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希与前原直人正在交往的事情,很快地就在俱乐部里传开了,而这件事当然也逃不过隆景所布下的眼线。
当他知道佑希真如她那日所说的与前原直人交往之后,他的情绪就一直处在某种无以名状的低潮之中。
她在跟他宣战,她在向他耀武扬威,她就是要他知道:她甲斐佑希是个说得到做得到的女人。
他原本以为他可以慢慢地来、慢慢地将她引导进他所设下的报复陷阱当中,但她与前原宜人的交往却激得他莫名焦躁。
她是他的囊中之物,她的未来及幸福应该是掌握在他手里的。当他要她哭,她就得哭;他要她笑,就算她笑不出来也得强颜欢笑!
他不允许任何人的介入,尤其是一个像前原直人那般与他旗鼓相当的男人。
他绝不容许前原直人的加人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他还没让她尝到当年瞳所尝到的痛苦哩!
“我得到消息说,佐伯力也想对甲斐佑希展开报复……”柿泽将他所得知的消息向隆景报告着。
“噢?”隆景轻轻摩挲着他平整的下巴,唇边是一抹深沉的冷笑。“看来恨她的人还真不少。”
“柿泽,”他转头平静地看着柿泽,“这件事,我要你出面……”
柿泽顿了顿,“是什么事?”
“我要你替我在佐伯力也的手底下将她救回来。”他说,“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介入。”
柿泽了然地点头,“我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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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3点多,佑希略带醉意地步出一家位于青山的Pub。
她摇摇晃晃地走向她停在对面巷子里的小跑车,对周遭的事物一点警觉心也没有。
才刚拿出车钥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在她身后响起。
“甲斐佑希。”突然,佐伯力也的声音冷冷地传进她耳朵里。
她一回头,竟发现住伯力也带着三四个男人将巷子口给围堵住。
“是你?”她眉梢一挑,挑衅地,“你搬一堆帮手来干嘛?”
佐伯力也哼地一笑,“你再继续尖牙利嘴吧!待会儿我会叫你欲哭无泪。”
“啐!”她轻啐一声,像是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似的。
“甲斐佑希,我在你身上也投资了不少,你总该让我拿回一些什么吧?”说着,他逼近了她。
她秀眉横竖,“你当我是搞援交的高校生啊?”她语带嘲谑地,“是你自己想摆阔,怪得了谁?”
“你说什么?”他怒着她。
“我说你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因为喝了酒,她的火气比平时还冲。“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干不脆的男人。”话落,她转身将钥匙插入钥匙孔中。
佐伯力也将她扯了回来,怒不可遏地,“你上次在俱乐部那么损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她顿了一下,恍然想起上次的事。“哼!”她低声地冷笑着,“你干嘛这么生气?是不是我说中了你的‘伤心处’?”说着,她又是一阵笑地。
“你!”佐伯力也狠狠地握住她的手腕,阴阴地笑道:“你别得意,要是你嫌我一个人不够‘劲’,这儿还有这么多人,够你蚀骨销魂的了。”
佑希一甩臂,怒斥:“下流东西!”
“我下流?”他阴阴冷笑着:“你还不是婬娃一个?”说完,他向其他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男人慢慢地向她逼近,个个都一副饿虎扑羊的模样。
佑希转身朝巷子里跑,但因为脚步不稳,很快就被逮住。“放开我!”她奋力挣扎着,却不敌他们几人的钳制。
“按住她!”佐伯力也命令着其他几人,然后开始动手松开裤头。
虽然喝醉了,佑希也没糊里糊涂到不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强暴”这个字眼在一瞬间骇人地钻进她的脑袋之中……
“佐伯力也,你敢……”她惊惧又愤恨地瞪着他。
他笑着拿起斜背在肩头上的摄影机,“我有什么不敢?我还要把你浪荡的样子拍下来呢!”说着,他唇边扬起一抹复仇似的笑意,“你说,要是前原直人看见这卷精彩的录像带,还会不会跟你交往?”
“你无耻!”她奋力挥动着手脚,怎么都不肯屈服。
因为她不断地大叫,其中一人突然取出预藏的“哥罗芳”手巾,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跳了几下,只一会儿就昏迷过去。
“你干嘛把她弄昏?”佐伯力也质问着:“我就是要她会动会叫才逼真啊!你这个笨蛋!”
“可是她一直动一直叫嘛!”那人一脸无辜地。
“算了,”佐伯力也皱起眉头,“赶快上了她吧!”话罢,他扯下裤头,并动手解着佑希的皮质长裤。
“干什么,你们!”突然,一声威严的低喝自他们身后传来,吓的几人的心脏几乎都漏跳了一拍。
回过头,在他们身后站了三个状似流氓的男人,他们不太好惹的模样叫佐伯力也一干人有点惊颤。
“几个大男人做这种事,真难看。”开口的是受津山隆景之托而出面的柿泽。
“关你什么事?”佐伯力也死要面子地反问。
“这里是我的地盘,所有的事都归我管。”他说。
柿泽表面上是私家侦探社的社长,实际上却也是个响当当的角头大哥。
佐伯扣上裤头,“我们走!”他一喝,其他几人立即架起了昏迷的佑希。
“把她留下。”柿泽以命令的口气说着。
“什么?她是……”佐伯还想再说,但却被柿泽那骇人的“兄弟”眼神给瞪得不敢出声。
佐伯力也示意其他同伙将佑希放下,而那几人也乖乖地照做,将佑希搁在墙角后,一干人这才悻悻然地离去。
待佐伯力也一行人离开,幽黑的巷弄底倏地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
“把她的车藏起来。”黑暗中,津山隆景低哑的嗓音幽幽地传来,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魔咒般。
柿泽撇唇一笑,“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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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希在迷迷茫茫之中清醒过来,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恍惚中,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啊!”她惊叫一声,双手也动了一下。这一动,她终于发现她的眼睛是被蒙起来的,就连她的双手双腿都被捆绑住了……
“救命呀!是谁?是谁?”她无助又惶惑地。
当她的感觉慢慢地回来时,她惊觉到自己被人以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身上似乎盖着条质料上等的薄被,而薄被下的她一丝不挂。
她又惊又羞地扭动着身躯,但怎么也无法挣月兑被绑得死紧的双手双脚。是佐伯力也,他居然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
不!她的第一次绝不给他这种男人!她……她不要让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玷污了她的身体。
“放了我!放了我!”她大声叫嚷,“你们要是敢碰我,我会叫你们身败名裂!”
她不断地扯动绳结,但只是让她的手腕及脚腕平白多出几道红红的勒痕罢了。
周围听不见一点声息,她甚至不知道这里究竟有没有别人;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怎么会惹上佐伯力也这种人?
天呀!这次她是真的贞操不保了。
就在这间偌大的房间的一角,津山隆景正翘着二郎腿,沉默地坐在舒适的单人椅中。
他冷眼看着手脚被绑在床柱上的佑希,唇边是一记冷绝的笑意。
他一声不吭地望着她,看着她因害怕恐惧而惊惶大叫、看着她无助的挣扎、看着她终于落在他手里。
他一直在等这一天,而现在他等到了。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她尝到当年瞳所经历过的惊骇恐惧,他要她知道瞳是怎么被逼得发疯的。
对当年未经人事的瞳来说,强势的侵略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但对已有着男人阅历的她,让她想要却要不到,应该才叫无情的报复吧?
想着,他缓缓地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几口,他起身慢慢地走到床边。
他沉下眼,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神情不安的佑希。她害怕的样子真漂亮。
佑希似乎感觉到床边有人,再度惊恐而愤怒地大叫,“放开我!”
一股熟悉的烟味突然钻进她鼻息之中,叫她倏地哑然。“津山隆景?”不,她在想什么?津山隆景不会在这里,她……她是被佐伯抓起来的。
因为挣扎,使得她原本掩盖在薄被之下的酥胸露了出来;隆景看着她半露的胸口,不觉倒抽一口气。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
只需要时间,她们就能蜕变成你意想不到的模样。昨日的小黄鸭,今日却已经是一只足以动摇他心志的美丽天鹅了。
这就是他在她身上盖着薄被的原因了,因为……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在月兑掉她身上衣物的那短短两分钟,他可说是受尽煎熬,直冒冷汗,好不容易才将地剥光的。
她的身体是那么地美丽光洁,那么地玲珑有致,她就像是件完美的白玉艺术品似的令人爱不释手。
数度触及她柔软而细致的肌肤之时,他的心湖激荡着,要不是思及父亲及瞳,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想立刻占有她的冲动。
她曾是他那般珍爱的小妹妹,尽管心中有着排山倒海似的怨恨,还是难掩他们过去曾有过的美好回忆。
“畜牲,放了我!放了我!”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俯视她因恐惧而纠结着的眉,他心里没有一丝快意。不过,他不能就这么算了,因为这些年来他等的、想的就是这一刻。
心里一横,他一手捏住了佑希半敞开的一只丰盈的。
“啊!”因为从没被男人这么触碰过,她惊恐地尖叫着。“不!不要!”她拼了命地挣扎、扭动,但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侵犯。
她强忍着惊惧的眼泪,怎么都不肯将她的无助恐慌表现出来。
他抽回手,冷冷地看着不断喘气的她;她满脸涨红,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
坐在床侧,他将盖到她腿上的薄被拉高一些。
因为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床垫沉下,佑希警觉地,“你……你做什么?”其实她心里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死亡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甚至不确定正在侵犯她的人究竟是不是佐伯力也……
突然,她大腿微有凉意,似乎刚刚还覆盖在她腿上的薄被已经不见了。“不!不……”这会儿,她的声线终于再也忍不住地颤栗起来了。
虽然她看不见现在是什么状况,也看不见究竟是谁在欺凌她,但赤果的羞耻感还是向她袭来。
她当下的这种姿态,一定是什么都被人看透了,就连那女性的隐密势必也是尽收他人眼底。
蓦地,她想起住伯力也说要将她的样子拍摄入镜的事。
要是她这种模样被别人看见,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是谁?你——是谁?”她虚弱而讨饶地。
隆景依旧是一声不响,因为只要他一出声,她就会知道他是谁了。还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他要她尝尝这种恐惧及惊骇,他要观赏她因害怕而扭曲的漂亮脸庞。
“不要!”她声音微微哽咽地,“不要!不……”天生的倔强让她不轻易地讨饶,只是不断地出声制止。
他的动作虽然轻缓,但因为她的使劲扭动,却反而因此觉得疼痛。
只要想到这个欺凌她的人有可能是佐伯,或者是他的同伙,她就有一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如果可以的话。
“不要碰我!不要!”因为看不见对方,也听不见对方的声音,那种难以言喻的惊恐更甚一般。
从未被这么对待过的她因为难忍疼痛,不停地扭动着身躯,但不多久,她却发现越是扭动就反而越是痛楚。
终于,她一切的抵抗都停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挣扎,她一样要承受这些。
她静静地躺着,任由他继续地玩弄她的身体;蒙着眼睛的布条吸去了她无声的眼泪,也剥夺了她抗议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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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静止让她原本激动的情绪稍稍沉淀了下来,也因此她感受到另一种不同的感觉。这个人蒙着她的眼睛,进行着可恨的侵略,但他手指头的温度却也给了她某种莫名的悸动及熟悉。
她记得这个温度、记得这指月复抚模她的感觉,她其实是认识他的。
是谁?他究竟是谁?他也许根本不是佐伯或是他那些讨人厌的同伙,那么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谁会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
正当她为此而困惑不已,一股火热自她传来,使她皱起眉头。
“唔!”她低吟一声,不禁轻微地扭动着。
隆景将她不堪疼痛的挣扎当成是难耐激情的扭动,心里更是懊恼。
“她已经变成这种女人了呀!”是一个即使被侵犯着,却还是有了反应的女人!
是啊,她已经是一个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女人,而不是像当初瞳被侵犯时那种懵懵懂懂的年纪了。
这真是不公平,如果她跟瞳一样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那么她一定更能体会到当年瞳所受的苦,可惜她已经不是了……
“可惜”什么?可惜他不能叫她尝到那种痛苦,还是可惜她已经不是个处女了?
她是不是处女对她究竟有着什么实质的不同?
他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但他还是不愿意去面对这一切。
不能否认,佑希曾在他心中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从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就不时幻想着有一天她会长大,会跟上他的年龄,要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也许……也许他现在是爱着她的。
不过,他现在就不爱她吗?
不,不是那样的。他知道她在他心里依旧是占了那么大的位置,甚至更胜当年。
如今的他对她是爱恨交织的。一方面为她的美丽而迷惑,一方面又无法不对她展开报复;在真正接近她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心疼、毫不退缩的对她做出无情而残酷的事,但接近了她之后,他犹豫了。
他想爱她,却又不能爱她;他想忘掉她,却无法真正忘掉,毕竟父亲的死去及瞳的发疯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这么多年来,他为的就是能亲手为父亲及瞳报仇,而他现在已经一步步地在进行,而且是非常顺利地在进行着。
他不能优柔寡断,不能妇人之仁,绝不能!
想着,他一手握住了她高耸的丰盈,并继续抚弄。
以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来说,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叫他惊讶了。她的身体就像是从未被染指过的处女之身似的完美。
真是个得天独厚的女人。像她这样,即使告诉人家她是处女,也会有人相信吧!
他应该很粗暴、很粗暴地对她,但他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是无法粗鲁地侵犯她的身体。
她的身躯是那么的细致且美丽,让人忍不住想更轻柔地对待她,即使这是一种报复手段。不过,也许对阅历丰富的她来说,他的轻柔抚弄才是一种真正的报复吧?
“唔——”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都叫她感受到微妙且难以言喻的激动,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隐约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好象会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
强烈的自尊心使她不肯轻易地就屈服在他的撩弄下,她强忍着身体的颤抖,也强忍着哽在喉间的吟哦。他的动作不像是在凌辱她,却反而像是期待了她好久好久似的……
这个男人对她的企图究竟是什么?说是报复,他太温柔;说他不是报复,他却又用了这么变态又恶劣的手段。
他……他究竟想怎样?究竟要进行多久?
他手指的的援弄叫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因为觉得羞耻,她不禁低泣起来。
见她低泣,他下意识地停了手。但在他心里,他认为她低泣是因为她忍受不了这种想要却要不到的煎熬。
冷眼看了她一眼之后,他断然地把薄被往她身上一盖,心情沉郁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不见房里有任何声息,也感受不到一丝人的温度,她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他并没有对她做更进一步的侵害,如果这不是他预计中要进行的事,那么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就只是模模她?就只是让她对他的有所反应?这实在太奇怪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虽然一切都已经结束,但她隐隐还感觉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还有那体内的强烈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被无情侵犯的她不是应该为此而感到痛苦吗?为什么在恐惧之后,她的反应竟然会是这样?
这真是一场噩梦,而她希望在自己再次醒来之时,噩梦就会真正的结束。
突然,她的脑子好倦、好困,而身体也像是经历了一场耗时又费力的运动般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