人逃得过他的毒手。
不过,这世上是有天理的,一物克一物,自从真命天女出现后,这位自我主义的大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大家吓得跌破眼镜,纷纷到庙里收惊。
“好,很好,你想要到厕所清马桶是吧?我成全你,记得清干净点。”拿女乃大当噱头吗?这些不成材的混蛋,色欲熏心。
“不要啦!老大,我再改改,不要大刀砍我脑袋……”一声哀号骤起。
“脑子里装的是大便,不清一清哪长得出新思维呀!锺小胖,你的比案文稿做出来了没?风骚女,别再让我看见妳上班时间偷抹眼影!打屁妹,扣妳薪水一千,电话是公物,不是妳的专用热线……”
看得出来心情非常不好的总监大人正在找人开刀,找不到老婆让他十分火大,看谁都不顺眼,见人就先轰一顿,不论对错。
办公室里顿时哀声一片,无人幸免。
康永泽性格上的缺陷族繁不及备载,其中一项便是见不得人好,他一肚子火气笑不出来,别人也不许笑,哪个敢咧开嘴就是犯了他大忌,自寻死路。
“你也够了吧?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吼声,你也歇歇口,别把喉咙扯破了。”真是的,还在发疯呀?
带着无奈的调侃嗓音从门口飘入,颇为俊帅的斯文男子先防备地探进一颗黑色头颅,见没立即性的危险才踏入地雷区。
“你还敢出现,有赴死的决心了是吧?”一见到来者,康永泽面色一沉,两手交叉扳动指关节,颇有大干一架的架式。
“呵……还在记恨呀!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他笑得心虚,尽量保持来得及逃命的距离。
“无伤大雅的玩笑?”康永泽气得咬牙切齿,一副要将人扑杀的凶恶相。“让我老婆跑了,至今行踪不明,你还敢说无伤大雅!”
一见他又要暴走,识时务的邓玉锋连忙开口安抚。“不要生气、不要急躁,有话好好说嘛!小亚亚还没消息吗?”
“小亚亚是你叫的?”他的声音由牙缝中挤出,语气充满嗜血的威胁。
“是、是、是,专属你有,我哪敢剽窃,小亚……亚亚,筱亚……喂!康老大,你不要太过份,用眼刀砍我是什么意思?你老婆的名字不能喊呀!”想当初还是他录取她的,是他业务部的一朵小白花。
“叫她康太太。”康永泽不讲道理的说,一脸我说了算,没有二话。
“没这么小气吧!”他在嘴边嘀咕,对某人的霸道行为感到不屑。
“你说什么,有胆说大声点。”他指头扳动得喀喀作响,深具威胁性。
左眼的黑轮才刚消,邓玉锋不想连下巴也歪了。“你哟!老使用暴力,难怪小可爱逃之夭夭……啊,啊!别动粗,把拳头收回去,对不起,千错万错是我和海洋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别打了,当做件善事积德。”
他重重哼了一声,走回自个儿办公室,暂时解除下属们的危机。
众人齐向邓玉锋投以感激的眼神,感谢他来当炮灰,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他叹了口气,回以苦笑,讪讪地走入暴龙巢穴。
“星光广告公司”成立于七年前,那时他们几个刚出校园小毛头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在一片不看好的声浪下,硬是集资开设了一间不到五人的小公司。
草创时期是历经困难,不过不怕磨的强悍个性,居然也让他们磨出一方天地,如今成为广告界的翘楚,员工上百。
殷海洋为人海派,善于交际,喝酒在行,有千杯不醉的海量,所以是公关经理不二人选,外号大熊。
邓玉锋的专长是推广业务、与人交涉,他能言善道、长袖善舞,一出马很少有拿不到的广告,因此胜任业务经理一职。
而脾气不好的康永泽则是点子王,满脑子天马行空的广告创意,信手拈来尽是佳作,难怪无人抢他创意总监的位置。
执行长由卓文晋担任,也就是公司的首脑人物,他很聪明,并精于统筹,但身体状况不佳,常常生病,因此大家丢了“闲差”给他坐坐,免得他太劳累。
但他本人不认为这是闲差,反而怨怼不少,虽然只是盖盖章,可他消耗的是脑力,每一份送到面前的文件若不仔细审核就贸然盖章,他们合开的公司还能生存下去吗?
所以,他最辛苦。
不过其它三人不以为然,尤其是嘴巴比粪坑还臭的康永泽,每次四人一聚会就会丢几把刀往人家心口插,让人很想掐死他。
于是乎,他成了被整的对象。
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一次的整人活动出了意外……
“她真的还没回家吗?”邓玉锋问道。
锁着眉,大掌烦躁不已的撩过一头散乱黑发。“连通电话也没有。”
气他没关系,可至少打电话告知平安,让他安心。
“寻人启事呢?”刊了好些天,总该有点回应。
“石沉大海。”他说得沉重,脸上尽是疲惫和忧心。
“那……再等等吧,也许她心情尚未平复。”女人嘛!使使性子罢了,哪真能狠下心放弃婚姻。
邓玉锋认为是小女人闹闹情绪而已,一点也没把这件事往心头上放。在他的认知中,好友的妻子条件较差,她能嫁给他算是高攀,应该不会傻得放开到手的金龟婿。
谁让他们这伙人以往的女伴都是高、亮眼的美女,所以他一直对好友的择偶眼光存有质疑,暗思他是不是撞到头了。
不过结婚总是好事,他还是送上十二万分的祝福。
“等?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要是找不到我老婆,你们一个个别想有好觉睡,老子我照三餐问候。”
越想越气的康永泽捺不住直线飙高的怒火,低吼一声,送出右勾拳。
全是他们找他喝了一夜酒,酒醒后,老婆也不见了!
砰地!邓玉锋好不容易瘀青消退的左眼又多了一圈黑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