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花费了很大的功夫在寻找木匠、工匠、铁匠上,算算日子将近三天的功夫。一找齐这些人我们就开始谈了工资的事情,这些匠打斗不愿按天数计算,而是大部分都是按件计算,所以我们只好给全部的人按件计算,少数服从多数。
至于这些银两自是不必我来付的(废话),白某全部包揽了,然而这些工钱也并不是白某自己的财富。白某是按照人口来收取的,比如一户人家里有五口,就要付一个工匠五文钱。
每一户人家都很乐意掏腰包,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希望生活安宁,不再有什么鬼怪来打扰,只要除掉这些鬼东西,他们以及我们的愿望便会如愿所长。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有监督一个或者是两个以上的工匠干活,我们女孩儿只监督一个。而那些铁匠都是白朗和白某两位,全权负责和监督。
“我大概计算了一下,这里的羽毛大概不够啊,柯小姐,你能不能想办法多弄一些来。”工匠甲道。
旁边那个工匠的帮手说:“我说你也太多心了,这箩筐的羽毛足够制造三百多支箭,哪里还不够呀。”
在对面属于小月监督的工匠乙向这边瞄了一眼,对那个工匠甲的帮手说:“你懂个屁,三百多支箭顶这个屁用,我们这边制作的弓的数量是两千多把,你说你那箭才三百多支,够用吗?你难道还要举着弓用空气打僵尸。”
我对工匠甲说:“这个你放心,我会尽量多收集一些来,你先把这里的量制造做完了再说。”
工匠甲点了点头说:“好嘞”
工匠甲的帮手鄙视了工匠乙说:“你做你手头上的事别管我这边买,你还是先做完了再说吧。”
他们在这样喋喋不休我真要发货了,我害怕他们你说我答浪费太多时间。正当我要喝令他们快点闭嘴之时,他们正巧也不再言语了。
我看了看他们手上的工作就想:“幸亏你们自己选择要按件计算工钱莫不然我们可要亏大了。如果是按天数来结算工钱,那你们一天做多少都是一样拿到那些银两。”我在心里有点暗自高兴说:“按件计算也好,我们根本就不用在这边监督你们,你们照样也会埋头制造。”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卧龙客栈的后院,也就是曾经为小月召回魂魄的地方。工匠和木匠都在靠西边和南边的位置,至于北边都是对方所需的东西。而那些铁匠是在东边,那里还特地临时造了几个火炉,所以我们在这里监督也会感到燥热,耳边还不停地传来用锤子击打铁的声音。
我稍微熟悉了一下制作弓箭的流程,觉得纯手工制作实在太难了。那箭包括箭头、箭杆和箭羽。箭头为铜或铁制,杆为竹或木质,羽为雕或鹰的羽毛。弓的主体内胎为竹,外贴牛角,内贴牛筋,两端安装木质弓肖。弓的制作分成弓的“白活”和装饰的“画活”两个环节。弓弦一般有牛皮和棉线两种,而白朗规定大伙尽量使用棉线制作,原因是牛皮不够用。制箭步骤主要包括调杆、打皮、刮杆、安装箭头和尾羽等(声明一下:资料来源于百度的参考)。
每一把弓箭的形成都要耗费很长的时间,由于人手不够的原因白某还四处奔走,把那一些学徒都请来了。我们之所以这么着急赶工,是因为不能因为这事耽搁太久。
因为,昨晚红眼怪就有出现在大街上,不知为什么红眼怪并没有入室伤人,也许是因为挨家挨户每一块建造屋子的东西,全部都浸泡了糯米的原因吧。
时间过得很快,第五天工匠甲放下手头的工作对我说:“柯小姐,赶快再拿羽毛来,眼下就要用完了。”
不是我不去收集羽毛,而是那鹰毛和雕毛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收集的。我们还特地请了很多职业猎手去猎杀那两种动物,由于近日天气有些寒凉鸟类也很少怎么活动。
我说:“师傅啊,如果鹰和雕的羽毛没有了,可不可以拿鸭子的羽毛来替代。”
工匠甲道:“这怎么可以呢,我们从来没试过用鸭子的毛来制作。”
工匠乙说:“还是尽量使用鹰和雕毛,鸭毛能不用就不用,这里面可是有讲究的。”
我问他们有什么讲究,可是他们两个同时都不说话了,等我再问一次的时候。工匠甲说:“只有我们内行之人才可以知道地,你们外行的人不管怎么问,我们也是不会说的,这你要理解理解。我只能说,柯小姐,对不起,请宽恕我们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不说就不说嘛,反正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跟我说了也是没有用的。”
我说:“好的,那我也不会硬要你们说出来,赶快继续制作吧。我会尽量去吧羽毛弄来。”
银心走了过来说:“小姐,我那边的羽毛不够,看你这里还剩下一些,可不可以分一点过来。这鹰毛和雕毛不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送回来。”
那个工匠甲的帮手把剩下一半箩筐都不到的羽毛遮了起来说:“这不成,我们也要不够用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去。这东西是按件计算的,我家里还有老爹要奉养呢,把羽毛分给了你们,我们这边的人就少赚了很多工钱。”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自私,那个帮手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我对银心无奈地皱了一下眉头说:“情况你也看见了,你去找一下白某,看他能不能再想一下办法。”
银心应诺了一声,就对那个工匠甲的帮手做了个鬼脸说:“你这么自私,小心晚上碰见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你可别来求我了。我发誓,我不会给你辟邪符的,让那些鬼东西找上你,我告诉你,你也知道我是学道术的,说话一般都是很灵验的。”银心对那个帮手的脸观察了一下说:“你印堂发黑,哦,你最近不但会有血光之灾,而且还有鬼东西缠身,生不如死。”
工匠甲听了之后瘆得慌连忙站起来把箩筐让出来说:“你要多少就拿多少,只求你告诉我怎样才可以消灾解难。”
我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我知道银心没有相面的本领,她只有一身好道术。银心对那个帮手所说的话,都是吓唬他的。
银心在腰间掏出一道辟邪符说:“看在你给我羽毛的份上,我给你一道求之不易,千金难买的宝贝,只要既把这个天天放在身上就可以了。”
那个帮手对银心感激了一番就接过了辟邪符,银心拿了一半的羽毛洋溢了笑容就看了我一眼使了一个坏眼神,似乎是在说:“这种人吓唬吓唬就会乖乖的让出东西。”
我趁工匠甲的帮手不注意给银心竖起大拇指,心里说:“你真行,我都没有想到这个法子。”
银心虽然是愚弄工匠甲,但银心所拿给他的辟邪符可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可以说是工匠甲得了便宜,那辟邪符在这鬼东西猖狂的地方,可是非常的管用的,不但可以保平安,而且还可以不让鬼东西靠近自身,自身的安全保障更上一层,自是不必担惊受怕。
“来喽大伙久等了,羽毛来了。”
我顺着白朗的声音看过去,见到他跳着二箩筐的羽毛,很是欣喜,一是因为这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白朗,现在见到了他的笑容,而是因为我们大家正发愁的羽毛送来了。
我问正在走过来的白朗道:“你是怎么弄到这些鹰毛和雕毛的?”
白朗把肩上的扁担放下说:“一半是我自己深入很多森林打来的,另一半是在其他猎人那边获得的。”
我听着白朗的话,看着他的脸颊,见到白朗脸上的汗涔涔很想给白朗揩含,但是又不敢,只是拿出手帕说:“把你脸上的汗水擦一擦。”
白朗笑了笑说:“不用了,我怕弄脏了你的手帕。”说完就拿起自己的衣角在脸上擦了擦。
我心里倒是希望白朗真的接过我的收藏去揩汗水,弄脏了我也不介意,反而很乐意。我哦了一声就没有说什么了。
白朗把箩筐里面的羽毛分发给每一个工匠说:“大家现在好好干,羽毛没有了就跟我说,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大家送来。”
工匠甲称赞白朗说:“你一直是一位出色的猎手,大家心里都清楚,我看你消失了这几年现在的射箭肯定是百发百中。”
工匠甲的帮手说:“是啊,当初你消失了几年没有回来,我们有很多人猜测你已经遭遇不测了,现在看来你化险为夷都是倚靠你的射击。”
工匠甲打了一下帮手的脑袋说:“嘿,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朗笑了起来说:“没事的,我不介意的。”
大伙都笑了起来,可是我笑不起来,看来白朗真的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拒绝了我不但没有安慰过我,而且还当做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依然笑得那么洒月兑。只有一个一厢情愿的我暗地里悲伤,难过。
我心里说:“白大哥,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可逆知道吗,我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你。”
我一想到刚才递给白朗手帕只是他没接,我就更加地伤心,比那雪上加霜的事情更催人泪,我忽然又有一种想要掉下眼泪的凄楚,但我还是忍了回去。