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带着相干人等回到了警局,留下了林娇娇守候在苏纶的家中,回到警局,黄思就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负责搜证的警员,得知了一个让人感觉无可奈何的情况。
没有在指纹库里面找到相关的指纹,这点让黄思赶到很无奈,又去了一趟法医部,了解相关情况。得到的情况还是一样,并没有什么进展。
“小纶,有什么事情不要憋在心里好吗?那样我也会跟着心痛的事情总会过去的,你不要这样好吗?”。楚晓美从后背抱着苏纶动情道。
“小美”苏纶喃喃自语,内心感动,但却更加的心痛无比,他无以为报,他的时间不多了啊。这要他怎么选择?
楚晓美抱着苏纶哽咽,内心比苏纶还要痛苦。只能紧紧的豪猪他,用这样的方式安慰他,传递坚强的力量。
“小美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好吗?”。苏纶沙哑着声音缓缓的说道。
“嗯”楚晓美迟疑了下,终于点点头,担心的看了一眼苏纶,慢慢的转身关门,轻手轻脚的,生怕声音重了影响到苏纶一样。
守候在外面的林娇娇看到楚晓美一个人居然从房间里走来,递来询问的眼神,楚晓美轻轻的摇头,满脸担心的看着房门,神情萎靡的坐下来,脸却朝着苏纶的房间。
林娇娇慢慢的走到楚晓美身边,拉住她的手。楚晓美看了一眼林娇娇:“我没事我只是担心小纶他受不了打击,林姐,你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凶手替大妈报仇啊”
带着哭色的声音和祈求的眼神,林娇娇再一次重重的点头。“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没过多久,苏纶冷着脸打开房门。低沉的跟林娇娇道:“我没事了,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林娇焦点头,没说什么,打电话给黄思,后者接到电话后,马上往这边赶来。苏纶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担心憔悴的楚晓美,心里有了选择,他不能那么残忍,不能在心软了,那是对她的伤害。
楚晓美急忙起身往苏纶那边走去。苏纶心痛的避过,像个没事人一样。苏纶的这种对待陌生人一样的态度,让楚晓美心凉,眼泪忍不住往外流,但她倔强的擦掉,不让苏纶看见,自动忽略刚才发生的事情,想也不想的看着门口。
苏纶心里的痛,岂是外人能够体会的?就连呼吸,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他太残忍了,就连安慰,担心的话都不想听小美说,直接拒绝。但他不能心软。
黄思赶到了,一进屋就察觉到屋里不一样的气氛,轻轻的在心里叹气。小刘则是手中打开记录本,看着黄思等待下文。
“苏纶我们过来找你了解情况,希望你老实的回答,不要有丝毫的隐瞒。”黄思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这么一句话,单凭直觉,他觉得苏纶父亲苏桂山死的很蹊跷。故此才有这么一说。
“你问吧”
“杜茶花,或者你们家有没有什么仇人?”黄思的第一句话,就让苏纶说不出话来,苏纶紧握着双拳,要真要说是仇人的话,还真有一个,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一家人还开开心心的一起生活,父亲的身体也好的不行,虽然日子苦了点,但好在儿子懂事,一家人倒也很幸福,但是日子不远,苏纶一家就遭受了一场重大的变故,正是这场变故,让幸福的一家大变样了。
那是一个晚上,耿直嫉恶如仇的苏桂山做完工正打算回家,突然看到一个人,这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这倒不打紧,重要的是这个人他有印象,这印象不是以前认识的,而是从下午看到的那张通缉令上看到的照片,身高,样貌,特征什么的跟刚擦肩而过的那个人一模一样。苏桂山当即毫不犹豫的跟旁人说了这一情况,叫旁人赶紧打电话,而自己却怕跟丢,一个人偷偷的跟了上去。
气氛很紧张,苏桂山手心也是冒汗,但却没有一丝后退的想法,紧紧的跟在嫌疑人身后,只见那人偷偷的跟另外一个人碰头,对方的面容看不真切,但跟嫌疑人的身高差不多。
这是一个没人的旧房屋,苏桂山看到另外一个人用手指点了一下嫌疑人包中的东西,居然把手指送到嘴里舌忝了舌忝,点点头,然后给了嫌疑人一包东西,嫌疑人打开一看,居然全部都是钱。这可把苏桂山吓了一跳。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猜到了,警察来了,但是却没有把嫌疑人抓住,这让苏桂山遗憾了好一阵子,但是好景不长,嫌疑人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得到的消息,居然知道了是苏桂山报的案,主要是当时的警察没有想到这一点,大大的褒奖了苏桂山,而村里面的人知道出了这么一个英雄,当然到处传开了。
嫌疑人这阵子到处躲,恨意大生,终于在一个晚上找到了苏桂山,苏桂山一看,这不是那个嫌疑人吗?当场大叫,这一叫,让对方恼羞成怒,我好好的交易你搅合什么?当场把苏桂山打个半死。一个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个是亡命之徒,苏桂山不敌,倒在地上昏迷过去。而嫌疑人因为这次的暴露,又逃走了。
苏纶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刚刚放学,就看到一帮人把父亲抬回家,急切的大喊叫郎中的声音,母亲的哭泣和父亲一身的血迹。他还小,但是却懂得很多,扔掉书包看着乡亲们给父亲清洗伤口,没多久,村里懂医术的郎中来了,一阵的摇头叹气。说父亲被打的很惨,双手骨折了,可能有内伤。双手被他接上去了,说内伤只能调养。
父亲第二天醒过来了,一醒过来就吐血,这可把他跟母亲吓了一跳,紧张万分,父亲却说没事,再过一天,警察那边说嫌疑人已经抓到了。父亲这才露出笑容来。
养伤养了半个月。父亲也不见得好转,每晚吐血,脸色越来越差,终于,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在饱受这么的半年过去后,父亲还是离开了人世,一家人就这么少了一个,家里冷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