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回家」了寄秋
序?!
是谁,是谁敢在秋仔头痛得快裂开的当头,胆大包天的要序?
这两个礼拜以来,秋仔家三个同姓的侄子、侄女陆续发烧生病,而且是高烧不退耶!小诊所的药似乎不够有效,得上大医院看诊。
厚!抢钱哦!简直是无法无天的土匪,以一人平均两次的看诊量,秋仔的心窝狠狠疼了好几下,明明没几颗,两天的药份,稍一统计居然高达两、三千块,真是……合法的黑店哟--
健保费年年增高,自付额也成正比往上迭,连挂号费都高得吓人,咱们喊没钱的健保局员工坐领好几个月年终,真不晓得他们的「资金」哪来的,有必要自肥成那个样子吗?
唉!算了,咱们家的絮小绢说再不交序就要开天窗了,善良又热心助人的美女秋只好捧着恐龙头给她写,算是施舍乞丐吧!反正爆掉的秋仔头已经变成碎片了,欢迎大家来捡一片回去供奉,有舍利子喔!
哈!哈!哈!
今天,是舅「回家」的日子,也就是入土为安啦!三姨卯起来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哭得秋仔很想打爆她的头。
因为外婆还在,她才是最伤心的人,送走长子的痛是难以承受,秋仔一到告别会场,第一个注意的便是外婆,担心年岁已高的她会受不了。
家祭之后公祭,然后一大票人送到墓园,也许今日是好日子吧!同时有两个好命人入土,舅的前方邻居选在三点五十分人土,与舅一起回到最初出生的原点。
不过比较好笑的是大我一岁的表姨、二叔公过继给四叔公的女儿,刚满百日不久的二叔公也是舅的邻居,所以在覆上前等候的时间里,她也和其他姊姊、弟弟用香烟在二叔公坟前「上香」。
她先问二叔公过得好不好,又问他有无喝酒(因为有拜啤酒),掷铜板都是应允,后来她很白痴的问:那你有没有在?
这是什么问题,都说他过得好,有抽烟喝酒了,居然还问他在不在,难怪她得了笑杯。
更白目的是,伙仔这位表姨接着问:阿几来跟你作伴好不好,当场又是一个笑杯,而表姨的大姊骂她乱问什么,要说叫阿爸好好照顾阿几才对。
真的很可笑对吧?这种事怎么能问好不好,舅是晚辈耶!才六十岁左右,而二叔公已经七、八十岁,当然是不好。
哇!好像一下子写得太多了,秋仔不写了,要去贴退晕凉凉膏了,有事没事别再催序,秋仔要安息了。
呜呼!尚飨。
咱们地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