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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想正在活动的时候,我感觉到刚才那像蛇的东西攀爬到了我的背后,被它触及到的地方都是麻麻的感觉,在还没有知道这东西的底细之前我不敢轻举妄动,以免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我的脑袋里忽然出现了食人花的字眼,我担忧现在是一株藤蔓似的花茎在移动,正要慢慢地把我置于死地,想到此处我立刻跳了起来把那像蛇似的东西甩了出去。
“吱吱……”那东西一甩出去我就听见这声音。
我心下放心了血多,原来是老鼠,想想也就不怎么可怕了,因为老鼠没有什么可怕的。如果老鼠知道我这个活人在这里肯定是逃之夭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因为墓室缺了口才使老鼠有机可趁,趁虚而入。老鼠在这里面也活不了多久,这墓室没有什么食物。
“咚咚。”砸到木棺沉重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我的六神立刻无主,这墓室只有我一人怎么还会有这声音?莫非是有人也掉进来了?我试图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答,我越发的害怕,该不会是棺木里的尸体要尸变了?我觉得应该不会的,因为棺椁里面的尸体肯定早就腐烂了,剩下白色或是暗黄色的遗骸了。
在归鬼界里我也有见过全身都是骨头的鬼,他们虽然没有了组织,但还能自由活动吸食人类。要是我在这里遇见了必定是必死无疑。
“会不会不是个练武之人一摔下来就晕厥了?”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决定随着刚才发出沉闷声音的方向前进。
我慢慢模索着底下这个不知道是用铁还是石头的棺材之边沿滑子,脚下也没有什么踩到什么沙子。我模着棺椁往前走,我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异常的谨慎,因为我害怕这个墓室之中有什么机关。
我数着脚下的步伐一共二十步才走到那个木棺那里,我模了模棺盖上感觉有很多灰尘,也没有模到什么人身子就不寒而栗了起来。我这人一害怕就会开始胡思乱想,往往被自己的想象给惊吓到。我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往生死攸关的方向思想。
我担心从上面失足掉下来的人会摔在棺木的旁边,我就顺着棺木绕了一圈用脚去试探,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人。
一盏长明灯忽然在棺材的旁边亮了起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吓得跌坐在地上,只有我一个人怎么会有人点亮灯光?我查看了一下脚下发现有一个黑色的石头凹陷了下去,敢情是被我无意之间踩到的。
我看了看四周的墓室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一间墓室,这堪比一座宫殿呀。
墓室像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所有的一切都是美轮美奂。金砖为地,白玉为墙,穹顶还有一颗颗闪亮的水晶石,灯光透过那水晶石就变成神奇的五颜六色,和这座宫殿似的墓室交相辉映。
一个宝座和王座有所不同,它上面有雕龙刻风栩栩如生。在宝座的旁边是一个黄金的棺椁,距离这个棺椁不远处是一个楠木棺材,这两个棺椁没有在同等的水平位置,木棺明显矮了金棺一丈。
在乱七八糟的骷髅骨的旁边有一箱箱紧锁的箱子,我猜测里面肯定是金银珠宝。
我站起来看了一下这个宫殿的建造就像一个豪宅的样式,也并不是什么皇宫。
我走了几步发现有一只灰色的老鼠,此老鼠与我平生所见到的明显不同:它的尾巴像藤蔓似的很长,身体就像我的手臂那么粗。老鼠也不怕生人,它见到我也没有感到什么惊吓,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动不动,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
老鼠用舌头添了一舌忝胡须,我就醒悟了——这只老鼠很饥饿。我身上没有任何利刃不敢轻举妄动,老鼠的眼睛对我虎视眈眈又加上一动不动着实令人畏惧。
我偷偷看了看穹顶发现有一个窟窿,想必我就是在那个窟窿失足下来的。现在我想用轻功飞上去,我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一点粗糙的地方,我的脚没地方落脚飞不上去。刚刚见到白玉为墙的墙壁觉得很美丽,现在却成了我的障碍。我若不能飞上去就得和这大老鼠拼个你死我活。
我心里暗下决心说:“我是人类,你只是一只畜生,我就不信战胜不了你,你敢先出招我就跟你玩命。”
老鼠在我的面前爬动了一下,我发现老鼠并没有眼睛,它的眼睛已经成为石头了,根本就看不见,是我刚才看错了。
这老鼠常年在这墓室生活才导致眼睛退化,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没有动,老鼠就没有动,原来它是凭声音和感觉来判断我的位置。我现在必须出奇制胜,要在几招之内制服它。
我没有武器就发挥不出内力,现在我必须尝试一下没有武器来凝聚内力攻击老鼠,我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气沉丹田也没把内力凝聚。我气馁的把手插在腰间碰到了萧,我喜出望外的拿起萧凝聚内力,我开始移动步伐老鼠越匍匐越低似乎要弹跳起来。
我已经在手上聚了一股很强大的内力,为了能yin*老鼠主动攻击我在原地踏步,老鼠一下子跳了起来要飞到我这边来,我见势把萧一挥一股如刀地内力将老鼠劈成两半,鲜血四溅。
我正要收回那股内力却已经来不及了,内力像刀似的将木棺击碎了,里面立刻掉出了一一具使用白布包裹的尸体,伴随尸体一起掉出来的是大量的金银首饰。想必这木棺里面是一具女尸,只是不知为什么会用白布包裹。
我心下庆幸老鼠的鲜血没有沾上尸体,如若不然定会引起尸变。我担忧墓室还有其它的大老鼠,我一个死角也不放过的查看心下才水平如镜,不然胡思乱想会引起惊涛骇浪的恐怖。
我和一具神秘的尸体以及一个金棺作伴真是第一次,纵然这边富可敌国我也兴味索然,没有什么可以兴奋地手舞足蹈的。
我盯着那具尸体害怕的手里紧紧握着萧和辟邪符,我想当的忧心尸体的亡魂因为被我打扰而大怒,撑破白布变成僵尸把我置于死地。
据说在埃及的法老死亡就埋在金字塔下,里面都是木乃伊,这些木乃伊都是像我眼前的那一具尸体那样包裹。
木乃伊一般不会是活的,我就给自己壮胆要走过去拿那一盏灯,我踏着流星步走上去看了一下才发现灯是固定在那里的,根本就无法拿起来,如果真的要执意擎起来就会灭掉。我仔细看了一下有一圈圈圆形的形状像线条似的连接到那个刚才被我踩到的凹陷的石头。
我看了一下周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墓室除了穹顶有一个窟窿之外,四周都是严严实实光滑无比的玉墙。墙上没有落脚的凹凸点我轻功再好,也不可能一下子腾空飞上约莫一百多米的穹顶。
我想用内力把白玉击碎,可是转头一想是很不妥当的。倘若我把玉墙击碎那肯定会像蜘蛛网似的破碎,倘若四周的玉墙一下子坍塌,那我即使有九条命也不够被砸死。
我想在四周照一照有没有其它的门路出去,刚刚走出两步就踩到了一个金砖凹陷了一寸下去,在那个金棺之中立刻射出十几支暗箭,我翻腾了几个身躲闪得来不及被一支暗箭射中了左肩,伤口立刻变成了黑色,我马上点穴控制毒性的蔓延。我点完穴全身僵硬了起来,连我想动一下手指都有心无力。
我心想:“我的意识还是很清晰,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丫的,这究竟是什么毒,居然如此厉害,一旦被射中都来不及点穴,毒性飞速蔓延。”
我眼睛看到的事物逐渐开始渐渐模糊,我支撑不住身体就躺在地上,心想这次是必死无疑。可是我不甘心死在这里,我又不是来盗墓的,死在这里我真的很不甘心,我要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活着走出去。
我把意识全部集中在右手,我想用让右手动起来取下腰间的葫芦救自己的命。我真的很感谢轩兰送给我如此无价之宝的圣水。
殊不知我的手臂慢慢蜕化成石头,全身全部僵硬了起来,我感觉全身都在蜕化成石头,我要变成石头了。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按在地上似的越来越重,我感觉自己现在是一个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石头。
我的思想还在不停地运动,我现在唯一可以控制的就是自己的思想。变成石头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我努力控制思想像运动手脚一下,没想到连动一动脚趾头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于是我在悲哀中失去了生存的希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沉沉入睡了。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慢慢坐起来,我用手背搓了搓眼睛。等等,我不是变成石头了吗?我抬起手看了看怎么不是石头,而是肉身。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左肩有一股牵痛,我看了看伤口上的暗箭,一下子拔了出来,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是变成了石头了吗?究竟是谁救了我?我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我想了很久才记起来,原来是我刚掉进墓室的时候为了防止中尸毒喝了几口圣水,如今能大难不死就是事先做了准备。
“柯慧欣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事先准备好,有备无患。”我自己对自己说。
我用手捂着伤口不敢轻易踏出脚步,我举目四望还是找不到生的出路,活的出口。我抬头望了望穹顶还是看不见外面的光线,估计陆地上的阴雾还没有消失,还有红眼怪在残害生灵。
也不知道银心和小月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我真是担心她们两个人的安危。我想试一试用尽全力看能不能一下子腾空而起,直接飞出墓室。
我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跳出去,把自己搞的筋疲力尽,气喘吁吁。我每次都是飞到不足二十米的地反就落回原地,墙壁上没有落脚的地方想飞出这里真是比一步登天还异想天开。
我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我能有壁虎一样的功夫就好了,我也不至于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叫天地都不灵验。”我抬头呼喊了起来:“银心、小月快点来救我上去,你们听见了没有。”我的声音在像是被撞击了似的刺进我的耳朵里,生疼生疼的感觉,耳鸣不绝于耳。
我用手打着地上的金砖说:“什么鬼东西,比铜墙铁壁还可怕。”我小声的说话着:“来人啊,救命啊,我不想呆在这里。”
我的心里闪过一个很自私的念头:“如果刚才我掉下来的时候把小月一起拉进来就好了,我就不至于一个人在这里畏惧,一个人在这里绝望。”
随后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责骂自己说:“柯慧欣,你未免也太自私了吧,你应该高兴,刚才掉下来没有连累了小月或是银心。她们现在在外面到处找你,你要相信很快就会找到你,把你从这囹圄之中救出去。”
我又连续掴了自己**掌,说:“因袭奈何小月和你生死共难了这么久,你居然还会存有如此为人所不齿的自私念头,亏小月和银心还对你情同姐妹。”
我站起来只敢走到之前走的地方,在我的心里那些地方时安全的,不会出现什么不可预知的机关。我坐在骷髅骨那里的箱子上面,只能漫无目的的等待银心和小月的救援。
我抬头望着穹顶那个黑暗得窟窿说:“菩萨保佑我柯慧欣赶快离开这里。菩萨你一定要保佑我平安出去,我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忍心让我死在这里不见天日慢慢变成一推白骨吗?神啊,若是真的存在请可怜可怜苦命的我吧。”
我闭上嘴墓室静悄悄的没有其他声音,我看着那盏灯说:“你千万不要灭掉,我不想在黑暗里无助而又苦苦的等待。你千万不要油尽灯枯,不然我的生命就会随着你熄灭而油尽灯枯呀。”眼泪在我的眼角流了下来,我默默地哭泣着。
这时那具木乃伊好像有了动静,我听见什么东西在挣扎的申吟,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地盯着木乃伊。发现木乃伊的手指好像在动弹,手指好像很想撑破白布活动。我集中注意力完全把左肩的疼痛忘记,没有看见木乃伊其他部位动弹,我仔细的盯着木乃伊的手指又发现不动了。我紧紧攥着辟邪符虚汗流了浑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